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我周遭的環境一下子惡劣起來,隨之在個人修煉上也出現了極大的漏洞,整整一個月沒有學法和做三件事,當時糟糕的情況可想而知。就在這樣不堪的情況下,家裏的親人找我談話,大意是說我現在很危險,隨時有被抓的可能。剛剛聽到的時候,腦袋一蒙,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不知怎麼去處理,第一反應是:「我不聽,你說甚麼我都不聽」,家裏人說的話就像他在那自說自唱似的,我都沒聽進心裏去,這個時候我就知道我煉法輪功沒錯,你說甚麼都不能改變我。
堅定這一念之後,就發現自己越來越靜,好像在不斷的縮小,往微觀縮,近一個時期不好的狀態養成的觀念、執著都沒了,在他說的環境越險惡的情況下,我發現所謂的現實社會的利益享受對我來說越虛幻,都是假的,不實的,只有師和法是實實在在的。就這樣,在後天這些東西都離我而去了之後,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這一下子,我的想法也變了,不再不聽他說的,而是把他說的都反過來聽了,他說甚麼我都反過來找自己,哦,原來我這沒修好啊,原來我有這個心沒去啊,然後我就樂了,我心想,我知道了,邪惡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嚇唬我啊,你嚇不倒我,師父反過來利用這種形式叫我猛醒呢,謝謝師父。真有新生的感覺。家裏人讓我出去躲躲甚麼的。我就說,不去,它動不了我。我特堅定的說,它動不了我。因為此時我已經明白了,沒有把它單單當成是邪惡對我的迫害,而看成了是師父在利用這種情況讓我清醒,就看你怎麼悟。而後,我又馬上明白了,在迫害6年的時間裏我沒有和家人講清真相,總是避而不談,自己給自己設置了「家人不好講真相」的觀念,師父也利用這種方式打開了一直以來的這種間隔。
家人也是我要收救的眾生啊,這樣一想,心情又不一樣了,覺得我就是要救你,利用這種形式講真相。之後,家人看說不動我,談話也就到此結束。回來後,我翻開師父的講法,正好是《在2005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第一段師父就說:「當時邪惡中共迫害法輪功要開始的時候,我跟大家講過一句話,我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當然有的學員能理解,有的人就理解成甚麼都不做、甚麼都不幹了。不動啊,是指堅定的正念和正信不動,不是說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責任和自己在魔難中提高修煉的路都不走了,那怎麼能行啊?」看到這時,感到師父的話,就是對著我剛剛的行為說的一樣,我知道,我沒做錯,就是「一個不動能制萬動」。
這是第一次談話,從中我有三個轉變的過程:第一個是不看不聽,就是你說甚麼我都不管,當沒聽見,還做我自己的,純粹是本性的對法和師父的堅信。第二個是開始聽他說的話,反觀自己哪裏做的不好,但這也只是個人修煉的修心性。第三個就是打開自己設置的屏障,知道要給他講真相,這才真正的轉變到了救度眾生,證實法的階段。從這個過程中,我清楚的感覺到,對師父的堅信是最根本的,他可以讓你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找回原本的自己,不迷航。學好法是至關重要的,法可以幫助你認清邪惡迫害的伎倆,不陷在被迫害的圈子裏看迫害,而是從正法的角度看,其實迫害根本就甚麼都不是。
後來和同修說起這件事情時,我說了這樣一段話:「他們想讓我離開,我不能走,這個地區的同修都被抓了,可能這一片現在就剩下我一個大法弟子了,我要是走了,這裏的眾生怎麼辦?而且,這塊被迫害的這麼嚴重,正是需要我發正念清除邪惡的時候,我怎麼能走?昨天晚上發正念我就想『在同修沒有正念闖出魔窟之前,這一片我就都管了,我就把自己的身體無限放大,將這一片的環境都容進我的世界範圍裏來,我發正念的時候,就是在清理這一片的所有邪惡,直至同修都回來』。」和同修說的時候,我哭了,我真真的感覺到大法弟子為眾生負責時的心情,真真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
