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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杜娟的經歷看重慶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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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2日】杜娟因堅持修煉真善忍、講清法輪功真象先後兩次被劫持至重慶茅家山勞教所,遭受長達四年六個月的殘酷迫害。在四年多的時間裏,她親身經歷了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由公開轉向隱蔽,且暴力與偽善欺騙交替施行的各種卑劣手段。

初期,杜娟為了抵制迫害,在女子勞教所喊大法真象口號,擦抹誣蔑大法的黑板報,拒絕穿勞教服裝。惡警指使吸毒犯用髒布條、寬透明膠堵她的嘴,用鞋底抽打她的臉,剝光她身穿的便服強行套上勞教服,在炎炎烈日下把她五花大綁捆紮起來持續曝曬幾個小時。2002年5月,女教所使用暴力達到登峰造極。為了提高所謂「轉化率」,專門從西山坪男勞教所抽調了幾個心狠手辣的男打手。行惡最多的打手叫李彬先,極盡殘暴之能事。吸毒犯背地裏都叫他「7.31」,聽到他的名字就嚇得全身發抖。2002年6月11日杜娟被再次綁架到女勞教所時,因不承認強加的罪名,拒絕報數、打報告詞,被李彬先連續抽打幾十個耳光。杜娟的面部當即腫脹變形,一個星期後照鏡子時嘴唇都還翹得高高的。

警察帶頭打人,犯人更是有恃無恐、肆無忌憚。吸毒犯馬蘭、鄭秀琴強令杜娟下蹲、打報告詞,杜娟不從,她倆便朝杜娟的腹部一陣拳打腳踢。杜娟被打倒在地上,腹部劇痛難忍,晚上開飯時肚子脹痛得咽不下飯去,只覺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任何東西。即使這樣,惡警仍不放過她,把她扔進了禁閉室,指派了六個吸毒犯,兩個一組24小時對她輪流監管。

禁閉室是陽台般大小的黑屋子,四面釘上了膠皮,屋的頂部開了一扇詞典般大小的窗戶,裏面陰森恐怖,空氣污穢。冬天裏面陰冷潮濕;夏天悶熱得像蒸籠。大法弟子吃、喝、拉、撒全在裏面進行,馬桶蓋一揭臭氣熏天。正常人進去呆幾分鐘都覺得呼吸困難,大法弟子卻要在這裏被關上一、兩個月。吸毒犯受警察唆使要杜娟在禁閉室站軍姿、蹲軍蹲。站軍姿時要求精力高度集中,眼睛平視前方,全身用力挺直,雙手緊貼褲縫,有時她們還在手和褲縫之間夾一張紙,檢查是否貼緊,或者冷不防從身後用膝頭撞擊,檢查腿是否崩直。軍蹲是單腳尖著地,身體不能晃動,時間一長腳又疼又麻,想換腳,還不行,還得由「包夾人員」批准同意。年輕力壯的蹲上十幾分鐘就要換一次腳,大法弟子卻要蹲上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

杜娟腹部絞痛得不能入睡,6月12日,腹痛加劇,不能直腰,佝僂著身體。惡警們見她仍不報數,就心有不甘地繼續折磨她。晚上中隊長楊明使出了最毒的一招,命藥教拿來粉筆在地上、牆上、杜娟的衣服上、身體上寫上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惡毒言語。心中無比敬仰的師父受到惡人肆意地侮辱,杜娟心如針扎,欲哭無淚,欲喊不應,只覺眼前一黑,就昏倒了過去。第二天送到醫務室檢查,強行輸液後,又送回黑屋子折磨。低級下流的吸毒犯說一些粗俗不堪的言語,然後用手在她的胸部、肩上、臂上做一些猥褻的動作。杜娟不堪凌辱,便將此事告訴了警察,怎知警察冷笑了一聲,便揚長而去。6月14日杜娟輸液後血壓不回升,送至江北和平醫院檢查,確診為「左腎、脾損傷、腹部腸梗阻」。警察懼怕承擔責任,當晚就把她放回了家。

此時的杜娟已經折磨得不成人形,面部腫脹變形,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腰不能挺直,走路時必須手捧著腹部,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動腳步。6月15日,為了掩蓋罪行,惡警改了主意,不讓杜娟「保外就醫」,將她綁架至江北和平醫院強行治療。一個星期後傷情好轉,杜娟再次被他們投入勞教所折磨。這時惡警們改了嘴臉,以一副偽善的面孔,虛情假意地為杜娟開小灶,準備了味美可口高營養飲食。杜娟不吃,警察們就一口一口地餵進她的嘴裏。這件事自然就成為警察「關心」法輪功學員的「典型素材」,用以來欺騙、「轉化」學員,卻隻字不提她們是如何暴虐摧殘了杜娟的。

