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風雨歸航路 師恩伴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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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我們每個真修弟子在大法修煉中都有著平凡卻又不平凡的經歷。我們的修煉過程,每一步的提高與昇華,這其中不知溶注了師父多少心血與付出。我雖然甚麼也看不見,但我能感受到師父時刻都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點悟著我。我想把我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出來,以見證洪大的師恩與正法修煉機緣的殊勝。

(一)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遇大法的,在這之前我曾是一名佛教居士。因為當時看過一些佛教經書,知道人世間的一切都不會長久,只有修煉才能超脫人的輪迴生死。所以那時我也真正去實修。只要佛經中要求的,我都身體力行的去做,從不放鬆自己。那時我在夢中看到過觀音菩薩在虛空中顯像,我還夢見我已隔著透明玻璃看月亮。現在回想起來,法煉人的狀態也都出現過,雖然是在佛教中修煉,其實已經是師父在管我了。

在得大法之前師父幾次在夢中點化我,引導我。一次在夢中看到西南角的天空立著一尊佛,穿著黃袈裟,露著右肩,臉部沒讓我看清(後來看到師父有一張穿袈裟站著的法像一模一樣)。當時我在一個空空的校園裏,我的旁邊放著一朵大蓮花。醒來後想,觀音菩薩都是穿著白衣服,也沒有穿黃袈裟的形像,心裏很納悶。還有一次夢中拜觀音像,一抬頭,我看見觀音像移到旁邊,主位空了。由於當時還沒接觸大法,雖然做了這些夢也不解其意。

時隔不久,一天我去鄰居食雜店買東西,一進門正聽到她教孫子做「彌勒伸腰」。我一聽「彌勒伸腰」這不是佛家的嗎,我就問她在幹啥,她說她教孫子練氣功,這功祛病健身可好了。因當時我就是為了修煉,對祛病健身不感興趣,所以根本沒動心。我還告訴她要是真心信佛甚麼病都能好,就這樣這次機緣我就錯過。

沒過幾天,師父法身又安排收電費的阿姨去我家。收完電費她不走。當時我正在洗衣服,她說:「現在來了一個傳大法的,這法是宇宙的法。師父出來傳法後那些佛、菩薩都回去了,不再度人了。你要想知道咋回事就借本書看看。」當時一聽,我就急了。我想沒人管了,我不白修了嗎!我急忙把衣服洗完,跑去借本《轉法輪》

當我一口氣把《轉法輪》這本書看完的時候,我明白了許多在佛教中解不開的問題。比如甚麼是佛法,以前很難說清,但是師父簡單的三個字全都概括了。我知道我以前所修煉的一切都沒有超出「真、善、忍」的範圍。我的一念就是:這是正法。但我以前修煉的東西也屬於正法,該不該改法門,我還有點疑惑,上香的時候我就求觀音菩薩點化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騎著自行車回家,都快到家了可前面的路都是一尺深的泥過不去了,在旁邊用磚鋪出一條小路,一直通到家。醒來後,我知道這是點化我應該改道了。於是我懷著輕鬆、喜悅的心情走入大法的修煉。

(二)急於求成,適得其反

大法講了今生今世就可以修成,我就想這法太好了,就想快點修成。每天腦子裏想著怎麼去執著,怎麼快點修。結果原本很清淨的頭腦被這些雜念佔據了,陷入了執著圓滿的強大執著中,還以為這是在精進。慢慢我發現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原本清晰、開闊、清淨的思想變的混沌、麻木。師父也點化我這種狀態的危險,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和以前對比我思考我的問題出在哪裏,我驚訝的發現我不是修而是在求。求成、求圓滿的心才是真正的執著,意識到了,我努力去克制這種不正確狀態,慢慢又歸正過來。

(三)百苦齊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後不到一個月,我唯一六歲的兒子在醫療事故中離開了人世。我的生活曾一度因為有了這個孩子而變得充實、幸福,可他突然離我而去,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可想而知。雖然法理上明白,可那種失去摯愛的痛苦還是讓我很難承受。如果不是學了大法,當時我就崩潰了。常人都說我家房子蓋的有問題,我想我是修大法的,風水對我不起作用。可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大的魔難?我知道肯定跟我的修煉有關。這件事絲毫沒影響我對大法的正信,反而讓我更加看清了人世的無常,更增強了我修煉的決心。所以在孩子出事三天後,我就恢復了學法煉功,後來師父點化我在這次魔難中衝破了好幾層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師父的《理性》經文發表後,我知道應該出去救度眾生,我就找了一家複印社印了一些真相材料到公園去散發。當時是面對面的給,後被人舉報,我被抓進派出所。當時他們審問我資料的來源,並揚言不說就給我上刑。我把心一橫,就是死也不能連累別人。結果他們也沒給我上刑,關押二十四天後釋放。

