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晨,同修家被查出經文而牽連到我,我被六、七個警察帶到派出所後轉到公安分局進行非法審訊。負責迫害法輪功的科長、局長親自與我談。由於我抵制迫害,不交大法書籍,不交大法真象資料,不寫保證書,不出賣任何一位同修,他們強行於當天晚上去了二十多個惡警抄我家。從晚上十點到凌晨四點,連一片紙張也沒放過。
他們連續審訊扣押了我五十多個小時,在家屬的一再追問下,有目的地將我取保候審。中午我被放回,夜裏一點再次受到非法提審,早上又被放回。幾乎每天都來電話騷擾,我在精神上受到了傷害。
過了幾天後,他們讓我再次去分局,無恥地提出希望我「配合」他們工作(這是他們的目的),也就是讓我為他們了解周圍法輪功學員的各方面情況,向他們彙報。我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但是他們不死心,死皮賴臉地說讓我再考慮考慮,後來就每隔一,二天就來電話,不斷騷擾。
我是九五年三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後沒幾天身體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走路一身輕,上樓小跑也不覺累,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原來身體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皮膚白裏透紅,與同齡人相比年輕許多,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通過學法,我的心性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目的--返本歸真,明白了許多過去從未聽說過的法理。平時在工作中,生活中,處處努力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標準去要求自己,做個好人,處處先替別人著想,做了許多好事,心胸變寬了,對別人的缺點也寬容了,很多矛盾都化解了,家庭和睦。許多同事,朋友都說我變了,連親戚都說我變善了,許多人因看到我的變化而走進了大法,我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所有這一切都是偉大的師尊給予我的,我用任何人間的語言、詞彙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無盡的感激之情。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當時想,我修煉法輪大法有自己的親身體會,是直接受益者,我決不能屈服惡警的逼迫,做有悖良心的事。
警察不死心,又把我叫到分局問我,希望我能「配合」,而且還厚顏地說:「如果你同意,我們可以先讓你吃點苦、帶點傷,給你放到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中去,取得他們的信任,然後再給你放出去。」還說:「咱們單線聯繫,決不讓任何人知道,你放心。」
警察說:「咱們國家是權大於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鬥的過嗎?你也得為你孩子的前途著想吧,頂著幹沒有好處,放明白點。」還說:「告訴你吧,我們不僅在國內包括你們之中有我們臥底的人,你們煉功之中的也有為我們工作的,在國外也有很多人直接跟我們聯繫,為我們工作,我們向上面彙報的信息在公安部都受到表揚,你要做也沒問題,誰也不知道。」我告訴他們,我做不了。當時那個情況下他說的話是有一定依據,同時更有虛張聲勢的成份,想用這個「說服」我。今天形勢已有很大改變,郝鳳軍、韓廣生等棄共投誠官員的事例說明,明白真象、明辨是非善惡的人越來越多了,邪惡勢力正從內部迅速瓦解。
這次談話後,我想了很多。修煉法輪功的人是一群既沒有權也沒有錢的普通老百姓,只是信仰「真、善、忍」,並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個好人的人,沒有任何政治目的。他們卻用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對待,我感到非常的恐怖,感到他們非常地邪惡,非常地卑鄙。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的,他們是甚麼卑鄙的手段都能使的出來的。
由於不知他們下一步對我採取甚麼措施,為了防止不測,我找到單位領導,將他們談的都說了,單位領導們也感到很驚訝。我當時對領導說:「我這輩子修大法修定了,一修到底,決不變心。我決不做對不起我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我寧死也不做他們讓做的事。」但我特別鄭重的告訴單位領導:「我決不會自殺,如果我有甚麼三長兩短的,就是這些惡警殺人滅口,將來有那麼一天,請你們為我做證。記住今天這個時間,地點和我與你們說的這些話,……」單位領導說:「明白,……」
看到不法人員如此邪惡,怎樣才能擺脫威脅呢?在家人和朋友的安排下,讓我臨時住進醫院躲避一下。當時我心裏非常痛苦: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我怎麼能住院呢?在醫院大門外,我對著天說:「師父呀,弟子決不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決不為惡警工作。弟子自從修煉以後,身體沒有病,現在惡警天天逼我,我不知怎麼辦才好,沒遇到過呀。即使違心的住進醫院,我也不忘自己是個修煉人,不吃藥,只是為了躲避惡警。」
在醫院違心的住了一個月。在這期間,惡警也沒有放過我,陸續派人來醫院問我考慮好了嗎?我說你們逼得我都住院了,我拒絕回答問題。
我出院後,不法人員還不死心,又把我叫到分局問我,希望我能配合,我再次明確告訴堅決不做。
事後,我又得知,為了這件事,不法人員還費盡心機找到我的一個朋友了解情況,我的朋友告訴他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他不是那種人,他家也不是那種人。」
後來這件事就再沒有提過。
從九九年到現在已經六個年頭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一直就沒有中止過。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也證實了這一點。希望那些至今還被表面繁華迷惑的人,趕快清醒,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與之徹底決裂,給自己開創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