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本地有幾名被送到那裏的同修幾個月內都先後正念闖出。津津到底差在哪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我決定與其家人一起去勞教所看望津津,希望能和他交流找到原因,儘早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七月初的一天,我們一行四人(他父母、姐姐),踏上了看望津津的列車。路上我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邪惡的一切干擾,請師父加持,我們一定要達到此行的目地。
到了勞教所,我以遠方親屬的身份順利的同家人一起見到了津津。獄警片刻就離開了我們,去一邊聊天去了(他們都知道津津的父母是大法弟子)。我趕快抓緊時間與津津交流(其他人發正念)。我們針對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及其身體出現的「病業」狀態,在法上進行了比較深入的交流。交流中津津覺得很有提高,並從中認識到了自己的一些不足。
我們談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我便走到接見室的另一頭(因幾個獄警都在那聊天),我與一個正主管津津的中隊長客氣的寒暄幾句後,便根據津津目前的身體狀況,向他提出「保外就醫」的要求。不料他卻說出一番讓我感到很意外的話。他說:「就津津而言,我們巴不得他快出去吧,我們也少一塊心病。他一會兒這疼,一會兒那疼的,不但影響我們休息,還得領他上醫院去檢查,可是到醫院又查不出來病,我們又不好暗示大夫給他說重點兒,好讓他保外就醫。要說了,說不定人家會認為我們受賄了呢。其實就他呀,他在這兒違規我們都放他。可是他太老實了,就是讓他違規他都不違規。」
我聽後感到很吃驚,連忙問:「中隊長,他怎麼個違規法呀?」他看了看我,沉思片刻說:「喊法輪大法好。」他這句話一脫口,我的身心頓感震撼!激動得跑過去告訴津津:「津津你聽到了嗎?警察說就是你違規喊『法輪大法好』都放你!」津津同家人聽後不禁一愣,彷彿一下子明白了甚麼。這不是師父在借警察的嘴點我們嗎!
離開接見室,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靜。我感到自己對師父的許多講法好像突然間有了更深的理解,看到了更深一層的內涵。特別是對師父於2003年《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的一段話有了更進一層的認識。師父說:「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它們還拿不到獎金。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
由此我悟到:津津在勞教所兩年多了,雖然表現的很堅定,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並多次絕食抗議,有一次竟長達3個多月。現在環境開創的相對來講比較寬鬆,有時也能夠學法煉功、發正念,且不勞動、不穿勞教服,還能在一定的區域內活動。但是,由於津津人比較老實,性格內向,不愛說話,所以很少對他人講真象。師父說了「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我想這也是津津不能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個原因。
修煉就是為了提高,要想達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還需要不斷的突破和昇華,不能安於現狀,更不能有求安逸之心,要想達到更高的境界,就必須得用更高的法理來嚴格要求自己,最後放下自我,放下生死。也許津津就差在這吧。聯想起獄中那些堅定的同修,在邪惡少之又少的今天,還被非法關押著,我想真正束縛他們的不是邪惡的樊籠,而是他們自己的人心。要不然師父為甚麼告訴我們「了卻人心惡自敗」呢?我悟的不一定對,因為每一個人的修煉情況都是不同的。今天寫出此文,希望對同修,特別是對獄中那些堅定的同修能有所啟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最後讓我們以師尊的這段講法共勉「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