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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問師尊好!感謝全世界大法弟子關心、並幫助發正念鏟除邪惡。感謝國際組織、有識之士關注在這裏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同時,請相信我們一定會正念正行闖出魔窟。
我是四川省隆昌縣大法弟子高豔,98年11月16日得法。99年「4.25」之後多次被當地公安、「610」騷擾、抄家、罰款,曾3次強行關進精神病院達130天。2次關押看守所170多天;2次關押轉運站;2次勞教,第一次一年,第二次3年。被「610」勒索現金2萬5千元,還有精神病院住院費五千多元,總共3萬多元。在這場迫害中,我丈夫與我離婚。6年來,我從精神到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摧殘,痛苦的折磨。現將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告知世人,請「追查國際」就邪惡中共對我的迫害展開調查,把惡人繩之以法;也希望國際組織有識之士通過我的遭遇了解在中國發生的這場對「法輪功」迫害真象。
99年「4.25」後,我因要與功友到縣委上訪,被縣「掃黃辦」強行帶走,隔離幾小時,並恐嚇說要槍斃我,逼我交出大法書。
從9月10日到2000年1月5日前,單位公安股長宋德文多次到我公司和我公司領導一起威脅我,不允許我兒子童園潔繼續在省重點中學上學,扣發我工資直至開除工職。他們還威脅我丈夫,致使他多次毆打我。
2000年1月5日隆昌縣第一派出所的幾個幹警到我單位找我。他們想恐嚇,讓我寫不上訪保證,我堅決不幹,其中一個高大的男公安又把手銬在我眼前晃了又晃,女公安錢蘭英緊緊相逼。我給他們講道理,於是他們找來我丈夫單位的廠長,叫我交單位和家裏的鑰匙。當時,我想我的生命是屬於大法的,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坦然不動,面無懼色。他們強行把我帶到看守所叫我簽拘捕證、按手印。我說我又沒有犯法,為甚麼拘捕我,拘捕證上為甚麼沒有填寫拘捕理由?惡人說:「我還沒有想好給你填甚麼罪名,但是我們的要求是『就像國民黨對待共產黨那樣』(指著名共產黨小說《紅岩》裏的地下黨員江竹筠)。」我立即說:「是共產黨對待法輪功。」我被強行關進看守所。當時我丈夫出差在外,兒子只有14歲,身邊無其他親人。
1月5日到3月27日,縣「610」先後多次找來我丈夫逼我、打我,還有兒子、親人對我進行親情引誘,又找來邪悟的原隆昌縣輔導站站長阮長安給我寫信,欺騙我,我堅信師尊,不改信仰。農曆新年快到了的時候,他們又找我丈夫,當著我的面讓他替我保證,我默許就行。我知道這是他們在耍花招,我堅決不答應。在看守所裏,我每天都跟同室的人講真象,使她們很快了解大法,相信大法。有個女孩告訴我她媽媽也是煉法輪功的。還有的人說,她如果早知道做了壞事要遭報應,說甚麼我也不做。她們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一天所長巡視,竟以我煉功為由,強行給我戴了一個星期的腳鐐。
3月27日我工作的單位公安、領導及縣「610」一起騙我丈夫說:「單位為你交了4800元保釋金,我們接你到醫院去檢查身體。」我不去,丈夫也不同意,他們強行把我押上車,從看守所直接關進精神病院,強行給我打針、灌藥。三天後我丈夫來看我,醫生對他說「610」不准我與人接觸,醫生、護士監視我的一切行為。不准我丈夫進病房,別的病人聽說是找我的,就來告訴我,那時我已被他們的激素藥整得頭昏眼花,渾身顫抖、站立不穩,整個身體肥胖得像個痴呆兒,但我還是堅持扶著窗喊他,他只聽聲音,在我面前來回尋找,我說我是高豔,他驚呆了,怎麼也無法相信,平時,年輕、好打扮的我,幾天之後會是這個模樣,他哭了,過了好久,我安慰他說:「沒甚麼,你工作那麼辛苦,想開些,別把身體氣垮了,還要照顧兒子讀書,起早貪黑的不容易,保重身體,一切都會好的。」
