由於農村大法弟子稀少,救度廣大農村眾生的責任落到了城市大法弟子的身上。《明慧週刊》二四五期發表「城市大法弟子也來重視為農村製作和發放真相資料」,更多大法弟子走向農村,又積累了一些農村經驗,也出現了一些普遍性的問題,現就我們本地的經驗寫出來與同修們切磋。
一、進一步從人中走出來
在做好城市救度工作的同時,擠出一部份時間和同修去農村救人,這對城市大法弟子來講不成問題。但是,有些同修去過一二次農村就再也不想去了,另外一些有條件的同修則找藉口不去,但真正有客觀原因去不了農村的很少。究其原因,一是去農村太苦太累,花費又多。二是在農村發資料風險比城市大的多。三是去一趟農村少則一整天或者一整晚,多則二、三天才能趕回來,家人的阻力大。這一切阻力和當年去天安門證實法有些相似。舊勢力就是給大法弟子早已安排了這重重阻力,如果大法弟子突破不了,眾生就無法救度。同修都深切感到:打破舊勢力的安排,圓容師尊所要的,這又是一個從人中走出來的過程,也是一個樹立大法弟子更大威德的過程。
那些堅持不懈不畏苦難去農村講真相的大法弟子都親身感受到了身心的更大變化,去掉了很多難去的人心與物質,以正念突破了巨大的困難與人心,從而使正念更純更強大,心性提高後反過來又可以促進城市的救度工作。我們悟到:既然救度農村眾生是正法最後階段必走的一步,那麼大法弟子放下人心,跟上正法進程特別重要。
從近期明慧網上的文章看來,許多大中城市的同修都在走向農村救人,我們建議能去農村救度眾生的城市功友千萬不要找藉口。部份城市同修認為去一兩次就可以了,不要長期老是去。既然城市居民要長期講清真相救度,廣大的農民為甚麼不需要呢?當然,農民受黨文化的毒害比城市居民少的多,普遍信神,大法弟子講真相,很多農民都信。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更應該去救度他們。
我們一開始就決心要對農村長期做下去,這幾個月來積累的農村經驗與教訓,從心性的提高上來講與明慧網上其他城市同修的體會一樣的,都是在去掉心性上的漏洞,在更深層上同化大法、歸正生命本質,不讓邪惡鑽空子;明明白白的在更大的困難中救度更多的農村眾生,胸懷與心性的容量隨之也在擴大。
二、具體的做法補充
但是在具體的做法上有些不同,我們說出來與同修切磋:一是我們不主張在農村粘貼不乾膠,只在小鎮上貼。以前我市有幾個同修晚上在市郊農村發資料、在電線桿上貼不乾膠,幾個農民圍過來說,你們快走。不到半小時,公安就聞報追堵他們,堵住路口,汽車燈四處照,這幾個功友丟掉單車在黑夜中走了出來。總結這個教訓,我們認為,偏遠農村近期內不要粘貼不乾膠,還是把傳單送到家門口,讓農民人傳人,心傳心為好。一旦大量粘貼,當地邪黨鄉政府與村委會就可能採取公開的措施,農民受到邪黨恐嚇之後反而不利於救度。頭一次張貼的同修可能沒有事,但影響下一個來發資料的同修的安全。因為農村不像城市,同修們進去後無法快速轉移,我們不能只考慮到自己轟轟烈烈的做一次,應該冷靜的考慮長遠效果,考慮下一個功友的安全。
第二是我們主張單個人去農村,不主張幾個人結伴下鄉。幾個人一塊走,目標太大,資料發的太集中,容易引起鄉政府和農民的注意,今年九月份我市就有這樣的教訓。而且多人結伴去同一個鄉鎮,浪費了人力。分散各去一方,充份發揮每個人的力量。有人認為整體去是整體提高,我們認為真正的整體提高是指心性上、正念上的整體提高。我們和喜歡結伴的同修切磋,她們說,挖挖根子,實際是怕心作怪,有一種相互依賴的心理,甚至一些男大法弟子也不敢一個人下鄉,總喜歡帶一二個同修一塊走。這些心性上的漏洞往往讓魔鑽空子。我市出現兩次下鄉功友被農民舉報後公安圍堵,都是三人結伴這種情況。而那些獨自一個人去農村的同修,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雖然也遇到一些險情,但往往容易化解一些。比如有同修晚上在村子裏迷了路問路時,不巧正問到一個過路的警察,警察指了路以後懷疑他的背包裏是偷了東西,強行檢查了一番才走;另一次後半夜在山村中被農民檢查背包,也有驚無險。至於白天一個人去農村發資料,更加不易引起注意。所以我們認為多人結伴不利於在農村長期性發資料。
我市有兩個女同修白天去農村發資料,兩個人走了一陣,忽然悟到不可能兩個佛主持同一個世界,每一個佛都要有獨立主持天國的能力。於是就分頭發,從而使散發的範圍擴大了一倍。
三、二位同修的新經驗
下面再綜合一下部份同修的新的經驗,供同修們參考。
