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把我在雙口勞教所期間所見所聞,以揭露迫害的形式寫出來。因為法輪功學員們被頻繁調隊,同修們又不許說話,不法人員整人都很隱蔽,不叫人知道,所以我寫的不具體,只是零零星星的寫出來。
一、大鎬把「過輪」
雙口勞教所共分為五個中隊(後改為大隊):一中隊、二中隊、三中隊、五中隊、為生產中隊,各個隊除了有自己的規定數量外,還要向上邊交15萬元的盈利,也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最殘忍的隊。四隊是食堂後勤隊,沒有上繳利潤的任務,它是一個專門對法輪功學員從精神上迫害、洗腦、瓦解的專業隊。
我進所的當天晚上就「過輪」,就是人剛進來大鎬把就等著你了。一位67歲的老人張寶柱(漢沽區原寧河的一位老幹部),被惡徒一鎬把就擂趴下了。邪惡人員還喊叫「寫不寫悔過?」勞教所不法人員對老人都這樣,其他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過輪」後接下來是「過新收」,15天,遭受了如下的迫害:
1、不管經過甚麼門,出入都要喊報告,上廁所也不例外。出行要排隊,走路要低頭,而且要溜邊。稍不注意就是拳打腳踢。
2、沒完沒了的被迫聽詆毀大法的謊言、錄音錄像,強制寫揭批、認識、保證、強行洗腦。
3、限制上廁所(放茅):小便要等點,大夥排隊去,小便時不准大便;大便要申請,批准了由帶班的領著去,只給幾分鐘。即使是這樣,也故意刁難你,因為這也是邪惡可以利用來強制轉化的機會。例如:靜海法輪功學員孫兆芳(在職政法委幹部),肚子疼要求放茅,帶班的領著上廁所,剛蹲下,大便剛出,惡徒就叫起立,說放茅結束讓走人。孫稍慢了一點,就被拳打腳踢,不但挨了一頓打,大便還裝了一褲兜子。這還不是特殊的例子,許多人受到過這樣的迫害。
4、軍訓:起名是軍事化教育,實質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手段。強制不停地圍著球場跑或原地跑。強制正步:叫你一條腿抬起來吊著,幾分鐘、幾十分鐘、幾個小時,有的人被整的腳腫的都穿不進去鞋。在冬天,強迫排著隊站到建築物的陰暗面凍著,不穿大衣之類的衣服;在夏天,強制排著隊到太陽底下曬著,層層起泡,曬得像個非洲人似的。
5、不讓睡覺:午夜兩點以後方可睡覺,且只有兩個小時,睡覺時人們一秒鐘都不敢耽誤,因為明天有沒有這兩個小時還很難說。記得有一個同修,天天受著各種酷刑折磨,有一次在酷刑折磨中他睡著了,邪惡把他按到大水缸裏他都醒不了,邪惡又用幾根電棒同時電他和水,他還是醒不了。
6、蹲:每天被迫蹲著聽詆毀大法的錄音,除晚九點點名外,一直要蹲到午夜兩點鐘方可睡覺。蹲著的滋味是很難受。當初雙口勞教所是沒有配備馬札的,後來到板橋勞教所學習所謂「經驗」時,發現那裏都坐馬札,才配備了馬札。後來我被迫坐馬札時,我感覺比蹲著舒服多了,這也是邪惡所沒有想到的。
7、不給吃:只許給甚麼吃甚麼,新收不許購物,而且吃飯也剋扣你,如:分粥每人兩勺給你一勺,桶裏還剩多少,他們寧可倒掉也不給你吃。不法人員們抓住每一次機會迫害法輪功學員。
8、搞衛生:不是搞個人衛生,個人連腳都不讓洗,因為沒有時間。搞衛生也被他們利用來「轉化」。例如拿一塊布撕成一寸見方每人一塊,讓你拿自己的飯盆打上水,去擦大小便池,你不妥協就噁心你。
9、搶劫:我還遇到了這樣一件事,剛下到隊裏;人們都被迫在樓道裏雙手抱著頭蹲著,就聽有人喊「把錢都掏出來,舉在頭頂。」人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一照辦,這人過來抓起錢就跑了。這時正好有一個隊長過來撞上了,人們才知道是遇上打劫的了。在那裏我的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們拿走了。
二、見證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遭受迫害
楊江山(天津):他有一個白髮老娘,惡警把她唆使到所裏來,騙她說「你兒子只要寫了悔過就放他回家」。老人信以為真,給兒子跪下了。惡警就用幾根電棍架在他的脖子上電他,還找藉口罵他:「我電死你這個不尊不孝沒人性的東西。」
胡配友(寧河區):在遭受電擊「過輪」時,告訴同修:「當我頂不住時,請你們要給我鼓勵和加油。」
張鐵柱(塘沽區):一直被嚴管,幾個月後在車間見到他時都不敢認他了。整個人都被打得變了形。
孟祥金(河東區):在青泊窪遭受的迫害非常殘酷。
王澤恩(大港區):惡警為了欺騙的目的,叫他家屬給送一面錦旗,家屬送了。他不配合,被加期下隊迫害。
劉平(飛行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時,邪惡還叫其家屬拿著他的手寫悔過,不寫不放人。
2002年元旦剛過的一天早晨,警察發現躺下前剛勞動了20小時的 劉平已死在圖書館的地板上。因為疥瘡,他全身潰爛得血、肉、膿和衣服粘成一 片,慘不忍睹。
警察鄭俊洪隨後向犯人說,「誰能開來一張證明,證明人是死在醫院的,我馬上 放他回家。」碰巧有一名勞教犯的母親正好在醫院工作,為了馬上回家,很快一 張假的死亡證書開出來了,含冤而死的劉平隨即馬上被「合法的火化了」。
