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十一月,我們五人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沒成想,到了信訪辦後接待我們的都是警察,沒有一個信訪人員,後來由當地公安非法把我們直接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犯人不准我們煉功,冬天用涼水把我們的衣服全潑濕了,還不斷的打我們。關了一個月出來的時候,因為我和丈夫都修煉,一起去北京,所以惡警就說是我們組織的,敲詐、罰款,並將惡警的花費都算在我們身上,這一起大約兩萬多元。
二零零零年,我們單位的惡警用欺騙的手段,把我關了五十天,我丈夫被騙到看守所後十天都沒有任何消息,那時正是夏天,很熱,但是他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二零零一年,我們十二人又去北京,半路被邪黨人員發現又送回本地看守所,這一次邪黨人員更加瘋狂的迫害我們,為了迫害我們,還專門租了一個旅舍,晚上就把大法弟子拉出去迫害:罰站、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搓打腳心等等,主要兇手有曾敬文、周國懷、李立榮、楊松華、王其春。
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年後,家裏人用了三千塊把我接回,回家不到十天,又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通過絕食來反迫害,邪黨人員很快就把我送到沙洋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裏,我一切都不配合。兩個男惡警手裏拿著電棍,不斷電我,折磨我,直到我不行了。後來一個惡警醫生,叫劉秋紅,最邪惡,因為我一直絕食,劉秋紅就指使犯人打我,不讓睡覺,整天罰站,六月天的中午綁在鐵門上暴曬,用鐵匙子在喉嚨裏亂攪,當時喉嚨裏都是血,在醫院裏給我打不明藥物,使我每天中午都很難受,好像精神都要崩潰了。
後來,我正念走出了魔窟。但是在二零零三年又被邪惡綁架到沙洋勞教所。這次面對的又是惡警劉秋紅,還有一個新上任的隊長陳愉。我絕食不配合邪惡,遭劉秋紅灌食迫害、用鐵匙子把我的臉都打變形了,劉還指使犯人給我灌食。灌進去,我就吐出來,劉秋紅就叫犯人把我拖著跑圈圈,旁邊還有很多惡警和他們的家人看著但都不吱聲,當時我的褲子和一雙新鞋子也拖爛了。惡警陳愉還指使吸毒犯把我的指甲也拔掉了,兩隻耳朵也揪爛了。
無論邪惡怎麼瘋狂,它們都是在窮凶極惡中走向無邊的毀滅。大法弟子無論經歷多少魔難都不會被眼前邪惡的幻覺所迷惑,我們一定會在反迫害中走好修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