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甚麼被病魔干擾與迫害呢?其實邪惡的舊勢力和中共惡黨邪靈對大法弟子進行病魔干擾是很狠毒的,也是它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對大法弟子來說也是正與邪的交戰,對大法模糊的大法弟子很難分清是干擾或是自身業力。
我被干擾的形式是來例假。前幾個月來例假是半個月一次,一次七八天才過去,我也沒在意,只是認為自己修煉狀態不正常,沒有嚴格對待和向內找,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也在做,表面看起來還挺精進,感覺自己煉功少,那就多煉吧!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簡單找了一下,沒有從根本上向內找。不料,在上個月例假期間迫害加重。開始是肚子特別疼,自己消極承受,到後來發展成大出血症狀,持續了16天。
這16天中我有過正念、也有過消極承受,也有過不好的念頭。同修啊,在我法理不清醒的磨難中,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在難中和我們平時切磋法理的心態可不一樣啊,正如師父所說「生死非是說大話」。在最後6-7天中我變得走路發暈,四肢無力,白裏透紅的臉蛋變為蠟黃,大小農活、家務不能幹。隨之正念起不來了,人心不斷往上湧。邪惡爛鬼此時更猖狂,也乘機打進一些壞念頭。不正的念頭不時往外出,是不是病呀?也去打聽常人來例假的症狀,一切一切把自己擺在了常人中。怕自己失去生命,怕給大法抹黑,怕影響眾生得救,害怕的念頭一直往上翻。發正念、背《洪吟》、背經文也壓不住。因為我的心掉在了常人中,表面上在背法,可我的心沒有坦然放下。
修大法的丈夫也害怕了,要我上醫院,我拒絕,我心生一念:我是大法弟子,邪惡休想動了我,我的生命我說了算,我清除不了你,我師父會清除你的。並請師父加持,去找同修幫我發正念。當我正念出來時,在師父加持和同修幫助下,第17天停止了。在這時我感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多麼的重要。
自己在法理上慢慢的清醒過來,並開始向內找我為甚麼受到干擾,為甚麼能干擾到我?表面上看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也沒有放鬆,還覺得挺精進,回顧一下自己這半年來的修煉狀態如何呢?用大法對照一下自己,卻沒有修自己,不知不覺中管了大法弟子不該管的常人事,操勞了常人心,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動不動就對女兒大發脾氣,自己還覺得滿有道理,把大法的真善忍法理拋到了腦後,才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嚴重迫害。
可是,通過這個月所遭受的迫害,在我心中深處又產生出怕心。怕甚麼呢?我怕下個月可別這樣了。我嘴上說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內心達到坦然不動了嗎?沒有,只是走了形式而已,害怕的心帶來又一次被邪惡鑽空子。這個月來例假和上個月一樣,大出血症狀。當時我悟到是我害怕帶來的麻煩,便及時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迫害我的邪惡,並求助師父加持,每天學法,整點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爛鬼及邪靈對我的迫害。正念一出,邪惡解體了,在第五天例假就沒有了,再一次讓我感到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例假雖走了身體卻很虛弱,心跳頭暈,有時胸悶,特別難受,走半里路累得身子發抖。這哪是我應有的狀態呀?這怎麼去講真象、救度世人呢?於是我再進一步向內找,看看還有甚麼人心沒放下。
當我拿起《轉法輪》來學法時,慈悲的師父從法理上點醒我,我一翻書就翻到第186頁,「我們做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第187頁)「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做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看到大法的法理我感到身體一震,猛然驚醒,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淚水。我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到師父對弟子的呵護是多麼慈祥。我雖然沒有見到師父,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其實師父也真的在真修弟子身邊。我真正從法理上明白的時候,正如師父在《心自明》中講到的「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我身體的一切症狀瞬間煙消雲散。
在此我想和同修回顧一下,為甚麼我們在99年7.20迫害之前,都能夠突破病魔的干擾。因為那時我們都知道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可是在7.20以後,大法和師父遭到邪惡誹謗造謠,大法弟子在修自己的同時要去講真象,揭露邪惡,救度眾生,時間一長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了自己,表面上看還不錯,但是沒有把自己擺在大法中,這是邪惡黑手爛鬼及邪靈鑽空子的原因,我們只有時時刻刻都用大法要求自己不被人心所動,才是最神聖的,才能破除邪惡爛鬼及邪靈的干擾。
同修為了我們的共同精進,為了我們共同提高,我們互助互修,把我們修煉中的干擾寫出來,揭露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和中共邪靈,不能讓它有藏身之地。大法弟子雖不在一起,但是我們的心在一起。也希望同修看了文章後坦誠的指出我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