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上,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憋得喘不過氣來,差點背過去。參加法會的同修馬上集體發正念幫助這位老年同修鏟除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的迫害,一會兒老人症狀基本消失了。這時我和大姐Z結合自己的體悟談了對剛剛發生的這件事情的想法,法會就從這裏開始了。
大姐Z先問這位老年同修:你是不是覺得你憋得難受?老人說,是。連問了兩三遍,老年同修都這樣回答。大姐Z說:是你把它當成你了,其實那個使你難受的根本不是你,剛才發正念,我看到有一個黏糊砬碴的東西附在你的嗓子處,是那個東西使你難受。剛才我把它鏟除了,但是還有個影兒在那個地方,因為你一直承認它是你。
我們平時都說,我有執著,我做得不好,我正念不足……,一直在強調「我」如何如何,就把那個東西當成了自己,一遍一遍的加強它,還不自知,一遍一遍的給它輸送著能量。為甚麼我們發正念不好使呢?你可能也看清了那個執著,但就是承認它是你,抱在懷裏不放,你怎麼鏟除呢?你能鏟除你自己嗎?你都承認那是你了,你在要它,你怎麼鏟除它呢?就像師父在法中講的:「你自己想要的,法輪也不管,我的法身也不管,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
有一位同修,我給她指出來她一顆甚麼樣的心,她說她早就認識到了,但是就是去不掉。你看前面還是她自己說的,但是後面那句話就不是她自己說的了,那個東西都控制得她讓她承認去不掉它,她卻還承認它是自己。我告訴她,我說你能去掉它,另一名同修在一旁也這樣說,終於使她說:行。
雖然她沒有明確的說「我能去掉它」,但是這件事給她留下了印象,第二天發正念時,她腦子裏又冒出來「我有執著」,這時她馬上意識到「不對,這不是我想的,我沒有執著。」瞬間,一陣熱流通透全身。
也就是說,平時我們要時刻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定要分清哪是自己的,哪是強加的干擾或者不好的東西打過來的念頭。有時走著走著路,腦子裏就往出冒邪靈的歌,我馬上就意識到:那不是我在唱,那是共產邪靈強加進來的,我要清除它,連同層層安排這件事的生命物質與因素一併清除!
……
大姐Z說著說著就到了當地同修定的整點發正念時間。發正念時,剛才那位老年同修意識到「那個使我憋得喘不動氣的東西不是我」,大姐Z看到存留在老年同修那兒的那個影兒被徹底清除了。
法會繼續開著,大家越來越意識到應該把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修煉,知道了如何去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
參加法會的一位當地同修L,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晚上回家後,她開始正念鏟除困擾她多年的腰疼,她很清晰的意識到那個使她腰疼的是一個不好的靈體,那不是自己的腰在疼,她這一念出來,一立掌,瞬間腰上禁錮著她的那個黑東西解體了,身體無比的輕鬆。
同修L又參加了第二天的法會,她一進同修家門就開始頭疼,頭上像是戴了一圈東西,這時她又一次意識到:「我頭疼。不對,那不是我頭疼,我要滅了它──那個干擾我參加法會的邪惡的東西」,她立起掌來發正念,瞬間頭疼症狀消失了。大姐Z也看到了她發正念的這個景象,對同修L說:「就在你一立掌的瞬間,我看到你金光萬丈,身體越來越高大,白雲就在你的腳下,那個使你頭疼的東西也就越來越小,很快就被滅了。」
在這天的法會上同修L馬上與同修分享了她的心得體會,大家的認識很快清晰起來。
「人的思想到底從哪裏來?現在科學家也發現了,人的大腦並不是真正產生思想的根源。人的一念從哪裏來?人們都認為是自己在常人社會中所學的、自己分析的。不是啊,常人在動那一念要幹甚麼的時候,其實你的大腦根本就沒有經過漫長的深思熟慮。有很多事情是馬上就反應出來的,有很多話是張口即來的。到底這思維從哪裏來?我們修煉人都知道,其實人的思想與許多空間的因素都有著關係,在重大事情上人類是被另外的生命控制所幹出來的,在人類這表演而已。人肉身的表面──後天形成的身體,其實甚麼都不是。」(《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可是那個本源上的你,那才真正的是你。因為你的念頭、你的思想、你想要幹甚麼的動機發源地就在那兒,那才是真正的你。」(《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人的最早生命是來源於宇宙中的。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轉法輪》)
