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畢竟沒有擺脫他們,幾個小時過去了,七、八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緊追不捨,我一直在發正念全力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為甚麼還是不行呢?我開始看自己的心態,有急於求成的心,有時還用了人心,想通過司機開快點、自己通過串街過天橋來甩掉他們,最主要的是有為了擺脫而擺脫的心,這使我想起,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到,「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它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
「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
當時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我意識到02年被邪惡綁架,開始由於一心想出來,結果幾次也沒有跑成,後來還是放下這個心,在甚麼情況下都做好三件事才正念闖出,而今天我依然還存在著這個問題,急於擺脫的背後,我看到了「私」和「我」、「不動心」的背後,看到在意邪惡的跟蹤,看到自身與邪惡對等的物質,看到過程中這種被動的因素所在,修煉是嚴肅的,大法弟子是有標準的,只是感覺不怕是不行的,作為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是第一位的,師父講的法,作為弟子,在任何情況下、任何環境下都要維護的,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遵照的。此時就做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就是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想到這,我輕鬆了很多,師父最近的講法源源不斷的灌入腦中,一種對等的物質消失了,我感覺自己不在其中,面對跟在我身後的一幫小伙子,這就是我要救度的眾生,他們在指望著我,我不能不慈悲他們,決不准許邪惡操縱他們在無知下犯罪,我必須做好,制止對我的迫害發生。這時法理是清晰的,心性在提高,完全不是剛才的狀態,我也真體會到背法的妙處,師父的每次講法我都是要背的,我的眾多生命同化了法,關鍵時,只要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用法要求自己,不但能想起法,最重要的是,我能堅信,能夠守住這一念。
他們還在跟著我,我想,不僅僅擺正心態,正念否定、清除邪惡,它來勢兇猛,一定抓住自己的甚麼漏洞,在魔難面前,我必須向內找,及時修正自身的問題,這也是全盤否定邪惡迫害的主要方面,為了能夠有一個相對長一點的時間靜下來,我打車到了另一個地區,邪惡支使三輛轎車緊跟其後,除了給司機講真象,我靜下心來全力找自己,在那種環境下,在那極短的時間裏,我透視到這段時間的一切人心,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是這些東西招來的邪惡,立掌清除自身和外在的一切邪惡,頓時,清亮了很多,通過向內修正自己,心更加平靜、踏實,眼睛不再盯著反光鏡看後邊的車了,就向內找看自己,「修內而安外」,純淨了自己,頭腦更加清晰,對法更加堅定,我無視於他們的存在,因為我覺得:我是個真修弟子,儘管我還有沒修去的人心,還有意識不到的問題,這些我都能在法中得到歸正,用不著走邪惡安排的那一套,正法中是不承認這種負的、反的因素的,未來的宇宙是不需要這些的,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是不應再存在,大法弟子就是在走這樣的路。正法這麼洪大,誰都在其內,誰都沒有資格干擾正法、迫害大法弟子,不管多少人跟蹤,我相信一會就會消失,大法弟子的神跡一定會出現。我感覺心越來越純淨,越來越輕鬆,知道師父在看著我,期待我早去執著、堅定正念,看我心性提高了,已在銷毀另外空間的邪惡了,到了另一地區,邪惡明顯的力不從心,我怎麼想,他們就改變招術怎麼做,很快我就擺脫了他們的跟蹤。
闖過了魔難,心情沉重,與個別學員談了一下,他們說:太玄了,也就是你呀,一般人是過不去的。同修的話是褒義的,我卻想:是啊!也就是我呀,別人怎麼沒被追的那樣呢?自己到底做的怎麼樣?要找自己的心,公式化的可以說出很多,我放棄往日的思維模式,沉思近期的所為,從闖過魔難的過程中分析自身的不足。
1.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
遇到魔難,我能否定它,不承認它的迫害安排,守住心性,也能做到不怕,但這不是大法弟子的標準,如果開始我能像後來那樣的心性,就不會周旋十幾個小時。遇到問題為甚麼一上來還是人的思維,不能一下達到標準,環境逼急了,重視起來了,才能按法的要求去做,這也正是我平時的真實體現。在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上我能做好,卻不能做到時時事事做好,正如師父講的:「 有些學員嘴裏頭說: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大的環境中他能夠把握得很好,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就容易放鬆自己的正念,在正念不足的情況下就容易出問題。」(《在2002年美國費城講法》)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不能時刻想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法對自己的要求,稍不注意、一不留神就回到自己過去思維境界當中。大法弟子是大法構成的全新的生命,修過去的一定是符合法的標準的,剩下的人心還需要自己在法中修,同化法。頭腦中反映出各種不正的思想念頭、觀念,都是自身宇宙體系沒有被歸正的生命的反映,或後天的業力以及外邪的干擾造成的,這思思念念的背後都是生命,都是要救度的或被清除的,放鬆了對自己一思一念的修正,就是荒廢著生命,默認和複合著邪惡的生命,多長時間沒修正自己,沒在法上,多長時間就在人這,就在邪惡那,致使遭受魔難,在魔難中為甚麼一念過不去,是因為平時沒這麼修,沒這麼嚴格要求自己,平時的表現,關鍵時能看到不足,關鍵時的表現,能看到平時的修煉基礎。在圓滿之前我們還有沒修去的人心,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那就是儘量的去抑制這些常人的心,儘量的使它不發揮作用,儘量的走正自己的路,儘量的在一切環境中,在一切發生的事情中,能夠做得堂堂正正的,寬容大度,能夠理解別人,能夠儘量的全面思考問題,那麼我想很多事情可能都會做得很好。」(《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表現出人思維,追求事情的結果
從當時的一味為了擺脫而擺脫能看出,一是做事還是習慣於人的思維,還是有自我保護意識,雖說是比以前好多了,可還是有所表現,也就容易與人形成對等,你追,我就跑,你跟蹤,我就擺脫,被動的陷在與人同等思維上,怎麼能擺脫邪惡,因為這一切都是超常的。這種為了甚麼而做甚麼的思維也容易產生做事心,注重事情的結果,追求事物的表象,而忽視過程中「神的內涵」。也正是出了這種心,近期把自己工作安排的很滿,時間很緊,致使學法時間都被佔用,本來自己是很重視學法的,開始只是因為一些客觀因素,還有個別學員的影響,怎麼就能影響了呢?不是很有主見的嗎?主見從何而來,從法中來,學法少了,過去潛在的沒被發現的人心就在往外冒,怕自己跟不上正法進程,怕做事不在法上,怕被別人落下,有了這些心,就容易多攬事,還覺得自己是一種精進的狀態,一多做事,更不能靜心學法,從而走向惡性循環。當時自己根本意識不到這些,感覺自己很正的,因為正的因素很多,只有一小股子人心摻在裏邊,隱藏著不易發覺。學法也是不知不覺、一點點少的,時間長了,必有後患,不論你原來感覺怎樣精進,現在沒達到標準就不行,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含糊。
3.安全意識的淡薄
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邪惡甚麼時間開始跟蹤的,從現在的跡象看,不是一般的跟蹤,我周圍的同修也相繼被抓,他們是知道一些底細的,自己根本沒有覺察到。這之前,曾經被跟蹤過,當時一念否定了它,靜了兩天,並沒有認真的去分析這件事情,我發現,在很多問題上,過去十分謹慎的我近期的安全意識那麼淡薄,現在分析,潛意識有覺得自己正念強,慢慢的不在意了。
以上個人認識,不妥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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