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被判勞教兩年關進了天津市雙口勞教所。一進勞教所,惡警便指使犯人打我,逼迫我寫「悔過書」。在惡警的威逼下,我違心地寫了。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堅決要求撤下那個違心的悔過書。後來惡警變本加厲地折磨我,教唆犯人們加重打我。在那裏每天早晨5點半起床幹活,一直幹到夜間11點,有時幹到12點。因為我年齡大了,幹起活來不比年輕人,為了完成生產定額,經常被逼迫著一幹就是一個通宵。因為衛生條件極差,我和大部份人一樣身上長滿了疥瘡,連坐下都不可能,非常痛苦,但是仍然被強逼著去幹活。
除了幹活,獄警還要給我們洗腦。一天,我看到黑板上登的都是惡毒污衊大法的文章,為了減少對別人的毒害,我就把黑板給擦了。為此,受到了更嚴重的刑罰,並且把我的刑期加長了兩個月。
今年二月,勞教所強迫每個大法弟子在一個針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實行「嚴懲」的文件上簽字,寫保證書。惡警一次次地威脅我,我據理力爭,堅持不寫,惡警們惱羞成怒,「你等著,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我所在的二大隊新買了8根15萬伏的電棒。在二樓的一間屋子裏,10名惡警同時對我下手,有的踩著我的頭,有的踩著我的胳膊和腳,從上午11點開始一直折磨我到下午4點半,直到電棒的電用完。有一個惡警用腳踩著我的肩膀,用電棒專門電我的頭部。由於長時間的高強度的電擊,我被折磨昏死過去。等我醒來後,它們讓兩個刑事犯看著我,不讓吃飯。不讓睡覺。第二天惡警又威脅我:「簽還是不簽?告訴你,不是一天兩天,不簽的話明天接著電,不整死你給你留口氣兒!」就這樣,天天飽受著肉體摧殘。記得是3月9號那一天,兩名惡警猛力把我摔倒,踩著我的腦袋,用電棒電我後脖子的兩條大筋,叫囂:「服不服?寫還是不寫?」他們打了我20多分鐘,他們打累了,坐在一邊。這時我想從地上坐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肩膀失去了知覺,不能動。過了一會兒,他們歇過來了,又繼續折磨我。
在我被釋放的那一天,辦理手續的警察讓我填寫一張表,上面其中有一項問警察有打人的沒有?有電人的沒有?警察強令填寫:沒有。它們妄想掩蓋事實,想用紙來包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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