胡德新(楊柳青):加期又滿了,不法人員還是不放人,又對他從新勞教。
梁松(河北區):夜間睡覺在被子裏背寫經文,被惡警發現,他將紙團吞到嘴裏,被嚴管。
程西武(南開區):在強制洗腦上課時,邪惡之徒誹謗大法時,他斬釘截鐵的說願意為大法付出。邪惡之徒暴跳如雷,馬上將他轉隊迫害。
李學紅(塘沽區):不法人員罰他一個人在球場跑圈,他表示「你叫我在球場我就煉功。」
李文啟(塘沽區):遭受到殘酷的酷刑折磨,幾乎成了植物人,才被放了出來。
常洪樹(大港區):當不法人員說天津99年4-25沒抓人時,他說:「抓的人裏就有我。」
孫克印(寧河區)說:「我被抓來了,我媽也被抓走了、我媳婦也被抓走了、我家的稻穀和被子也被他們拉走了。」
王傑(河北區)說:我和我媳婦被他們掛上牌子拿車拉著在大街上遊街侮辱。
梁豐(東北人):遭到邪惡之徒施暴。
唐學春(漢沽區):當不法人員找他洗腦時,他說:「大法要是不好,誰願意在這呆著呀。」不法人員無言以對。
張江浩(武清區):不法人員挑唆他娘拿著棍子來「幫教」他時,他說:「我孝敬老娘,我更愛大法。」
謝國徽(山東)對不法人員說:你迫害我,我就絕食來抗議。
陳寶亮(北辰區):惡警隊長鄭俊洪、孟昭升、王馗、李華指示勞教犯吳國亮、李文紅手拿大木棍毆打陳寶亮,把陳寶亮反背手捆著,嘴用塑料透明膠帶封住,陳寶亮被打倒在地上,吳國亮蹦起來,兩腳狠狠的踹陳寶亮的胸口,陳寶亮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往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穆祥來(河西區):當不法人員想利用給他照相來做欺騙宣傳時,他說:「我不會配合你們的。」
周賀(北辰區):當時是在校學生,站在樓上他說:「我都能看到我的家。」
魏玉文(塘沽區):不法人員開揭批大會時,兩個包夾押著他,他把他們甩開說:「我自己會走。」
佟德山(塘沽區):不法人員開揭批會時把他按在地上,用繩子捆住,用不乾膠把嘴沾上。
肖樹清(天津):有記者到隊裏採訪,老肖抓住這次機會,衝出去向記者反映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頓時惡警們七上八下的撲了過來。連撅巴、帶掐巴弄到別的隊去,關小號迫害。
陳瑞(山東):歷來不順從邪惡人員,不寫邪惡人員要的東西,邪惡所長沒轍說:「你願意寫甚麼就寫甚麼,只要你寫就行。」他就寫大法真象給所長。天津610沒辦法只好打回山東老家去了。
李長坤(塘沽區):老實本分,被邪惡從家中綁架到洗腦班,不轉化,非法勞教一年,每當迫害緊時,邪惡人員認為他老實,把他吊起來打他,還非法加期了一年迫害。連惡警們都說這樣的人弄進來幹嗎?
徐萬發(公安局):天天被強制在太陽底下曝曬,臉和身上起大泡。泡下去後一層一層爆皮。黑黑的像個非洲人似的。
劉月洲(天津):向隊裏交了一份宣布洗腦作廢的聲明,隊長說:「別聲張行不行?」他說:「我一定要聲明。」「你聲明就下隊。」他被下隊迫害。
宋洪濤(東北人):遭一頓暴打後再也不說話了,怕人,精神失常了,期滿後才放出去。
李光遠(寧河區):被惡人打折了三根肋骨。
付寶成(楊柳青):被摔折了幾根肋骨,坐著睡了好幾個月。
李文彬(塘沽區):被迫害致眼看不清、耳聽不清、腿走不穩、生活不能自理。
王俊江(靜海區):被迫害致眼睛看不清東西。
劉鵬(河北區):被迫害致轉隊時用被單子卷著走。
蔣衛平:遭迫害精神失常,夜間班裏人輪換看著,當刑滿釋放都拉板橋勞教所時,當地派出所和家屬沒有來接,又被拉了回來。
李石頭:一次次被加期迫害,再次被非法判勞教。
我在勞教所碰到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馬春傑(武清)、劉愛兵(寶坻)、李寶剛(武清)、王海賓(河東)、王立永(武清)、陳家義(河北)於文治(河西)、張偉(紅橋)、張文勝(塘沽)、李建軍(寧河)、李鳳坤(漢沽)、丘剛(河東)、李源勇(北辰)、郝六順(東麗)、孫元龍(武清)、劉寶林(東麗)、陳學明(東麗)、王寶成(南開)、楊義(和平)楊濤(和平)、劉玉龍(東麗)、張兆輝(薊縣)、劉建國(武清)、張立民(寶坻)、李家中(寧河)、宋宜友(河東)、劉寶嶺、伊剛、李良、周向陽、段凱陽、郭建中、王建會、李少臣、常天祥、趙順利、賀軍、胡得計、韓英、任巨剛、楊志強、馬德軒、董萬山、時秀亮、張學志、陳寶發、李治水、劉桂山、唐堅、馬洪志(河東)、盧寶義、高樹堂、楊連莊、劉新遠、王俊躍、王哲、王亞俊、張開禹、陳世和、李志強、蔡金明、孫兆芳、孫寶峰、鬱文遠、李希良、黃理橋、宋連群等等。
還有很多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我記不住他們的名字了,希望和我一起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們,把自己知道的迫害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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