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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湖北沙洋勞教所嚴管隊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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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19日】當我看到有同修寫出揭露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那些迫害法輪功的行為時,也觸動了我。其實,2001年我還在沙洋勞教所嚴管隊(二大隊)受迫害,而且是最重的。

共產邪靈整人的一套邪惡手段,在沙洋二大隊表現的跟妖怪變妖法沒甚麼兩樣。從表面上看,這個隊的警察「好的很」,態度好,說話和氣,特別是畢姓警察,凡是她出的點子,主意,辦法,都是很毒辣的,殘忍的,如果不細心觀察,誰也不知道是她幹的。畢惡警的特點是,她對中共邪教的歪理是一套一套的,也掌握不少佛教的一套說詞,偽善的口氣,很能胡說,如有沒被她說動的時候,她也不生氣,其實吸毒犯人沈玉蘭就是她武裝的,也是畢「培養」的。我幾次觀察她將沈玉蘭弄背地裏慫恿她折磨大法弟子。不管是哪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到甚麼成度,畢總不露面,有時裝不知道。我一發現畢將沈玉蘭弄背地私談,心裏想不知又要折磨誰。

再說沈玉蘭又是甚麼樣的人呢,40歲左右,個頭大,聲音大,像男人,吸毒,別人說五毒俱全,我看還不夠,凡是毒她都有,同性戀的老手,在勞教所,很多十幾歲的女孩子都被她害了,她第一次坐牢有沒有20歲,反正她回去了又來,反覆轉,所以她對勞教所的規定熟悉,每個警察的套路瞭如指掌,咋樣的人咋樣對付,反正自己不吃虧,有好處,不管轉了多少次勞教,家裏無人看望,無人送錢,完全憑著她自己的邪性度日。這樣的邪惡下流的生命竟被共產黨的惡警姓畢的看重,可想而知畢警察邪惡的成度吧。由於畢的邪招多,被共產黨看中,後來聽說調到武漢「法教班」,繼續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2000年底,我先被非法關押在沙洋九大隊,春節剛過,我和劉同修正準備煉功,剛一開始就被包夾人員阻止,一會兒來了幾名警察,兩名男特警,拉的,扯的,推的,強行帶至特警室,雙手反銬,絕食抗議後被送到二大隊加期半年,惡警們管這個隊叫嚴管隊,我看叫它妖魔隊比較合適。

這個隊不但勞動強度大,整人的方法也是一套一套的,特別是畢姓惡警一副偽善面孔,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她的心有多麼壞,手段多麼毒辣。這個隊突出的特點是專整好人,越是好人越是不得安寧,經常受整。越尖猾,越邪惡,甚至最下流的都要受到重用,生活,勞動受到照顧,是不是喜歡她們呢?也不是,只不過是利用她的邪氣幫助它們打擊善的,迫害大法弟子。

先說勞動強度大,其他人說到的我就不重複,我說的是自己經歷過的。

在這個隊,我被迫幹的勞工活是種菜,接近兩畝地,表面上連我3個人,幹起活兒基本上只有我一個。另外一個是年歲大的,一個是有病的,警察一方面是照顧她們,另一方面利用她倆包夾我。髒活,累活,重活都是我,她們只是時不時做一點,大熱天每天挑糞、水20多擔,有時30多擔,不論多高的溫度從沒休息過,她們倆在陰地坐著,用帽子搧風,經常是我一個人翻土,挑水,挑糞。有時用板車拖蘿蔔,男隊用汽車拖蘿蔔來,李警察強迫我用刀將蘿蔔切成片在大場子上曬,一個多月曬蘿蔔,中途翻曬,晚上收堆,幹了裝袋都是我為主,也有其他人幫忙。有時用板車將蘿蔔拖回食堂旁一米五高的水泥池裏腌,從下面吊土上去封頂。光腌蘿蔔用鹽一千多斤。有時到男隊翻田,摘花生,一天收工回來,連頭髮尖都是濕的。9個月時間幹的都是耗體力的活,都是年輕人幹不來的活。有時是雙重的,白天被迫幹活,晚上遭受罰站。

