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突然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邪黨利用電視24小時全天播放誣陷大法和誣蔑師父的謠言,真像天塌下來一樣,到處抓捕輔導員,站長。於是我被迫離開家到親戚家去躲避,心如刀絞一樣難受,又不知道怎麼做,日子難挨。後來看到材料上寫有很多弟子繼續上北京上訪去證實法,惡人惡警怎麼瘋狂迫害都不害怕,我很受觸動。後來我也同一名同修約好去北京,走到半路同修被家人劫回去了,我想一個人我也去,用我健康的身體去證實大法好,這就是事實。由於當時對法理解的不好,所以在半路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當時惡警把我手扣上送當地派出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可沒多久未經任何手續,未通知家人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那裏被關押著大批的同修。大家堅持煉功,背法,邪惡就不讓煉,一個屋派兩個犯人看著我們,背法就打,煉功就打,惡警也動手打,用電棍電,普通電棍不起作用就換上高壓電棍,把我們的襪子脫下來,強迫坐在地上,兩個犯人踩著兩條腿,惡警用電棍電腳心,還電臉,脖子,電的糊焦味,我的脖子和半邊臉被電得都是大黃泡,淌了好幾天黃水。一邊電一邊問還煉不煉。有時把男惡警調來制止我們背法,煉功,穿皮鞋的腳使勁踢我們,打得我們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我們頭和肋骨被踢的疼了好幾個月。
那裏對我們的迫害有很多種。如整天放洗腦錄像,錄音,長時間不讓睡覺,一個姿式罰站,罰蹲,蹶著不許動。用手扣把手背後扣上蹲著,下雪天叫我們坐在雪堆裏,掃雪不讓戴手套,凍的滿手水泡,回來還要做出口服裝活,順手往下滴黃水,做工藝品時不給發工具,叫我們用手掰鐵絲,造成我們手指一動就疼,遇冷水就更疼。每天超負荷勞動,12點以後睡覺,早5點就起床。有的學員被惡警叫走,回來時鼻青臉腫,眼睛充血,有的回來衣服都是濕的,原來在大冬天往學員身上倒冷水,有的蹲小號,回來不讓說,有的被送到大北監獄,還經常強迫學員寫「四書」(「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還讓答所謂的考試卷,給發書照書答,買這些書也是扣大法學員的錢,那裏大法學員所有用的一切都是惡警高價強迫賣給學員的。有的學員被惡警迫害的精神不好送到精神病院,有的被迫害的臥床不起,不能自理,有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總之對我們的迫害方式數不勝數,叫犯人看著我們,誰看的嚴打的狠給減刑,叫早回家。
於是大家開始絕食抗議。灌食又是對我們的另一種迫害方式。灌食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鼻式,就是用管子從鼻孔插到胃裏,把胃和食道都插的流血,吐血,喉嚨腫的出不來氣,灌完食管子也不拔出來,用手扣把兩個手分別扣在床兩邊,叫你不能動,一個姿式躺著,渾身疼的非常難受。另一種是開口器,就是把嘴用鐵器撬開,撬的牙,下頜骨喀喀響,用鐵鉗子夾著舌頭往外拉,六、七個人按著,往嘴裏倒玉米粥,弄的死去活來,這兩種方法在我身上都用過。我曾被惡警弄的昏死過去很長時間才醒過來。有時惡警強迫大法學員罵師父,罵大法,不罵就拳腳相加,酷刑迫害,走廊裏時常聽到電棍的啪啪聲和學員的慘叫聲,這就是惡警的每天工作,誰幹的好往上提升。我真是度日如年。在那時就看到有學員轉化了,由於法學的不好,正念不足,頭腦不清醒我也走了彎路了,再加上被惡警的假善欺騙了,就昏了頭腦。其實就沒想一想我們是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修煉人,都是人心向善,道德高尚的好人,往哪轉化呢?又是誰逼的我們拋家捨業,妻離子散呢?為了考驗學員們是不是真轉化了,馬三家還採用各種方法試探我們,如強迫我們吃藥,知道我們不殺生就讓學員打蚊子,蒼蠅。總之用各種方法讓我們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產生自暴自棄不配再學大法的念頭,從內心摧毀我們的意志,走了一條傷天害理的毀滅之路。現在想來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無知,可笑,更可恨。
可就是這樣從馬三家回來後邪惡也沒放過我。要求我月月寫思想彙報郵到馬三家,還在牢牢地控制我的思想和行動,同時當地政法委,公安局,街道和本單位領導經常到家騷擾我,我家電話被監控,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到我家來叫家裏的常人看著我。從身體上舊勢力黑手亂鬼,邪惡的生命使勁干擾迫害我,讓我手指頭痛,胳膊痛得不能動彈,這病那病都往外返痛苦萬分,難以入眠。大量吃藥也不管用,我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就在我絕望之際慈悲的恩師還在關愛著我,我遇到多名同修,在她們的幫助下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和國外講法,我明白了我上了邪惡的當,被它們鑽了空子,知道大錯特錯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怎麼能寫「四書」呢?怎麼能批師父和大法呢?這不是罪大如天嗎?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天天流著悔恨的淚水,又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一個從新改過的機會。
我感激恩師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感激恩師又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我怎麼報答最最慈悲的恩師呀。我按照恩師的要求做,寫了嚴正聲明,從新修煉法輪大法,事隔不久我的身體又恢復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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