從讀師父的法,我們知道我們真正的自己是完全同化「真、善、忍」的,一切不符合「真善忍」法理的那都不是我,尤其是我們處在正法時期,師父告訴我們,「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北美巡迴講法》)那麼現在我們所表現出來的不符合法的一思一念,我們就要時刻分清:它不是我,我要鏟除它。
我們去外地是我和大姐Z商量好了的,但是,去之前遇到很大的干擾。我和一同修因為一些事情產生了一點兒隔閡,搞得我很苦惱,頭疼、腰疼一起湧了過來了。一開始我沒意識到,我還在反覆的問自己:「我哪裏有執著?」,陷入了找自己執著心的執著中,在承認舊勢力安排的執著中找執著、去執著,結果是越找越執著,越執著越頭疼、腰疼,甚至產生了不去了的念頭。但是我想,定好了的,我怎麼能隨便變了呢?我怎麼能被它帶動呢?於是打起精神來,掙扎著出了門,但心裏還是堵得慌。
上了車後,我跟大姐Z交流起來,我忽然意識到,我陷入了找執著之中,其實那個執著存在嗎?我這不是上了邪惡的當,中了邪惡的圈套?!你承認了它存在,它就在你的空間場中停留、左右你,你不承認它,它就甚麼也不是。我一下子跳出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否定了它,心裏豁然開朗,身體一陣輕鬆。此時,我看到了一個理,正法修煉的法理就好像有了形一樣呈現在大腦中,我明白了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我們都說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可是遇到問題的時候卻總是說:我有這執著那執著,我有這顆心那顆心,我怎麼不好,我哪裏難受,就把那個不好的東西當作是自己了,去呀去呀,鏟呀鏟呀,卻不怎麼管用。為甚麼?就是因為你把它當作你了,你抱著不放,嘴裏卻說我不要它,雖說做著三件事,卻是在舊勢力安排的思維中在做,在舊勢力安排的一思一念中去否定舊勢力。這怎麼能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表現呢?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也不承認的、是否定它為我們安排的一切的,我們怎麼還能夠承認那個表現出來的執著、那個骯髒的心、那個表現的身體的不舒服或者病業狀態是自己呢?師父不是7.20後就把我們都推到最高位置了嗎?!現在所表現的這一切不是舊勢力鑽我們認識上的不足的空子強加於我們的各種形式的迫害嗎?!我們如果哪一步沒有否定它們的安排而做好,它又會讓我們認為我怎麼這樣啊,給我們造成錯覺與假象,認為那是我了,讓我們在自責中消磨精進的心、拖垮我們的意志,多麼的邪惡啊。
我們就是在舊勢力為我們安排的一思一念中分清它,否定它,鏟除它,把所有不符合大法的一切思想念頭都從根本上否定,鏟除使我們產生那不符合法的念頭的邪惡生命、物質與因素,連同安排、指使它們的層層空間的生命物質與因素一塊鏟除,直至本源。我們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的,在否定排除它們的安排中走好我們的路,真正在正法中修煉,堂堂正正的做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得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所走的路,這種既修自己、同時救度眾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體清除對正法起負面作用、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與各種舊勢力安排的干擾迫害因素,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煉、圓滿、成就偉大的神的路。」(《也棒喝》)
根據參加外地同修交流會和外出的整個過程中所思所想整理,真正想整理成文字時,發現很難以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感悟,勉強為之,希望對同修能有所幫助,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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