九九年迫害開始時,我誤以為這是師父安排的考驗弟子的魔難。所以我就只管堅定實修一直沒去北京,後來學法明白這不是師父安排的,而是舊勢力的干擾,所以我想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家裏婆婆癱瘓在床需人照顧,我丈夫由於兒子的打擊每天要靠吃安眠藥才能入睡。走還是不走,我有些猶豫。這時我想起師父講的甚麼是真正的善,想起釋迦牟尼佛突破重重阻力出家修行,而後修成正果廣度眾生,想到自古忠孝難兩全的含義,於是我毅然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送往大興縣看守所,我一直絕食抗議二十天後被無條件釋放。

回來後,我丈夫因承受不住這種種打擊,被迫與我離了婚。我絲毫沒有對他的怨恨,站在他的角度,我知道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承受這些的確很難。為了減輕他的壓力,家裏的東西甚麼都沒要,帶著丈夫硬塞給我的一千塊錢和自己的衣物離開了家。那時我沒有工作,又沒有住處,帶著僅有的一千塊錢在郊區租了一間房子。東北二月份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我租的房子沒有取暖設備,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一個電褥子。晚上把電褥子插上也不脫衣服就鑽到被子裏,白天在外面穿啥,在屋裏穿啥,屋裏的水盆都結冰,牆角都是霜,做出來的飯沒等吃完已經涼了。我媽曾去看過我,一進屋就哭。她讓我回娘家我不肯,沒辦法她哭著走了,那時在別人面前我從不流淚。當我一個人的時候,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淌。

我體會到了修煉的艱難,其實物質上的苦都動不了我,而精神上的苦是讓我最難承受的。在人世中,我最深愛的兩個人一個生離,一個死別。作為女人,這可能是人生中最大的不幸。那時走在街上,我都有點茫然,好像一切都不屬於我,一切都離我那麼遙遠。我真切體會到了人在最痛苦的時候為甚麼會選擇自殺。每當這時我就想起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也借別人的嘴鼓勵我要堅強。

因為沒有生活來源,我需要找份工作。可我的身份證被扣在派出所,我就滿大街看招工廣告。一次好不容易找份工作不需身份證,結果是個皮包公司。幹完那批活就把我們辭退了,一個月才掙二百多塊錢,我就又上大街找廣告。後來找了一份浴池的洗衣工,每月四百多塊錢,幹了三個月後,一位熟人主動找我叫我去他的公司上班,每月工資五、六百塊錢。這樣我總算有了一份穩定的收入,我又在市區租到一個每月二百二十元錢又可月付款的供暖房子。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為我安排的,一位同事曾對我說:「看你表面文文弱弱,想不到你內心那麼剛強。」我知道我的堅強全來自於大法,來自於師父的呵護,沒有師父和大法我不可能走過來。

(四)忍苦精進

當我的工作、生活穩定之後,我就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救度眾生上來。每天上班帶上資料,下班直接去做。從剛開始的幾十份,到上百份,再到後來我特意買了一個大背包,每天裝上滿滿一兜子,做完再回家。有時一走就是四五個小時,回到家常常是晚上八、九點鐘,有時更晚。剛開始發資料時也很緊張,隨著正念的加強,我做資料的心態越來越平穩。腦中就是救度眾生的一念,所以幾乎很少遇到干擾。後來我發現有些電子門很難進,我就想怎麼讓裏面的眾生知道真相,進不去那我就把真相貼在門外,進出都會看見。這樣我就買來不乾膠,用圓珠筆概括的寫上大法的美好,為甚麼遭江氏迫害及迫害手段的殘忍等真相。開始寫的時候干擾很大,因不乾膠的面很光,圓珠筆在上面直打滑不出油,但我並不放棄,我就堅定的一筆一筆的描,寫過幾張後奇蹟出現了,圓珠筆再寫上去就像在正常紙上寫字一樣流暢、清晰。