「610」來看我時,有人問梁誠,為甚麼把高豔關進精神病院,他說:「我們就是要打垮她的意志。」我說:「放心吧!我是金剛之體打不垮。」
直到5月底的一天中午下班在公路上,丈夫被摩托車從後面撞傷了,「610」才同意放我回家照顧他。丈夫拄著拐棍和單位領導給我辦出院手續,這次在精神病院被折磨了60多天,花了一千多元「住院費」。
2000年7月15日我和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18日在北京火車站被單位公安、領導及縣「610」強行抓捕,當日返程。在火車上,女公安錢蘭英沒收了我們的錢,大約兩千元我們集體絕食。21日到隆昌後,我第二次被關進精神病院。同時被關押的還有蘭珠江、俞斌、汪友碧。我們4個人繼續絕食抗爭。「610」又逼著我們每人家裏交5千元遣返費,並多次輪番對我們提訊。這次我們絕食13天,到7月31日,「610」騙我們說8月1日放我們回家,結果一直未放。
9月8日「610」又用專車把我押送到資中「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讓那些邪悟的人轉化我。我說她們是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610」敗興而歸。回隆昌後直接第2次把我關進看守所,連拘捕證都省了。這次住院又是一千多元。
12月中旬,我被原單位強行買斷工齡,失去了工作。「610」看到我買斷工齡,有點錢,有油水可撈,就強迫我丈夫交2萬元保釋金,我才能回單位辦手續,我母親和丈夫多方借錢,總算放我回單位辦了手續。
丈夫在我的幫助下,認定「610」是違法的,是迫害我的。他找了一個律師朋友為我打官司。但這位律師不敢。有律師告訴說:「童老師,不管你給多少錢,也不敢為你高豔打官司,誰給打,誰關門,這是上邊的紅頭文件。」
2001年1月19日,丈夫上了一會兒班就回家了,對我說他要和我去辦離婚手續。他哭了。他是黨員,兒子又要高考了,「610」以兒子不得參加高考為由,讓他逼我放棄修煉。他打我,他父母、妹妹都說:「高豔要煉功就把她的雙腿打斷。」我一直平和地與他講道理,真正的發自內心的理解他,寬容他。他選擇離婚,我也能承受,也不感到意外。縣民政局工作人員勸我:「春節要到了,離甚麼婚呀,再說離婚也要街道辦事處的證明。」縣裏不給辦,他說那就簽個離婚協議吧。我說:「好吧,反正『610』多次抄家,天天逼你,你也受夠了,離開了你安靜些,但是你可要明辨是非啊。」
20日下午「610」葉林、梁誠等多人到我家抓捕我,丈夫氣憤地說:「過去我一直相信電視新聞,電視劇裏說,公安人員為了國家的安全、人民的安定,不畏邪惡,流血犧牲,現在我終於看清了,你們才是最壞的。」葉林馬上解釋說:「童老師,你別生氣,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們也是執行,不關我們的事。」然後不由分說,強行將我帶走。這時我才看到勞教判決書是2000年12月4日,也就是說交2萬保釋金之前判決的,教期一年。
2001年1月20日關押在勞教所入所中隊後,中隊幹警強迫我們早晨起床後就雙手高舉過頭頂貼牆站著,一站就是一整天,整整三天如此。多少人被折磨得痛暈過去,臉色蠟黃,手、腳腫大,有人甚至哭了。韓光榮口渴無水,就喝雜案曬內褲滴下的一點水。周幹事毆打羅蒙,還罰羅蒙站在院牆下。勞教所的幹警隨時提電警棍打人,隨便給我們加教。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後,勞教所的幹警、雜案更是不斷的折磨我們。一次張小芳、廖小林用電警棍電擊彭仕瓊、韓光榮,我看到彭仕瓊臉上藍色的電弧光「啪啪」作響,彭仕瓊說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
