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這樣堅持下去,自己開始感覺也是很累,不放鬆一思一念,尤其對那些不正的,捕捉一思一念不正的根源,總還是感覺還有那麼多的不正,甚至沒有喘息的時間,一批生命歸正了,還沒等體會鬆一口氣,新的內容又開始了,總感覺那麼不純淨,做的事那麼不盡人意,總也不滿意自己,總是在不斷修正自己。時間長了,這種向內找修正一思一念的機制會越來越強,有時不用有意去找,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頭腦中思念,在很短時間內很快就自動過濾一遍,不正的東西就被篩濾出來了。要修正自己一思一念,首先要分清哪些思念是來自於自己真念,符合法的是自己,除此之外都別把它當作自己,能救度的就救度,該清除的就清除。
那麼,在實踐中,在證實法中,在救度眾生中,當觸動自己根本的執著時,在與人發生矛盾時,當碰撞各種觀念時,是面對還是滑過,是固守還是放下,是用法來衡量還是複合著自己觀念;是堅定在法上,還是隨著邪勁走;是救度歸正那無數的生命,還是為邪惡迫害找理由和藉口;是放棄自我,還是維護自我;是以自己堅定法的心不動制約萬動,還是隨著外界環境的變動而牽動。怎麼樣選擇,全靠自己。
有些心修過去了,不是萬事大吉了,在不同層次上還有它,還得修正它。就拿自己來說吧,那個自我時常在表現,修過一層,沒同化法的生命還有自我的表現,最近又突出了,那種自以為是又表現出來了,由於這段主念不強,不精神,加長這層的修煉過程,心裏使勁抑制著它,嘴上說自己是普通的一員,自己人的一面甚麼也不是,做的好的是法的展現、法的威力,做的不好的就是那個自我,可是細心體察,說出的話那麼缺乏底氣,那麼勉強,那麼沒有力量,是理上明白,並沒有想實實在在做到,換句話說,就是心裏還放不下它,這種明知故犯,思想上的麻木、放鬆,就在隨著它走,一次次的在用它,讓它表演,甚至被它操控,把它當作了自己,加強了它,它又怎能下去呢?悟到做不到,是主意識不強,不精神,這時應該多學法,用自己的真念去清除它,歸正他。比如,這個困,許多學員都被它干擾,有些學員長期處於魔難當中,如果我們一思一念都不符合它,它就不起作用,是邪靈就清除它,睏勁上來了就順著它走,就開始迷糊,就無可奈何,就躺下大睡,一點毅力都沒有,它就一直控制著你。我有時採取人的辦法,站起來溜達會,洗把臉,過一會還困;有時跟它對著來,從一思一念上否定它,你讓我困,我就一宿不睡,或者連續幾天很晚再睡,就突破出來了。我們現在都體會到,越睡的少越精神,越睡的多越睏。為甚麼?睡少了就犯睏,不是身體受不了,是自己的觀念造成的、你認為還缺幾小時的覺,還想要補上,是先有了這種思維觀念,符合了它,它就讓你睏。
有些思維是變異的自己都意識不到,尤其是大家普遍存在的問題,在正法中就是一種干擾。
比如,與同修幾天聯繫不上了,無論自己怎麼否定、抑制,不好的念頭全出來了,它就往不好處想,是不是出事了,被抓了等等,想像聯翩。這是邪惡多年來搞運動,搞鎮壓給中國人造成的恐怖心理,不主動清除這些黨文化的思維,不就是在符合、承認它嗎?不是我們都不能否定,有時我們主念很強,這種念頭一出立刻就否定了它,有時就意識不到,就隨著它走一段,還有意無意的告訴別人,擴大這種思維氛圍。
這種思維還表現在:看到同修一時不好狀態、一些執著表現出來了,或出現病業狀態,就開始為他擔心,往不好處想,覺得他危險了,就不願意和他一起配合做事,怕出現問題,他能行嗎?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不要擔心這個不安全,考慮那個是不是可靠,還給我們講了關於「特務」的理,我們能夠寬容、慈悲,才能救了人。不要看重同修的執著,往不好處去想他,給他以負的、反的因素,我們應該給他正的因素,先肯定他好的、正的方面,認為他一定能行的,會好起來的,鼓勵他樹立正信,善意指出他的問題,這是正法的需要,因為:「正法中也不承認這種負的、反的因素的。」(《在2005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其實同修一時不好狀態、一些執著表現出來了,並沒有甚麼了不起的,大家善意的幫助他很快就會過去,如果大家都有不正的想法,形成了一個場,才會真的給他帶來麻煩。