再說這個隊整人的理由完全是邪的、非法的,國內發生甚麼「特別事」要所謂的「學習」「討論」,談看法,表態,不符合中共邪黨的邪理不算數。強制看邪黨的宣傳新聞洗腦,特別是誣蔑法輪功的,更不得安寧,如天安門自焚事件,連「911事件」它們也是大做文章,不依不饒地談、寫,不符合邪理不算數,並受罰。2001年邪黨江魔頭講話之後,整天強制學刑法、背刑法,走隊列喊口號,吃飯唱歌,背監規,而勞教所警察的所作所為都是非法、違法、違規。我因不聽他們的,長期受他們體罰。

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甚麼叫抵制迫害,只知道不符合大法法理的和不符合煉功人標準的堅決不做。由於不背監規和刑法,晚上別人睡覺,我被強制到辦公室遭受「貼牆」折磨,別人午睡,我被迫在監室罰站。大熱天規定每個人打死20隻蒼蠅,我不打,也不要包夾人代我打,也是被罰站。因為走隊列時不喊口號,強制我在大太陽下跑圈。申奧成功時,看完新聞,潘姓警察當場叫我談看法,問我高不高興?我說:「與法輪功無關的,不感興趣,不存在高興不高興。」她說我不愛國,罰我站,不讓我坐板凳。她說是邪黨領導的功勞,是中國人就感到榮耀。我說:「申奧成功是中國人民爭取的,一個奧運會算甚麼,這麼好的法,我們師父選擇在中國傳,說明中國人有福份」潘說:「好的就往法輪功上扯。」「911事件」後,看完電視也是討論談看法,邪黨人員們把這樣的恐怖事件往「法輪功」上面扯,想污衊法輪功,潘姓惡警逼我表態。當時我悟不准是怎麼回事,只知道絕不是法輪功幹的,我說:「甚麼事都有因緣關係,宇宙的理是公平的,不會無緣無故讓一個人死的。」她們藉此罵我沒人性。

這個隊同其它的隊一樣,唱歌,都要唱「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我不唱,甚麼歌也不唱,因為我習慣把歌詞與大法的法理對照,歌詞與法理是反的,完全不合法理。由於不喊口號,不唱歌,不背刑法,不背監規,兩個多月不停的遭受罰站、貼牆。儘管這樣,惡警還不罷休,所部書記趙惡警的魔性發作,反覆問我到底唱不唱歌,喊不喊口號,我說:「不喊,不唱」,又將我加期迫害半年。兩次加期合起來成了一年,一年勞教變成了兩年,後來因為一時人心起來,被邪惡鑽空子,五名惡警用電棍準備對我施暴時,畢姓惡警也在場,在唱歌上妥協了一點,小聲唱了其它歌曲,參加了一些活動,減了3個月期,這也成了我永遠的教訓。

還有在種菜期間,我發現菜園子裏有一堆的破布條,先不知道是做甚麼的,細心從多方面調查,是當繩子用的,叫曹睛芬的大法弟子2000年在九大隊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後來不知不覺沒看見她,我還以為假釋回家了,經調查將她轉到二大隊來,放到菜園用布條將她吊起,有時捆著,再叫吸毒犯人沈玉蘭用皮帶抽打,用腳踩。難怪當我看到她的時候簡直不敢認,被折磨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又黑又瘦像叫花子。還有兩次半夜聽到不清楚的叫聲,又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後來知道是沈玉蘭打大法弟子雷小雲。因雷小雲晚上煉功,被包夾發現,沈玉蘭帶幾個人用棉被將她頭包著按在床上打。這件事一直沒公開,她們打人,特別是折磨大法弟子時是在無人知道的情況和地方暗暗下手,旁邊人誰也不知道,還不准任何人透露。

以上是我2001年沙洋勞教所二大隊九個月的親身經歷和所見所聞,寫出來供大家了解,也是揭露沙洋二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行為,做我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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