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一個我自己前段時間發生的真實故事。
前段時間,我整個左手臂很痛,好像被火燒了一樣,這樣持續了幾天,後來做了一件錯事,整個手掌就開始起泡了,小小點點的,那個泡就像被燒開的水燙的一樣。但它不是被開水燙的,它就是自己冒出來的,開始的時候,表面上表現的不怎麼猛烈,同事勸我去醫院,我說這點事算甚麼,過幾天就沒事了,我並不在乎它。可是,情況越來越嚴重,整個左掌心的水泡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左上臂已開始出現一二點小水泡了,而我整個左臂火燒一樣的感覺一點都沒減輕。我擔心這種現象會從手掌往身體上延伸,破壞大法形像,公司同事很多人都知道我煉功。由於我受以前看武俠小說的影響,我就靜下心來幾分鐘用念力把所有的這種表現出來的症狀壓在整個手掌。這一念其實就是利用後天文化觀念承認了邪惡對我的迫害所為,只是覺得在這處好在那處不好,但當時並沒認識到這種思想的不對,反而認為自己有點本事。
這樣,幾天下來,手掌的水泡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和被火燒的或被高溫開水燙的現象沒甚麼兩樣,只是雖然整個手臂火燒般疼痛沒減輕,但真的如我所願,這種水泡只到手腕處就不再延伸,一味的在手掌(背)不同處迅速更大範圍表現。手越來越痛,同事及領導勸我快去看看吧,我心想醫院根本解決不了甚麼問題,但我實在太痛了,還是去醫院止止痛吧(其實這一念是為自己去醫院開脫)。就這樣一想,思想一放鬆,手痛的變本加厲了,趕快去醫院了,可醫院裏沒人理我,說太晚了明天再說;回來後公司領導看我還沒醫治,晚上就用小車帶我再去,跑了兩處醫院,還是沒人理我,說你這病又不是太重,明天再說。後來,到晚上十二點後,我手鑽心般痛,而且全身都酸痛,睡也痛,站也痛,打坐也痛,從出生以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一分一秒的痛苦挨到天亮八點,我就一心想去醫院了,整夜沒睡一分鐘。
說到這裏,我補充一下,在去醫院的前天晚上,同修打電話給我,說我現在出這種事,正念又這樣弱,學法也學不下去,叫我還是回到他們那一趟,而且要我答應決定明天就去,我猶豫了半天沒有任何主見,只是在同修逼不得已的期盼中,頭腦有幾秒鐘清醒時說了幾聲「好吧」,當我說最後一個「好」時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決定。可是第二天我思想又不是自己了,在常人的「關心」下,忘記自己大法弟子應該有的正念,白跑了兩趟醫院,而且還不悟。邪惡對此已足以有藉口更加迫害了,在我完全放棄正念時以表面空間肉身的假象表現加重我的痛苦,而且加重我應該去醫院的思想。這是後來和同修交流時意識到這有漏的。
到醫院後,那個護士說我本來是小問題怎麼拖這麼久變得這麼嚴重,用藥沒有十天半月不會有甚麼好起色,而且說整個左身隨時都有可能像手掌一樣的狀態,只是暫時被我身體抑制著;更甚者,我認為自己很僥倖這段時間沒洗澡,連衣服也沒換,因為她說如果這塊身體碰水也就和手掌一樣了。她一口氣給我開了近八百塊錢的藥,其實她是想開一個療程的藥,看我沒作聲,以為我支付不起醫藥費,就說暫時開一半,如果沒效果再說。我打了一針,然後回來就拿藥往水泡處抹。但接下來的情況似乎越來越糟,只是感到自己快不行了,整個人已經沒有正念了,渾渾沉沉的,只想睡,但根本睡不著,好像在火坑裏一樣,發正念時一點威力都沒有,軟綿綿的。
剛這時,同修打電話給我,我告訴她我已經到醫院了。然後另一個同修知道我的事後就告訴我要我馬上買火車票回來,不能這樣下去。我答應他們,我說讓我考慮考慮再說。我知道我放下電話馬上就會忘記他們的話,當時我確實想回到他們身邊去,但感到一千里路遙不可及,同時人這邊正念極弱,我真覺得自己快不行了。沒多久,同修又打來電話,我告訴他們我說我放下電話就不記得你們的話了,我的思想好像不會去想問題了,就昏昏的。他嚴肅的告訴我,如果你不回來,我立即就動身坐車來某市接你回來。我說再給我一個小時想想,他說你現在自己已經開始說話不算話了,不知道自己在要甚麼,答應回來的事不能兌現,如果你一個小時不來電話,我就馬上動身過來。
掛了電話後我又不想我剛才說的話了,其實是我記不起來了。我身體太痛苦了,我就站起來閉著眼煉動功。煉著煉著,我突然眼前光明一片,我眼淚一下莫名就出來了。頭腦瞬間清醒,我當時心情無以言表,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我一念就決定一定要請假回到同修旁邊去交流,我趕快行動,打電話告訴家裏同修,說我馬上去買票,我擔心我過一分鐘思想馬上就忘了我要做的事,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回家的準備,並且決定了把剛買回來的藥全部扔掉。
十個小時的車,但我思想一決定要回去時,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沒了先前那種痛苦的感覺。回到同修那裏,我們還沒來得及交流一下,一到他家門口,他就說,你先去洗個澡吧。我猶豫半天,他態度堅決要我先去洗澡。我心裏頓時不知所措。因為在醫院裏時那個護士就說了我左邊身體沒出現手掌那樣的水泡是因為我沒沾水,不能沾水。我邊跟著他去澡堂的路上,邊想要不要洗啊。我一個人在澡堂裏,他在外面等我。我在裏面猶豫不決,最後我咬咬牙,對自己說:既然我已經走到這一步,為甚麼就不能再向前跨一步呢?把生命交給大法吧。我拿著水就專對著那個護士說的不能碰水的身體衝,心裏想著,常人說的一句話怎麼就這麼相信呢?教科書上還有那麼多的錯誤呢。
當天,病痛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而表現肉身上出現的紫黑色淤血及膿水,在幾天內漸變為血色,我本打算用針把水泡刺破放出膿水,同修說它會轉換的,不要人為的去做甚麼。大法是神奇的,沒幾天把肉身壞死的部份全部轉換成正常的了。
第二天早上,煉完五套功法,我覺得很累,就睡了一會兒,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我的身體在另外空間以極快的速度往上沖,我立即在空中立掌,好像竭盡我生命所有的力量對著虛空喊著: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你們誰都沒資格考驗我,我從此以後要走我師父安排的路……然後我念動正法口訣,氣勢驚天動地,正念充實虛空。
經過這件事,我想說的是,我們的正念是沒有任何條件的,是無條件的,無條件清除一切邪惡,無條件歸正自己,無條件加持同修。當我們一動念用常人的手法去處理我們碰到的事情時,就已經在常人這層法的制約中了,有多嚴重就會有多危險。到現在在我們大法修煉者身體上出現這種不正常狀態,一定是邪惡在鑽空子,同時也是自身做的不足所致──我是因為長期的執著心不去(色慾心不去),同時是一再的明知故犯。同時,在我針對這病業表現發正念的時候,令我感動的是,同修也在那幾天尤其我情況最嚴重的那幾個小時裏也一直在為我發正念(難怪我當時時而清醒,時而昏沉)。同修還說,在同修正念不強出現極其危險的狀態,我們完全有責任,而且現在也有能力幫他走過來。
當處於魔難中的同修正念不足時,其他大法弟子的無條件加持,真的很重要啊。
個人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