還有的學員對於身邊的同修因講真象、發資料遭迫害,大家都能夠積極配合營救同修,發正念清除邪惡,而在私下又在想或議論同修他是不是不該這麼去講,不該那麼去發,太執著吧!這種思維首先否定了同修講真象的正念所為,你否定或疑惑他的不應該,因而才遭這種迫害,那不就給邪惡迫害找藉口嗎?儘管在立掌除惡,也是在認同迫害的情況下做的。不是不能這樣想,是出於甚麼心,首先是要肯定講真象是絕對對的,否定邪惡強加給同修的迫害,它不配考驗大法弟子。遇到魔難我們要找自己的原因,保不住同修做事的心態有些問題,找出來大家引以為誡,但絕不是給邪惡迫害找理由。一些學員存在著不正的思維邏輯和行為,只要同修一遭受迫害,就開始埋怨了,很多話就上來了,「我早就看到他不對勁了」,「他學法少」、「有怕心」、「做事心」等等,完全否定同修的正念所為,其實說這話的人本身就有問題了,看到他有問題為甚麼不幫他呢?我們是一個整體呀,他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嗎?他有問題不就說明自己有問題了嗎?怎麼就分了家了,像個旁觀者呢?
師父《在元宵節講法》中,有一個學員問:「有個別海外學員去中國大陸而被抓起來,是不是沒有按師父要求做? 」
師父說:「不能這樣說。大法弟子都在想辦法為大法儘量的去做。不能說學員這樣做不對、那樣做對。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們不能用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別人。有了問題呢不要去說誰對和誰不對,問題出現大家要互相幫助,想辦法解決。」
還有一些人的想法也在邪惡的思維之中,在前些日子所謂的邪惡大搜捕中,有多少學員在藏大法書、藏資料,家裏不敢放了,甚至有的學員也藏一藏、躲一躲,停止了大法工作。我們都很清楚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為甚麼聽到「大搜捕」就動了心了,這不是人心嗎?這種「藏」,不已經承認一定會到家來搜捕嗎?人心不去能從根本上否定它嗎?有一個同修和我講,我把大法書和真象資料都藏好,警察來了搜不出東西來,他們抓不到把柄,就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說,如果搜出大法書和大法資料,你就認為抓到把柄,承認它的迫害麼?甚麼把柄?作為大法弟子大法書肯定會隨身帶的,肯定會講真象有大法資料的,我們學大法,講真象,救度世人怎麼成為邪惡迫害我們的把柄,我們為甚麼自己就先心虛了呢?一次邪惡迫害我,從家中抄走大法書、光盤、軟盤和未發出去的信件、真象資料,一個警察拉了一個單子讓我簽字,他說:這回抓住你的把柄了,你無話可說了吧,少說也得判你幾年。我說:我不簽,這是我的東西,你們非法抄走,讓我承認你們的行為嗎?我做這些沒有錯。在我的心裏你抄出一車來和沒抄出東西是一樣的,你的心不動它是沒有招的,但是從這件事上,也確實看到自己的馬馬虎虎的習慣。我們是應該把大法書和資料收拾好,不只是為防迫害而收,平時就養成好的作風習慣,做事嚴謹,敬重大法書,珍惜大法資料,不要隨便扔放。不給邪惡破壞找到藉口。
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根本上不承認這種強加給我們的迫害,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在一思一念上下功夫,在一思一念修正自己,在一思一念上去否定,使自己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有了這堅實的基礎,對師父對法的堅定正信,遇到甚麼問題,在任何環境、情況下心都不會動,不會受到任何干擾,會理智、清醒的做好我們應該做的。
以上個人所悟,不妥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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