惡警們用來摧殘迫害杜娟的另一招:不讓洗漱。酷熱的天氣,整整兩個月她們沒讓杜娟洗一次澡。每天吸毒犯給她打回一盆水,漱口、洗臉、洗腳、擦身、洗衣服全靠這一盆水!即使這樣,水的分量還在逐漸減少。一次有個藥教多給了杜娟一點水還被警察怒斥了一番。杜娟的床單被汗水浸濕了不能洗,頭髮油膩得粘在一起,衣服成板狀,渾身散發著異味。杜娟向警察抗議,警察卻反咬一口,當著藥教的面挑撥離間:「這都是你不報數造成的,還讓藥教跟著你受罪。」一位善心尚存的藥教實在看不過去了,悄悄對杜娟說:「都是女人,她們居然做得出來!出去後我要去告她們。」與此同時,勞教所的警察們卻對外宣揚他們的甚麼「人性化教育」。為了應付上級的檢查,三天兩頭地組織勞教人員搞清潔衛生,地面撒上洗衣粉,用一大盆一大盆清水反覆沖洗;窗戶玻璃擦得明亮如鏡;廁所還要噴上濃濃的空氣清新劑。不怪乎勞教人員抱怨:「幾年來我們的衣服從來都沒有用刷子刷過,勞教所的地板還要享受這種待遇?!」

惡警對大法弟子也使用體罰虐待、精神折磨等陰險狡詐手段。體罰被惡警們粉飾為「嚴格管理」「整訓」。主要懲罰是讓大法弟子站軍姿與軍蹲,兩種交替進行,每天十、七八個小時身體一動不動地僵硬地固定在一處,只有吃飯時可以坐一下板凳,時間一長,手腳末端血液循環受阻,四肢腫脹。所以杜娟的腳一年四季都是腫的,嚴重時腫到了膝關節,輕按一下就是一個坑。原本穿36碼的鞋,現在連40碼的都穿不進了。一名藥教看見了,哭著對杜娟說:「隊長心也太黑了,你在外面哪受過這種罪呀!」惡警們見杜娟腳腫了,假惺惺地讓她睡覺前開水燙腳,睡覺時抬高腳腿,裝出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卻不給其解除體罰,從根本上消除造成腳腫的原因。

暴力和體罰都轉化不了法輪功學員,惡警就又來「軟」的。與你拉拉家常,「親切」地拉著你的手,「溫柔」地撫摸你的頭髮,淚水漣漣地表示對你的同情。對你的生活也是考慮得「細緻入微」,免費贈送你生活必需用品,「破例」讓你接見,「違反規定」讓你帶進物品,只要對「轉化」有利,甚麼條款都可以隨意改動。可是,如果一旦發現這些對學員不起作用,她們就兇相畢露,立即打著「按制度辦事」、「分級管理」的旗號對學員實施嚴酷的體罰、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制度」又成了她們進行迫害和遮掩罪行的工具。這時如果某個藥教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態度稍微好一些,馬上也會遭到惡警劈頭蓋臉的責罵。

精神折磨是惡警們「轉化」學員使用的極為陰險、隱蔽的手段。首先斷絕學員與外界的一切信息往來,不准與親屬接見、通信、打電話。在勞教所裏,堅定的大法學員的一言一行24小時都受到吸毒犯的嚴密監控,包括上廁所、倒開水、理床鋪、梳頭、轉身、搔癢,事無巨細全都要徵得吸毒犯的同意,就連晚上睡覺的姿勢、面朝的方向也是定死了的。惡警規定:吸毒犯與法輪功學員相隔一米以上視為「脫包」,吸毒犯就會受到處罰。因此,吸毒犯總是寸步不離地尾隨法輪功學員。有段時間,惡警甚至不允許杜娟與同寢室的藥教說話。警察們稱其做法叫「冷凍」。冷凍不管用,惡警們又對杜娟「熱情似火」,成天給她灌輸邪悟的言論,讓她看栽贓大法的電視、報紙、書籍,反覆的洗腦。兩組猶大(一組三人)、兩、三個警察圍著她輪番轟炸。一會兒是「和風細雨」──偽善地體貼、呵護;一會兒是「狂風暴雨」──訓斥指責,強烈的語言攻擊、人身羞辱。

杜娟曾經在惡警與猶大的偽善欺騙下走向了邪悟,好在她能夠及時清醒過來。惡警對清醒後的杜娟實行「全封閉式管理」。長達7個月的時間不准杜娟下樓,甚至沒有一次戶外活動和呼吸一次新鮮的空氣。杜娟體質越來越差。尤其在6、7月天氣悶熱難耐的時候,為了不讓杜娟與其他法輪功有任何目光的接觸,甚至禁止杜娟開寢室的門。同寢室的藥教還可以到戶外透透氣,杜娟只能在這污濁、悶熱的室內硬撐著。8月份,杜娟寢室的一名藥教患了肺結核。因該患者經濟條件差,勞教所未及時的給她進行檢查和採取相應的隔絕措施,甚至讓這肺結核病人監視杜娟的言行。不久,杜娟也感染了肺結核。當時她並沒有明顯的症狀,但至11月份,繁重的生產勞動使杜娟出現了嚴重的呼吸困難。經和平醫院胸片檢查確診為「繼發性肺結核」、「雙側胸腔積水」。勞教所竟然還想以此大做文章,詆毀法輪功。惡警陳燕彥揚言要把杜娟的胸片拿去「轉化」學員,證明練法輪功練出了肺結核。杜娟入所時胸片檢查正常。這是一起明顯的因勞教所對傳染病患者隔絕措施不力導致的所內感染。無論勞教所怎樣百般抵賴都推卸不了責任。最後杜娟被折磨得連續高燒不退,呼吸困難,惡警們才不得不將其放回了家。

現在勞教所內還非法關押著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虐待。希望善良的人們關注這場發生在你我身邊的信仰迫害,你的每個善念,每句真話,每個義舉,都會減輕獄中法輪功學員的苦難,都在匡扶正氣和捍衛我們共同的道義與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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