2001年4月初,我丈夫請來他的朋友律師劉X、法官和一個女書記員,在勞教所開庭判我離婚,法官對我說:「高豔你丈夫童開華交給我們600元錢起訴費,今天是你同意離婚也得離,你不同意離婚也得離。」我丈夫哭得眼睛紅腫、發自內心的不願離。可是他說「沒有辦法,兒子要上學,父母老了,他們受不起這份罪,經常打電話怪我,我也只有離婚了。」我說:「你別哭了,我尊重你的選擇。」法官立即說:「分割財產。」我說:「給他吧,他養兒子不容易。」於是,一份法院在勞教所開庭判決的離婚案,文件、證書很快以郵件形式送達到我手中。判決書大意是:「童開華、高豔自由戀愛結婚,婚後生一子童園潔,夫妻感情一貫較好,因妻子煉『法輪功』,經公安長期轉化仍堅持修煉,現關押在四川女子勞教所,特判決離婚,房產歸丈夫童開華作撫養兒子用。」判決書上面蓋著中華人民共和國隆昌縣政府法院公章。
2002年1月9日我從勞教所釋放回內江暫住在母親家。
5月13日回隆昌租同修的房子住。6月20日我在內江母親家裏再次被警方非法抄家、抓捕,無任何手續再次直接把我關押轉運站。我在轉運站第二次開始以絕食的方式抗爭。轉運站女幹警將我用手銬銬在鐵門上。4天後,我第3次被關押進精神病院,每天都是五花大綁的綁在鐵床上,從早晨上班到晚上8~10點才解下來,中間強行給我打針、輸液。這張內江市第二精神病醫院結算收據就是證據。其中有400元寫的是「保護性藥費」,出院日期是7月17日;另一張收條是四川省女子勞教所所政管理科的公章,時間也是7月17日,是隆昌「610」從精神病院直接把我押送勞教所,所醫院對我進行身體檢查後不收,「610」強行交我,勞教所讓他們交500元治療費才收下我的。當時我已絕食20多天,加上身體中大量的藥物及長時間的捆綁,雙腿都不聽使喚,是雜案把我背進八所中隊的。羅威隊長跟我說:「公安交了500元錢,管理科給你上了200元帳,還有300元在管理科。」後來我請八隊幹警問過300元錢一事,回答是沒有了。3年後的今天,我才聽母親說是公安「610」強行從母親手上要走的。
我的房東因租房子給我而被捕,關押在轉運站,後罰款5000元才被釋放。還有一位同修也因給我介紹住房被判勞教3年。
2002年8月21日,我從八所中隊轉到「法輪功」專管中隊--八中隊。一進大鐵門,就看見幾棵大樹上反銬著幾名學員,嘴上貼著封口膠,院子中間全中隊學員都在電視前看誣蔑大法的光盤。她們幾個因喊口號才被銬在樹上的。
邪黨「十六大」期間,幹警輪流在我們寢室外坐班,我們受到了更加邪惡、慘不忍睹的迫害:毆打、灌水、吊床捆綁、脫光褲子打、群暴。不准我們大小便、逼喝小便,長期不准睡覺,一直罰站,銬手銬、電警棍電擊,更不準洗澡。
一次聽說是澳大利亞來看八隊是否有水牢,當時是中午,我們還是像每天一樣罰站。就聽李隊長說她們是自己自願站的。彭仕瓊、羅蒙馬上說:「我們是不自願的。」隨後雜案一哄而上,把我、彭仕瓊、羅蒙推翻一頓暴打。她們毆打羅蒙時,我撞了過道欄牆,當時立即被抬往醫院。後來在我的帳卡上有醫院搶救費發票及下帳。我在醫院搶救時,彭仕瓊、羅蒙被吊在院子裏的大樹上,一直到我回中隊和她們在一起,天亮前把我們轉到室內關小間。彭仕瓊單手銬在後窗上,羅蒙雙手吊在前窗,我站在屋內牆邊。十五天不准我們閤眼,我不知暈死了多少次,每次都是雜案用皮鞋、皮靴踢臉、踩耳朵才能醒過來,我的頭上撞滿了包,都連成一片了,彷彿一層血包住了頭骨。
一次中隊強行我們讀誣陷大法、誣蔑大法的書。彭仕瓊為了不讀這些壞書,把眼睛扎傷了。我們不讀,雜案把我們往死裏打。陳奇把陶玉琴吊綁在床上。陶玉琴很快就大汗淋漓,臉色蠟黃,李隊長用電筒照她的眼睛,看瞳孔是否放大,直到陶玉琴不行了,才放下來。室長鄧愛玲、李紅、陳奇非常殘暴,折磨人不擇手段,給我們灌水就差沒有把我們灌死。李隊長叫囂:「我就是要叫你們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楊幹事、蔣幹事提著電警棍恐嚇我們。有雜案問我:「高豔你不怕死嗎?」我說:「從抓到我的那天起我就沒有想到過活著出去。」