第二天我把寫好的不乾膠貼到電子門外,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天快亮的時候,人們都在睡覺,一個人(好像師父)在敲鼓,我在旁邊敲鑼。有個人說,你們這樣敲,不把人都敲醒了嗎。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在喚醒世人。後來這種方法我覺的還有侷限性,人們不能詳細的了解真相,我還應該把資料送到裏面。這樣我就又想了一個辦法,叫裏面的人給我開門,因我通常都是下班時間做,我按門鈴說:家裏沒回來人,麻煩您給開下門。幾乎都能給開。這樣我就可以順利的進出電子門和一些高層住宅。一次從一個電子門出來,一眼看見花罈上的四個字「努力快發」其實後面還一個「展」字卻沒看見,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那裏的眾生急需救度。我就儘量多做電子門這種難進的地方。

講真相不能拘於一種形式,除發資料外,能接觸上的我就用嘴講,有時掛橫幅郵信,貼標語。我想儘量給眾生多創造一些得救的機緣。這種形式得不到,也許另外的形式也能得度。一次我一個人帶著資料去偏僻的農村,當時是白天,我挨家挨戶的發,門口有人的我就直接遞到他們手裏。有人說: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大白天敢發這東西。不久,一個騎摩托車的男子追上我非要讓我上他的車找個地方好好聊聊。當時我不知道他是甚麼人,心想今天你就是壞人我也要把你糾正過來,我沒上他的車,站在道邊給他講真相,後來索性找塊空地坐下來講。他邊聽邊說:「原來是這樣啊,這我真不知道。」後來他要了資料說要好好看看,最後用摩托車把我送到車站。

由於每天忙於救度眾生,對兒子和愛人的思念也淡了。有時別人問我一個人寂不寂寞,我說我沒有時間去感受寂寞。每天忙完一天的事倒頭就睡,有時我想甚麼 時候正法結束了,不需要再做甚麼了,我首先好好睡兩天放鬆放鬆。

那時在花錢方面我很節儉,每月五、六百元的工資,除房費、車費(上班需坐車)、吃飯外,剩下的錢多數用在做資料上。當時我用在吃飯上的費用很少,因為一想到獄中的同修在受苦,好東西就難以下咽。所以我把每頓飯的標準定在一元錢以內,有時米飯、鹹菜,有時買兩個燒餅就是一頓飯,但那時心裏沒有苦的感覺,反而覺的很充實,很輕鬆。

(五)三陷牢籠

一位同修的婆家在偏遠的農村,那裏幾乎看不到真相材料。以前我曾跟她去過一次,後來她又約我和她一起去。我想救度眾生不分地域,既然知道那裏缺,那就是需我們去救度。我們準備了兩箱材料,到那的當天我們發了兩個村子。因環境不熟怕晚間迷路,我們都是白天做,第二天我們帶上資料又去了兩個村子,當時都很順利,我們就有些大意。當去第三個村子時,我身上的傳呼無緣無故響了兩遍警示鈴聲,我當時拿出來看一看也沒悟。其實是師父點化我們有危險,當我們進村沒發幾戶就被警車追上,四五個警察強行把我們推上警車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倆被吊起來毒打。我的臉被打變了形,但當時並沒覺的怎麼疼。我知道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每當我做的不好的時候,我的心裏就會很不安。我不知道由於自己做的不好,又要增加師父多少負擔。

第二天我們被送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我倆一起絕食,沒幾天他們通知我們當地,當時去了兩個警察準備把我們帶回當地關押。但一看我倆被打成那樣都怕擔責任,就推說過兩天來接,結果一去不返。其間他們又把我倆帶到醫院強行輸液,而後又轉到看守所準備勞教。當時躺在看守所裏,我難過的流淚,心想外面那麼多眾生等待救度,我卻被困在這裏發揮不了作用。我想絕食到底,哪怕死也決不在這裏消極承受。這期間國內外同修不斷的給那些警察打電話,幫我們發正念,在關押到二十天的時候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把我們釋放。

