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善意的去講,都會起作用的
一些大法弟子中存在著一種現象,就是我們有時見到同修有不符合法的狀態時,認為講也沒有用,因此寧可背後去說,也不願意當面講。我想有的同修看起來就是說不得,可是當面講真的沒有用嗎?以個人親身體會來說,我認為只要我們能善意的去講,多少都會起作用的。
因為個人修煉狀態時好時壞,得法將近六年以來,有時會做的不好或有不符合法的狀態被同修指出來,雖然當時或許對同修的看法頗不以為然,甚至認為別人這裏不對、那裏不好,可是同修的這些指正雖然大多已經事隔幾年了,在我的腦海中還是印象深刻,並且時不時對我起到警惕和反省的作用。
我想之所以會如此,主要的原因是我們都是修煉人,都知道應該向內找,所以不可能對同修講的話當作耳邊風,因此就算當時認識不到,但修煉過程中或時機成熟時,可能逐漸就會認識到了。舉一個比較突出的例子:
有一次我給某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提了一些批評與建議,一位同修聽了以後就不客氣的說: 「參與媒體的同修都很辛苦,不要再增加他們的負擔了,做不到就不要建議,建議了就要自己去做」。聽到這些話以後,我當時頭腦中直接的反映是:這是甚麼邏輯啊!交流就是要每個人提出自己的意見,才能促進整體的提高,不能提意見那還能叫交流嗎?何況自己做不好就不能叫別人做好,那不是邪惡一夥想出來的歪理嗎?……等等的想法、爭鬥心都冒出來了。
那位同修的指責表面聽起來很不合理也很不講理,可是也讓我意識到辦媒體的同修都很辛苦,往往分不出身來做其它額外的事,所以須要我們實質的支援和配合,而不只是口頭上的建議而已。此事也促成我給該媒體寫了許多適合常人看的故事,而且與同修交流後,認為也可以另外開闢一個專欄。
如果當時那位同修不直接講,我就不會認識到這個問題,甚至還可能認為辦媒體的同修不負責任、做的不好。因此我們該講還是要講,只是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難免還有常人之心,所以還是儘量以對方能接受的方式去講才好。相信只要我們大家都這樣做了,我們整體的場就會越來越正,證實法的工作也會越做越好。
二、打電話
我以前曾經打過一段時間的講真相電話,後來認為面對十幾億可貴的中國人,一對一的講太慢了,而且在打電話時,經常不是打不通就是被掛電話,浪費許多寶貴的時間,因此總以為電話所起的作用與其它網路、媒體等可以大面積講真相的工具,相較之下無法比。因為有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所以雖然同修多次呼籲打電話的重要性,可是自己還是一直重視不起來。
直到最近從新拿起電話,才逐漸體會到打電話的重要。我們打電話大部份是針對迫害大法弟子的公安或勞教所的惡人,也就是直搗黃龍、直接找迫害大法弟子的執行者。那麼如果因為我們的一通電話使一個公安不幹了,就可能使許多大法弟子不會被迫害。想一想,一個大法弟子能救多少眾生啊!何況被迫害的都是走出來的大法弟子,那麼他還可以帶動其他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另外,一個公安不幹了,受其影響可能其他的公安也不幹了。如此良性循環下去,有多大的效果啊!我們怎麼能因為一時的挫折就放棄了呢?
邪惡是怕見光的,我打電話時往往會告訴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在網路上曝光了,某年某月某日誰誰幹了甚麼事,都寫在上面了。如果以後局勢變了或法輪功平反了,這些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想賴都賴不掉。「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如果能善待大法弟子,那麼到時他可能就會沒有事了。以這種方式去講,經常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
例如:某國保大隊大隊長,我告訴他說他的部屬所做的事一一都公布在網路上了,而他的名字被排在第一位。他聽了以後就問:「在哪一個網站、內容怎麼寫。」我告訴他內容以後,要他約束他的部屬,否則他的部屬幹的事將來也會算在他的帳上。由他回話的語氣中,聽的出來他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了;某單位的書記表示他知道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狀況,他會幫忙想辦法的;某村委會還答應協助營救被迫害的學員;也有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答應把我所講的話轉達給其他的公安知道。
以前剛開始打電話時經常是心驚膽跳的,回想起來都覺得很可笑。對方又迫害不到我們,也看不到我們的電話號碼,有甚麼好怕的呢?何況我們同修無辜的被他們迫害,應該是他們怕,我們理直氣壯才對啊!邪惡一般都是膽寒的,對我們大呼小叫往往也是心虛的反映。可是如果我們的語氣不堅定或講話膽膽突突的,可能不但達不到抑制邪惡、揭露邪惡的效果,反而助長了邪惡的氣燄。
有的人認為打電話的效果不好。個人以為,效果好與不好不能只看表面的現象。想一想,在那種對法輪功的態度都會影響自己的前途下,在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的姓名、職稱的情況下,他們就算認同我們講的話,會直接表態嗎?所以口氣軟下來或靜靜的聽我們說話,可能就已經達到效果了。還有就算對方不理智的開口罵人,可是等他恢復理智或夜深人靜時,回想起我們講過的話,也許就會怕的睡不著覺了。
三、識破邪惡的伎倆
有一次我剛進辦公室,就見到我的桌上有一封自稱大陸同修寄來的信。來信首先要求我與某某人連繫,再郵寄「美術班講法」給他,還留下了所謂講真相班主任某某某的手機,然後表示衡陽一名警察張某某全家都修煉,並且要我收到信後發短信給另一支手機,信的最後也留下正見週刊的一篇修煉文章的標題。
收到這封信後,我直覺的反映是因為我曾經寫一篇文章刊登在明慧網上,那篇文章留有我的姓名與服務機關的名稱,所以才會收到這封同修寄來的信。這封信一會兒寫東、一會兒寫西,讓人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雖然信的內容很粗糙,但我當時認為這應該是大陸同修在艱苦的環境下寫出來的信,所以也就沒有再多想。為了能儘快理出頭緒來,我就在正見網找出信中寫的那篇文章,並依照文章內台灣大法弟子留下的姓名,打電話問其他同修看有沒有人認識這位寫文章的大法弟子。
同修聽到我收到這樣一封奇怪的信以後,還在積極打聽情況,就叫我要小心,以免被特務所利用。
聽了同修的話以後,我從新從另一角度來看那封信,才恍然大悟。整封信不但詞句寫的很隱諱,看起來像諜對諜一樣,而且同修既然能看到明慧網我寫的文章,也拿的到正見週刊,應該就能拿的到「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也可以透過網站和其他海外的同修聯絡才對,何必拐個彎給我寫這麼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呢?