彭仕瓊眼睛扎傷後,引起所裏的重視,當時我和羅蒙、彭仕瓊,還有汪慧英被關小間,汪慧英也是因不讀書,而被雙盤後用繩子捆住雙腿好多天,大小便都是解在棉褲裏的,而且是在寒冬臘月坐地下的,屁股上的肉已腐爛,所裏陳醫生每天來給彭仕瓊、汪慧英換藥。
2003年新年前,隆昌縣的海書記與「610」的葉林等人,代表隆昌縣委、縣公安到勞教所進行所謂的新年、春節慰問。葉林一見我就問:「高豔,你臉上怎麼腫了這麼大塊青的?」我說是李隊長打的。葉林隨後向我介紹海書記。我向海書記講真象,我告訴他,不管你是甚麼原因接觸法輪功那都是你的緣份,你一定要回去看一看《轉法輪》。書中告訴人們要做到「真、善、忍」、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說真話、辦真事、做一個真正的人,善待他人,善待生命。這是一本好書,不看你將來永遠都後悔不完。我可是冒著極大的危險告訴你的,是因為我珍惜你的生命。談話時中隊幹警和本寢室雜案人員在監視我,一看我在向海書記講真象,立即要我回去。回中隊後,雜案輪番打了我3次,每次都打個半死,還不准我大小便和睡覺。
2004年中隊要安排生產任務了,所裏要求中隊兩週內完成未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每天不分白天黑夜,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各個嚴管寢室傳出來。那些邪悟的人如姚建華、喬建群、黃學芬更是助紂為虐地幹著壞事,指使雜案打我們,還幫著代寫甚麼「悔過書」,王棟就將蔣賢鳳的脖子卡住,抓住頭髮,幾個人強行在「悔過書」上按手印。黃學芳也替我寫了一份,還在我面前念,我說她無恥,她說你不按手印,我們強迫你按,我說你把我手指切去,想怎麼按就怎麼按。一次汪大碧、李瑞英等人把我找去強制轉化,李瑞英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撞牆,汪大碧用皮鞋踢我,當把我送回小間時,雜案們都嚇了一跳說:「她們也打人呀!李瑞英叫雜案罰我站。因不轉化我被中隊加教45天之多。
現在中隊以鉤花為主,沒轉化的學員每月要鉤1斤8兩線以上,每天早晨5點起床,深夜完成任務的就在12點過後幹警查完房睡覺;歲數大的學員無法完成任務的,每天就只睡3~4個小時。長期每天近20小時的勞動,眼睛過度疲勞受到了損害,視力明顯下降。我和劉鳳霞脖子非常的痛,所裏醫生說長期低頭鉤花,脖子的韌帶傷了。
現在所內又搞甚麼A、B、C套餐,不轉化的學員只能長期吃C套餐,還不准我們在所小賣部買方便麵等食品。我從勞教所出來手、腿、腳都水腫了。
2005年6月13日我本應解教,隆昌縣6月15日才接我,我又被多關押勞教3 天。
除文中提到的那些惡人惡警之外,還有一些人參與了對我的迫害,現將他們列出曝光。
陳家敏:縣「610」
才某:內江市高寺山派出所公安
王友芬、黃醫生等:內江第二精神病醫院醫生
李霞、康鳳、劉平、尹丹等:四川省女子勞教所
曾桂容、童子芬、陳佳、麥宗蓮、梁泉、曾其梅、盧娟、張尚義、宋麗等雜案人員
蔡華容、萬慶、林某:邪悟者
在此,我想告訴這些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者──我所接觸到的所有惡警與惡人們,你們追隨惡黨參與迫害已經6年了,甚麼手段你們都使盡了,你們得到了甚麼?惡黨得到了甚麼?相反,經歷了漫長的暴風雨的洗禮,你們看到了,大法弟子依然堅定,依然堅強。希望你們認真的想一想為甚麼?
在此勸你們不要再盲目的聽從中共邪黨的謊言宣傳,不要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而失去做人的本性。為自己和家庭放下屠刀吧,現在為時還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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