同修甲:
農村地圖與指南針是必備物,很多同修不重視,問他們:「某某鄉你去過沒有?」他們說「這地方沒有聽說過」。顯然,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地方,他怎麼會想到去救度那些眾生呢?如果真正胸懷救度農村眾生的大願,不研究地圖是不行的。從地圖上看,離省城近的地級市,一般只有三、四個縣,而偏遠的地級市,往往有八、九個縣,農村面積更大。我覺得每個城市大法弟子都要有一份本市的詳細地圖,書店都有賣,各省的交通地圖冊中,每縣有一頁,詳細標出了該縣所有的鎮、縣道、鄉道、交通要點及各點之間的距離。彩色複印本市的那幾頁,每個大法弟子送一份,不管去不去農村,先反覆看一看本市農村地圖。越看越會感到還有很多眾生未救度,自己做的不夠,即使是去不了的,也會增強救度眾生的大志,做自己救度農村眾生該做的事。
我們在切磋的過程中,發現許多不願去農村的功友喜歡找藉口「我看不懂地圖、指南針」,雖然是事實,有條件的為甚麼不學呢?很容易學。也有的同修主動去農村講真相,沒有事先看地圖,結果晚上到一個村裏轉不出來,回來後幾乎失去了再去農村的信心。學會看地圖以後,再去農村就「胸有成竹」。
這三個月,我共去了七次農村。我仿照菜販的單車,把女式單車的斜槓從中鋸斷,在接口處焊兩塊小鋼板,電焊、鑽孔時要重疊固定後再做,穿上螺絲固定好就成了一部可摺疊的單車了。折好小單車就可以帶上公共汽車。到達預定鄉鎮後,用自帶的兩個小扳手把接口處穿上螺絲固定,就可以百里走單騎了。我從傍晚五點多一直發到第二天早上五點,能發三百多份,發放的區域和數量比步行擴大一倍多,也不會出現連續步行導致的腿痛。我發現再偏遠的鄉道、縣道、省道,每隔一、二公里,就有一條拖拉機道曲折伸進去幾里、十幾里(地圖上看不到)。如果說鄉道是鄉鄉相通,從出口處總能走到下一個出口處連通其它公路,那麼拖拉機道則大部份只有入口,沒有出口,路盡頭就是該村民小組的最後一個農戶,只好原路折回。幾次晚上步行我不敢走的太深,擔心迷路走不出來。有了這種改裝的自行車,我就一路騎進出,沒路了又騎回來,沿鄉道再前進,碰上另一條拖拉機道我又騎進去發一陣。看看手錶掌握時間,天亮時儘量趕到公路上,摺疊好單車。任何一個鄉都有幾趟早班車去縣城,搭上去即可,過路的拖拉機、農用車招手即停,農村司機早已習慣於有人搭便車了。
越偏遠的農村,越便於大白天發資料了,十一長假期間,我發了一整天,因為是白天步行,我就走拖拉機道都去不了的農家,拖拉機道兩邊留給下次騎單車來發。我一戶一戶的發送,邊講真相邊調查了諸多問題。
一、天安門自焚真相,每一份傳單上都要有,才能消除農民的恐懼心理。
二、每一份傳單內容太少的話,農民看了「不過癮」,渴望更深的了解。在資金有限的情況下,解決辦法一是多種版本混合間隔發放,農民可交換看。二是把現行的《明慧週報》、《天賜洪福》小冊子的字縮小到大陸報紙字一樣大,可增大百分之三、四十信息量,五十歲以下的男女農民都說看的清,而且看的仔細、認真,這是他們等了億萬年的機緣,再加上大法度人的因素,這個文字較小的障礙會破除。至於六、七十歲的老人,很多本來就不識字,字大也沒用,我就叮囑他找兒女讀給他聽,其中會識字的,往往自己找起老花眼鏡讀了起來。但也有個別農民,一看字太少就丟一邊不看了。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我們只能救有緣人了。像「農村」一文中講的大字版、小字版間隔著發,當然是最好的了。
三、精美的護身符是廣大農民最渴望的。他們普遍信神,一見佛像就起敬意,但是最敬佛祖,對仙女、仙童、不感興趣。護身符的佛像還可以消除農民對自焚偽案的有害印象。有一群農民在建房子,向我紛紛要傳單、護身符,有一個中年男子對師父不敬,但他一看護身符,馬上恭敬的坐好說「原來李洪志是佛祖」。至於農婦簡直把護身符當作寶貝收起來。
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他主動為我指路,我簡單的講了幾句法輪大法修佛向善的話,他馬上說「你記住我的手機號,如果你走到天黑迷了路,我馬上騎摩托車來接你」,這個號碼我至今記著。
還有不少老農聽了大法修心向善的道理後說:「你年紀輕輕,你怎麼講得出這麼好的道理、有這麼好的思想?我們幾十年來都沒有聽說過啊!」和城市裏邪黨官員們開口就說:「你年紀輕輕,怎麼會迷信法輪功?」形成鮮明對比。