信中還把「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寫成「美術班講法」,而且講真相還有甚麼「班主任」的,感覺上好像是洗腦班搞多了的人寫出來的東西。還有,信中告訴我某某警察全家都修煉法輪功並沒有甚麼意義。目地是甚麼呢?我想應該是為了取信於我,讓我這條魚趕快上鉤吧!
剛收到那封信時,我本來想立即回短信給對方,但因為從來沒有發過短信,不知道怎麼發,所以就暫時耽擱下來了。回想起來還真是令人捏了一把冷汗。身為一名警察人員應該比較有戒心才對,可是當時竟然都沒有一點警覺。如果沒有同修善意的提醒,依照信中留的手機回覆訊息,也許我就成為同修營救的對像了。由此可見,大法弟子的善良稍不注意就可能被邪惡所利用。
四、修口
有一次,我到派出所督導一名警勤區警員的戶口查察時,剛好那一名警員在值班,我就請另一名備勤的同仁幫忙值班一下,想不到他卻愛理不理的,我看到他的態度不佳就氣憤的表示改天我要督導他的戶口。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改天我要找他的麻煩。
後來想一想,外勤同仁都很辛苦,何況大法弟子不應該輕易的被常人所帶動,所以就沒有再去想這一件事情了。可是一段時間之後,在三百多名員警中我很巧合的剛好督導到了他的戶口。因為體諒同仁的辛苦,一般督導前都會事先通知,讓他們有把缺失改正的機會,然後再前往督導。可是我聯絡他時,他說他第二天開始就要放長假了,為了避免影響他的休假,我就急急忙忙的趕到派出所,因為沒有緩衝的餘地加上他自己平時也懶散,所以現地督導時當場發現了許多的缺失,回去算一算合計要記十幾支的申誡。雖然督導戶口的處分有一定的限制,不至於影響他的飯碗,但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十幾支申誡,這多少會使長官對他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事後,我還是想再給他一次機會,但那一位員警還在放假中不好聯絡。我要請分局協助聯絡時,剛好承辦人與組長都有事在忙。此事向單位主管反映時,想不到平時不主張處分基層員警的主管,竟然一反常態的表示應該給他一次的教訓才行。還有,局長一向都不太重視戶口查察業務,那時竟然也要求督導人員要嚴格督導戶口。
也就是說,自從我表示要找他麻煩開始,一路走來許許多多的巧合,環環相扣,他真的有了一個大麻煩。
從法理中,我們都知道修煉人講話都是帶有能量的,可是在常人的大染缸中,不應該講的話有時稍不注意還是會張口即來,以致給自己修煉的路上帶來許多不必要的干擾與障礙。
五、四兩與千斤
最近台灣警方將取締非法來台大陸人士列為重要的工作項目。有些同事對治安單位特別重視大陸來台人士有各種不同的看法,我就利用業務之便,在集會時將我看過《九評》後的認識提出自己的見解,並且結合集會的內容向與會的警察同仁推薦《九評》。結果幾次集會下來,不但讓三百多名警察知道有《九評共產黨》這一本書,對共產惡黨也有一定的認識,而且前後合計也拿走了一百本左右的《九評》。
有一句話叫做「四兩撥千斤」,有時我們做某些事覺的難度很大,像千斤重一樣,可是同樣的事讓有便利條件的人去做,可能就像四兩一樣的輕。沒有便利條件的大法弟子要向三百多名警察推九評,也許很難做到,而我因為有承辦業務的便利條件,所以輕而易舉就做到了。
大法弟子的工作、家庭環境或擁有某些特殊技能,都不是偶然的。個人體會,有便利條件的大法弟子,師父都會安排機會給我們,就怕機會來時我們認識不到或怕心障礙自己,以致錯失良機,讓其他同修以千斤重的力量來做我們四兩之輕的事。
同修們,讓我們把自己可以負責的範圍都做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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