本以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定的挺好,沒有聽從邪惡的安排,那應該就過去了吧。結果,過了不久,家裏又找我第二次談話。他們說的還是那些內容,只是話語更嚴厲了。這時我開始問自己,為甚麼這個事情還沒解決呢?然後我發現,我雖然在上次談話的那一瞬間定的很好,但是卻沒有長期保持下去。過了兩天開始又鬆懈了,也就是說,在法理上明白了該怎麼做,但是在行為上卻沒有真正做到。師父說「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光想不做不行啊。我就開始反過來跟家裏人講真相,但是效果並不好,我激動,他也特別激動。我發現我都沒有話說了,光知道大法好,卻說不出具體都哪裏好。這時我就不說話了,開始一邊發正念一邊找自己不對的地方。想到師父關於為甚麼和家裏人講真相效果不好的法時,我就讓自己慢慢先冷靜下來,然後心平氣和的對他說話,結果發現我語氣緩和了,他也馬上緩和了。並且我智慧的將《九評》給了他。這是第二次談話,從中我感觸最深的就是千萬千萬要實修啊,悟到了就要做到。
之後幾天我就開始認真實修,每天就是做好三件事,將師父99年7.20以來的經文全部看了一遍,還有以前的講法。然後,就發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也直接引出了我和家人的第三次談話。一天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道人的工作也是神給安排的,至今沒工作,這裏面有我要修的東西,也有我一直搖擺不定的因素在,現在我決心就找工作,請師父安排。」話剛出口不到5分鐘,電話就響了,一個很久沒見的同學打電話讓我去北京工作。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安排的,同時很多心跟著也起來了但馬上我對這些人心都予以了否定和排斥。例如:1、這個工作是翻譯,可是我的英語一點也不好,我意識到這是人的一個觀念,對工作我一直沒有自信,那麼這次拿我最沒自信的工作給我做,就是要破除我這種自卑的觀念。2、我走了,到那邊去學法怎麼辦?書帶不帶?被查出來怎麼辦?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對邪惡迫害的承認。3、這邊還有好多工作要做,如果我走了怎麼辦?我想到,證實法在哪裏都是一樣的,這是師父安排的那麼就一定有我要去做的事情。4、想到了好多我認識的人卻沒有給他們講真相,想到了自己有很好的環境可以煉功,可是這麼久以來卻偷懶一直沒煉,想到了沒有把《轉法輪》背下來,不能帶著法到處走的遺憾,想到了那邊沒辦法聯繫同修看不到《明慧》的孤獨。我馬上又都否定了這些想法,變成了這樣想的:大法弟子哪裏都有,我沒給他們講其他人也一定會說;到了那邊見不到同修,我就圍著北京發正念,天天發,遇到人就講真相,都是在證實法。很短的時間內,思路不知轉了幾個來回了,然後我就和她說我想去,但是要和家裏人商量一下,她說好,等我消息。
晚上的時候,我把家裏人叫了過來,和他們說了工作的事情,進而主動講起了真相。談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人的三種狀態:第一個是人自己的真本性,人都在渴望迫害的結束,中共的倒台,但是又由於中共目前執政,為了飯碗不得不妥協的心態,能看到眾生渴望全民反迫害早日出現的迫切心情。第二個是由於大法弟子沒做好,而給人造成的誤解。由於以前他們收到過一個說江××幾天就死了的傳單,而又沒有看到江的死亡,從而對現在中共滅亡和大法真相不相信,加之一些我沒做好的地方也給人明白真相留下了障礙。第三個就是還沒清理盡的邪靈在控制著人說話,人被控制的時候是很惡的,說的都不是人能說出的話。那天,還是沒有勸得他們發表三退。回來以後,我很難受,不是為自己難過,而是為救不了人而難過,心裏很不是滋味。就對師父說:「師父,我又沒有講好真相,不過,我一定會更努力的。」之後,看著師父的法像,本想求師父幫助的,可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半天,我痛哭失聲的說出一句話:「我知道您時時就在弟子身邊,但是,弟子真的還是想您了,真的。