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那於1996年得法,19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後,許那和別的北京大法弟子開始大量接待外地進京上訪學員,安排外地學員住宿、組織大家互相交流。8月許那因為參加房山大法會交流被非法關押45天、9月被放回,10月就去上訪,被非法拘留30天。2000年11月19日又被非法拘留30天。2001年東北四平大法弟子李小麗(已被迫害致死)住在許那家因出去張貼真相資料被抓,惡警根據李小麗的電話號碼查到了許那另外租住的地方,7月3日北京市國安科在通州綁架了許那。11月北京房山中級法院對許那非法判刑5年。
許那被判刑後先是被送到團河少管所,由於許那態度非常堅定,惡警為了折磨她,當天進去就強迫讓她幹完普通犯人經過1年訓練才能一天幹完的活:做拖鞋部件最難的一道工序──鞋幫子600雙。而且下午收工後,別的犯人都回號室休息,許那則被帶到隔離室由至少三個以上的邪悟者對她進行各種各樣的洗腦,洗腦到深夜1點,然後由專門包夾轉化她的普通犯人帶回到號室休息,6點鐘強制起床,繼續幹活。邪悟者換班輪流轉化她,逼迫許那用腳踩師父的法像,許那堅決不從,她們就不讓她睡覺,變換著方法折磨她。許那被折磨的身心極度疲憊,但她仍然堅信大法、毫不妥協,並且在一次列隊集合時,恰好監獄長經過,許那出其不意的從隊列中跑出,攔住了監獄長,當面反映自己所受的種種摧殘,要求停止迫害,給她一個合理的說法。她的行為令所有的人都感到震驚,因為在極其邪惡的少管所環境中,從來沒有大法弟子這樣公開站出來找監獄長討要說法。她的正念正行震懾了邪惡,從此她的環境改善了很多。在少管所裏許那非但沒有被轉化,還不斷的講真相,以自己的善心與正行感動了許許多多的犯人和管教警察,一年後許那被調走時,少管所的犯人集體哭著送她走。
2002年11月份,許那被轉送到北京女子監獄。北京女子監獄有三個所謂的「轉化隊」、一個出監隊(關押已轉化的、快期滿的學員),每個「轉化隊」有七、八十名法輪功學員,整個監獄現在共關押二百多名學員。每週約有兩、三名大法學員被送到這裏。許那在這裏受盡各種折磨:被多次在女監小號裏折磨毆打,邪惡讓7、8個人圍著毆打她;強制盤腿、捆綁;不讓睡覺;強制在別人寫好的所謂「揭批材料」上按手印;在雪地裏凍;不讓其洗漱達一個多月等等。但她始終正念正行,至今是女子監獄唯一一個從未被轉化過的大法弟子,並且贏得了警察和犯人們的一致尊敬。許那在裏面經常被調隊,每次調隊時,犯人們都集體哭送她。
2003年3月19日,北京女子監獄發生了慘絕人寰的故意殺人案:在四監區監區長田風清的慫恿下,邪悟者李小妹、李小兵、靳紅衛、劉淑霞等在監區後庫房毆打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董翠,把她活活打死。事件發生後有人寫匿名信向北京市勞改局揭發,勞改局派人調查,田風清被調離原監區。據說後來監獄給了董翠家人3萬元以封其口,掩蓋監獄內殺人事實。監獄開始懷疑是許那寫的揭發信,但許那堅決予以否認。自此之後,許那的正常接見被取消,至今為止已有18個月不讓家屬見她。
2005年3、4月份,許那又一次調隊並被單獨關押,因為知道已經拿她沒有辦法,警察們不敢找許那談所謂的「轉化問題」,並且嚴令邪悟者們不得在許那面前談所謂的「轉化」,誰談懲罰誰。只是讓幾個犯人陪著她,也不幹活,在號室裏想幹甚麼就幹甚麼。許那要洗漱,就把洗漱間的所有人都清出去讓她單獨洗漱;許那上廁所,要把廁所的所有人都趕出去讓她一個人去。許那提出想和哪個犯人聊天就趕快安排這個犯人去。表面的目地說是要感化許那,可是過了三個月,許那絲毫沒有被感化,於是三個幹警輪番上陣,先是給她放洗腦的碟片,讓許那邊看邊做筆記,看完後開始討論,結果一個個都敗下陣來。警察們都說,真拿她沒辦法。
許那現在在裏面對警察公開表示她要向上告狀,狀告監獄惡警田風清指使犯人殘酷折磨她本人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以至把人打死的犯罪事實。田風清知道自己不妙,已寫了辭職報告,現調到監獄後勤部門工作,不再管犯人。
按刑期許那到今年7月3號出獄。我們在此呼籲全世界所有正義的人來共同關注許那,幫助她安全出獄、早日回家;同時倡議全球大法弟子特別是北京大法弟子正念清除北京女子監獄一切繼續迫害許那及其他學員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與共產惡黨,解體舊勢力殘存在那裏的一切邪惡因素,營救許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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