(六)再找工作

二零零三年末,我的工作由原來的正常班突然變成每天加班到半夜,發資料等事嚴重受阻。學法、煉功也難保證,當時想通過發正念改變這種狀態,也沒有效果。我知道正法進程很快,我不想荒廢每一天,於是我辭去了這份工作,決定再找一份時間寬鬆的工作。不久,我找到一份小區那種樓道保潔員工作,每天工作七小時,還有休息日。剛去頭幾天,我負責八個單元的衛生,每天把垃圾一層一層拎下來,再把樓道的大理石地面擦乾淨。這種工作在很多人來看是很低下、很累的工作,當時有人說:你那麼年輕,怎麼幹這活,找個掙錢多點的。當時我不為所動,我知道我的目地不是為了掙錢,我的工作,我的一切都是為正法服務的。

當時存在一個問題,就是我帶的資料沒處放,每天下班回去取又太耽誤時間。結果沒幾天,主管把我調到高層住宅樓,只負責一個單元,還有電梯。這樣我的勞動量減輕了很多,同時還給我一套沒賣出去的房子當休息室,這樣我又可以把資料直接帶到單位。每天抓緊幹完活後,我還可以在休息室看書,改字、發正念。環境非常寬鬆,當時別人都以為我是走後門,靠關係去的,只有我自己清楚,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

(七)把心放下,甚麼都不會失去

剛到新單位上班不久,單位的一位電工因公住院,主管把保潔員叫到一起提議每人給電工捐五塊錢(電工家很困難)。主管也考慮保潔員掙的都不多,沒敢讓多捐,當時我身上只帶十元錢,就把十元錢都捐了,其實當時自己也僅有六、七十塊錢了。但我想總會過的去,同時也希望通過這件事給同事留下一個好印象。為將來跟他們洪法打基礎,沒想到時隔不長時間單位賣回收的廢品,把我們捐的錢又返了回來。當時我很感慨,就像師父說的:把那個心放下,該是你的東西它不丟。

(八)幾次化險為夷

在迫害的這幾年中,身邊經常有同修被抓,有幾次跟我有直接關係。但每次我都在師父的點化、保護下化險為夷。

第一次是身邊兩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被抓,當時她們合租一個房子,隔幾天我就去她們那裏取東西。有一天早晨我想下樓買個饅頭,平時早晨我很少下樓,都是上班才出來,當我走到單元門時看見那裏貼個紙條,我無意的瞅了一眼,上面告訴我某某某住院了(意思就是被抓了)。一看這不是給我的嗎,我趕緊把條撕下來,因當時一位同修知道我住在那個單元,哪個門不知道,就寫個條貼在單元門上,不然那兩天過去,肯定也被抓了。

第二次是跟我經常接觸的一位大姐被綁架,當時我住的房子是她租的,出事時租房的合同都在大姐的住處,我擔心警察抄她住處發現合同找到這,就打算換個住處,結果我打了兩個出租房子的電話都打不通。我想也許師父不讓我搬,那就安心在那住吧。後來一位當時被抓的同修回來後問我,警察到沒到你那去搜,因她在裏邊聽警察說起我的名字,還有大概住址,在查找我。我說沒有,我一直住到房子到期才搬家。

後來一次,一位大姐安排我和另一名女同修住到她新租的房子做《九評》。後來這位大姐被綁架。當時她捎出話,說房子到期了讓搬家。因為她們還租了一個房子,我們不知道指的是哪個,況且這個房子剛交完八千塊錢的房費。幾位同修都說正念正行否定它。我也沒再堅持,十多天後一個週六的上午我在屋裏看書,看著看著忽然想起同修做的帶吉祥結的護身符很漂亮。一心就想去買吉祥結,再看書也看不進去,於是我出去找批發吉祥結的地方。一點多鐘同修來電話,告訴我我們的住處鎖被撬開,屋裏都是抽的煙味,叫我不要回去。我當時很吃驚,我對她說:「我才出來兩個多小時,走時還好好的。」我突然想到我為甚麼非想去買吉祥結,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讓我離開。幾天後回去看,門鎖已經被換了。

在修煉過程中,還有許多神奇的經歷,也有許許多多的不足。在這裏不再一一詳述。我知道修煉中的每一步都是師父呵護著走過來的,我不知自己有多麼幸運,今生能成為師父的一名大法徒,能有幸得到師尊的親自度化。我想告訴那些還走不出來的同修,師父用巨大的付出為我們開創了這次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機緣。我們一定要珍惜,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苦難或一時的享樂而離開大法,不管你能不能感受的到,師父始終不離不棄的在呵護著我們,等待著我們,師父在盼著我們成熟,盼著我們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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