師父我沒甚麼話要說,因為我說出來的和沒說出來的您都知道。該我做的就必須我去很好的完成,我做不了的,師父一定會幫我做的,我不說師父也會幫我做的,所以,我甚麼都不說了,我就做好我該做的,做的更好,更更好就行了。我才不管我和舊勢力有沒有甚麼約呢,也不管我是不是給安排來在這個時期起破壞作用的,我都不承認,我就是您的弟子,我就您這一個師父。」之後,我給師父磕了幾個頭,跪那裏就不想起來,覺得在師父法像面前不配起來啊,就覺得應該跪著跟師父說話,就覺得自己做的太不夠了,就覺得想師父了,但是等師父回來看弟子們的時候,我們得能跟師父說我們做了我們應該做的!得有臉見師父啊!那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哭了好久,泣不成聲。生命發自內心的對師父無以言表的一切感情都化做淚水奪眶而出。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同學電話,讓我當天晚上就過北京去。一切太突然,連給我安排的時間都沒有,但是我就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從大法的事情開始做。就想去找一下同修,告訴他們我的去向,但是沒有找到人。只好先看看車票了,結果到了火車站,問到有沒有臥鋪時,賣票的人說:「甚麼鋪都沒有了。」又問有沒有硬座。說:「甚麼座都沒有了。」接著那人說:「只有軟臥包廂和站的票了,包廂700多呢,你能買嗎?」聽到這我就走開了。心想,是不是師父不讓去呢?還是邪惡在干擾呢?在街上逛了一陣子,覺得也不是辦法,北京的同學也說讓我先回家,她再想想。我就又到了剛才沒找到的同修家,把這個經過說了一遍,包括其中我是怎麼悟的和怎麼處理心性上的問題的。當全部都說完之後,突然我長舒了一口氣說:「我覺得,北京我已經去過回來了。」同修也笑著說:「你一說這事的時候我就想說這話了。」真的,那一刻,真的感覺我沒買到票從火車站出來時,是和從北京回來出站口出來是一樣的感覺,甚至我所想的在北京怎麼講真相,發正念,證實法的事情都跟做完了一遍似的,有著切實的感受。我就知道了,在另外空間,這一切真的都已經發生並且做完了。師父要的只是我們在這一切中的那顆心啊。只要心性一到位,很多事情師父是推的很快的。晚上回到家,我對那個同學說:「我不去了」。
本以為這麼大的事情,她那邊本來都說安排好了的,不能這麼痛快的就結束呢,結果她回話說:「你總是這麼善良…」,當時我就愣了一下,才發現,這一切只不過是眾生為了我演的一場戲而已。我真真的感覺到了師父說的:「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走正路》)。之後,又做了一個夢,夢中家人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邊的人出主意怎麼讓我躲開這一難,家人說,不用幫忙他都打點好了,已經給兩個法官錢了,他們只是走個過場審判一下就能放出來了。我聽到後,第一個反應是,不承認他,不允許他對我進行審判。但馬上又想,好,這兩個法官也是我要救度的對像,你們來,我給你們講真相。之後,我就在法庭上給一個法官講真相,他同意三退了並且還說要告訴他的其他親朋也三退。然後還有一個法官說是下午開庭,中午都吃飯去了,沒有人。我就想:好,那我就下午給他講。我也就吃飯去了,邊吃飯邊想,哎呀,不對啊,怎麼能只給兩個法官講真相呢,整個法院的人我都得救啊!就這樣一想,我就把整個法院都容到我體內了,開始念正法口訣,然後就醒了,正好早上6點。剛做的夢歷歷在目,我知道那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所以就接著夢中的情景說:整個法院我都救,開始發正念了。至此,我知道,這件事情徹底結束了。
就這短短的數十天內,就像將我十多年來修煉的路從新走了一遍一樣,以前沒做好的,這次都翻出來讓我從新做好。這短暫的時間內,真真的感受到了修煉的嚴肅、威嚴、偉大、殊勝、玄妙。當心都在法上的時候,好像每分鐘師父都在點給我不同的東西,每分鐘都有不同的感悟。後來,同修告訴我,在我說去過北京了那天晚上,她在發正念的時候,剛盤上腿就聽到一個聲音說:「師父很高興啊。」之後看到一行金紅色的字:師父很高興啊。聽到她這樣說,我哭了。