我越去越感到廣大農民是更值得救度的人,最好每一份傳單都放一個護身符。
四、對農民三退的難度比送護身符大的多,但是農民一旦看懂了三退的道理,又比城市居民三退容易的多,沒有經濟上思想上的顧慮。部份農民不知道「中共」是甚麼意思,建議農村傳單上改為「中國共產黨」或者「共產黨」。
五、我發給農民的傳單是綜合類資料,「城市大法弟子也來重視為農村製作和發放真相資料」一文中講的七大要點都具備了。根據《天賜洪福》的特點,我又專門製作了二個主題類的資料間隔著發,即護身符主題類和三退主題類,圍繞一個主題重點講,大大加深農民對這個主題的印象,同時留出五分之一版面簡述其它要點,比如護身符主題類,我把《天賜洪福》農村版縮小文字,再從地方版小冊子中剪出自焚真相三退資料粘在後邊,只佔四分之一左右的版面,既突出了主題又兼顧了要點。三退主題類、惡報主題類也可以這樣剪輯。在救人過程中,我感到三退保平安也是天賜洪福的範圍。
在心性方面,我體會到,去農村不光是個救人的問題,也是一個提高心性、強大正念、鏟除邪惡的過程。因其困難大、風險大,每次去農村前,平時做錯了的事情都會在腦海中浮現,那些心性漏洞正是會被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平時很難重視和去掉。此時在排除農村魔難的過程中,能清晰的看到這些漏洞並能改正過來。有時我發半小時正念的效果就大不一樣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去農村也在瘋狂阻撓。我第五次去農村前夢見一個六一零頭子惡狠狠的對我說:「下次一定要搞死你!」隨即夢見邪惡又把我關進了監獄,說判五年刑;過兩天又夢見天上伸下來一根鐵絲,其下端結成一個鳥籠子把我圍在裏面,在空中搖動。我當時就悟到那就是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所謂安排,只有徹底按大法的要求做,才能銷毀那個舊安排;如果心性不正,就銷毀不了那個鳥籠子。我連續幾天發半小時一次的正念,在師父保護下正念正行化解了那一次在農村的邪惡險情。第七次是白天去農村發資料,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夢中一個聲音說:「為了給這個大法樹立威德,要加大這個魔難」。醒來後,我知道是邪惡的藉口,決不能承認,發了半小時正念後,煉完功,再發半小時正念,我感到人的一面都空了,顯現出神的狀態來。那天出發時阻力大;中午在山中找不到路,又突然不斷的下大雨,這時山對面一個少年跑過來為我指路,我給他家資料,他母親又送我一把舊傘,我堅持給了她七塊錢。天黑資料發完了,正好走到公路上,招手搭農用車進了縣城。類似經歷太多了,我無法感激師父的慈悲保護,深知自己一定要做好做正,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才配得上師父的呵護。
同修乙(女):
我是未婚女大法弟子,和絕大多數的城市女大法弟子一樣,在城市裏證實大法七年多,走過了公安、洗腦、牢獄的多次生死考驗,平時自己也感到正念很強了。但面對無邊無際的農村,現有的正念遠遠不夠了,需要樹立更大正念建立威德。幾乎所有的女同修對去農村講真相都有一種人心上的畏難、怕狗、怕壞人。開始根本不想去,後來心性提高一點,就希望能像同修體會中講的,開一部汽車,四、五個大法弟子一起去,但是本市沒有這個條件。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正念逐步強大起來,救度農民的經驗也越做越成熟,同時深切的感到師父在慈悲的關注著,凡去農村的同修都有同感:多少驚險關頭,只要放下生死,以純淨心態救人,師父的法身就會幫助化險為夷。
我去了三次農村都是兩人結伴。有次發了一通宵,天亮後趕往市裏,正趕上八點上班,沒有影響白天工作。我感到身心變化很大,越做越堂堂正正。在突破去農村障礙的同時也提高了自己救度城市居民的能力。作為女大法弟子,去農村救人,我想這也是一個能不能放下生死、相不相信師父保護大法弟子的問題。如果是個女神,她會有那麼多顧慮嗎?另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同修,做得更好,她經常一人去農村發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