通過上面說的這整件事情,使我發生了徹底的變化。當走過這一遭之後,我清楚的知道,時至今日誰也動不了我了。這一切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場戲,就看大法弟子在這其中心怎麼動,就直接影響著這台戲的方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說的「人世五千載 中原是戲台 心癡戲中事 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 戲台為法擺」(《洪吟(二)﹒大舞台》)。感慨師父安排的巧妙,每個弟子您都不放棄。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的:對於觀念,不光要改變常人的觀念,還包括在這場強加給我們的迫害中形成的觀念。例如說「怕」,「危險」等等都形成條件反射了,一聽說有甚麼事情,誰誰被抓,首先想到的就是有危險,要轉移,邪惡又要怎麼怎麼樣了。當然,這裏說的不是常人的甚麼都不注意了,如果甚麼都不管不顧了,那是又走到另一個極端上去了。而這種條件反射是在和平時期不會有的,那時,誰會為帶著本《轉法輪》而感到害怕呢,相反,大家帶著法輪章都是很自豪的。也就是說那種條件反射是不應該存在的,大法弟子腦中有這個觀念,不也就是在滋養著它嗎?「怕」也好,「危險」「迫害」也好,它們也都是活的,在認可它的時候,也就是在給它能力,給他生存的空間。
真正的安全,應該是把自己放入法中,這部法是造就宇宙的根本,是誰都動不了的。那麼當我們和法容為一體的時候,當我們完完全全是由法構成的生命的時候,又有誰能動的了我們呢?並不是出來一個觀念,例如「怕」,然後怎麼排斥它,變成「不怕」。我覺得其實大家應該是不在「怕」與「不怕」之中的。完全沒有這個概念,遇到甚麼事情就是以法來衡量,該怎麼做那就怎麼做好了。就是多學法,然後在遇到所有事情的時候,對待一思一念的時候都用法來衡量,符不符合法,符合,那就去做,不符合就不做。當大法弟子都做到位的時候,邪惡在任何一個大法弟子那裏都無處容身的時候,這場迫害也就自然的結束了,這是我目前層次所悟到的。大法弟子反迫害並不是最終的目地,大法弟子的偉大也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了,而是因為我們與宇宙正法同在,與師父同在,我們在證實法!那麼,我們的一思一念不都應該符合新宇宙的標準嗎?
在談話過去之後的一天,看到《明慧》裏關於跟蹤迫害的文章,心裏又有點犯嘀咕了:別讓他們跟蹤我啊。就這樣一想,就知道不對了,這也是在承認他們的一種表現啊。隨後就發現家門口停著兩輛警車,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然後心裏又開始有念頭是不是針對我來的啊,要小心啊,然後發正念,但是車並沒有走。之後冷靜下來想,警車也好,警察也好,他在那裏,路上行人這麼多,都沒有奇怪的反映,那為甚麼我要有這樣害怕的心呢?我不偷不搶,相反是做最好的人,我為甚麼要害怕呢?這不是理反了嗎?另一方面,這個警車、警察的生命就不需要救度了嗎?那好,發正念也救度你們,正好你們有緣離我這麼近。然後發了會正念,他們還沒走,我就接著想,啊,大法弟子是來證實法來的,又不是來證實你們的,我怎麼能因為你們的存在與否而左右我要做的事情與安排呢?然後我就不管他們了,該幹甚麼幹甚麼去了,之後聽著《九評》就睡著了,睡的時候就感覺在清理一些東西,當醒的時候,就知道,那個東西沒有了,再去看警車也沒了。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發現昨天停警車的地方沒有車,挺高興,結果走出去200米不到,停一輛警車,我就笑了,啊,原來自己心裏還是沒放下啊,好,這次徹底放下他,不管了。之後在回來的時候,車就沒了。
以上,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遇到的事情和我的感悟,最近一段時間就感覺師父推的很快啊,只要用心,師父就在不斷不斷的點悟。而這些都是我在現有的層次上所悟到的,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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