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鳳琴,女,家住黑龍江省木蘭縣生產街,2004年2月被非法抓捕,2004年3月18日被送到萬家勞教所,時年58歲。所有被送到萬家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都先被關入集訓隊強迫「轉化」。季鳳琴被劫到集訓班的一週裏,遭受了非常殘酷的折磨,我親眼見證了這一事實。
2004年3月18日,季鳳琴剛到集訓班就被搜身,被指使搜身的勞教人員在她身上發現了法輪功真象卡片,交給了惡警,惡警對她大聲叫罵。之後因季鳳琴不寫「三書」,惡警罰她蹲方磚。她不蹲,被惡警趙玉慶(男,40多歲,集訓隊科長)上大掛銬在了床欄杆上。
此後幾天裏惡警時常對季鳳琴辱罵,人身攻擊,有時用電棍電她下頜,脖子後面。就這樣季鳳琴每天被逼24小時站在那裏,不許閉眼,更不讓睡覺,一閉眼就被勞教人員叫醒。每天在三個規定時間可以放下來上廁所,三餐由集訓班班長張桂雲(東方閃電)從飯堂帶回來給她,吃飯時可以放下來坐著吃,但是由於季鳳琴的手長時間被銬著,吃飯時不聽使喚,發顫,上廁所都很費勁,需要人幫助。她在這種痛苦難忍的情況下,每天還被迫觀看詆毀法輪功的錄像節目。就這樣大約三天後,季鳳琴就站不住了,總往後仰,她的兩個手腕被手銬磨出了紫色的大血泡,腿腳腫脹。她給警察講真象,講她煉功後疾病全無,身體健康,但每當這時都被惡警瘋狂喝止。
到了3月24日時,季鳳琴已經不很清醒了,眼睛實在睜不開了,站也站不住了,但惡警還是不依不饒,非逼讓她寫「三書」,知道她的手寫不了字就說讓她在準備好的「三書」上簽名字也行,甚至按上手印也可以。但季鳳琴都不答應。這時惡警趙玉慶氣急敗壞,不一會兒他把季鳳琴轉移到隔壁的屋子裏,單獨關在裏面,他用電棍猛電她,不知還對她進行了怎樣的酷刑折磨,總之當季鳳琴被折磨的不省人事,不清醒時,趙讓人硬掰著季鳳琴的手在三書上按了手印,就算達到了他們的目的,他們對外宣稱季鳳琴寫了「三書」。然後惡警就讓季鳳琴回到集訓班躺下睡覺,並找來勞教所的護士給她打點滴。
經過這近一週的折磨,季鳳琴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每天基本上都不怎麼說話,除非別人先跟她說。季鳳琴在集訓隊呆了半年左右轉到了十二隊。幾乎每個剛到十二隊的法輪功修煉者都得在十二隊的集訓班集訓一星期左右,每天坐硬塑料小凳,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不許動,看詆毀法輪功的錄像節目,幾天後寫思想認識,符合惡警的要求就讓你當著全隊的人面前大聲念出來,然後到車間幹活,不符合就繼續集訓。
季鳳琴在集訓班度過了一週後,被迫參加每天十幾個小時的超負荷奴役勞動。由於她的手腳被迫害得不太好使,所以幹活、走路都比較慢,惡警規定的生產任務完不成,另外她走隊列喊口號聲音小(達不到所謂的標準要求)以及不配合惡警的一些要求(如答卷不符合要求,不說誣蔑大法的話等),惡警就以上述這些情況為由多次讓她進集訓班,反覆洗腦迫害。總之在十二隊,季鳳琴的身體和精神狀況也不好,她家裏沒人來看她,缺少日常生活用品等都是同修幫助解決。她精神十分壓抑,身體還承受著在集訓隊受刑後留下的創傷,但她不願跟惡警說身體不舒服,有時跟同修說手腳麻,不好使,頭痛,身體裏面也有的地方疼,不舒服。
到2005年8月時,季鳳琴人已瘦的皮包骨,都有點脫相了,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這時有一個勞教人員還說些風涼話刺激她,說甚麼「你老頭兒也不要你了,孩子也不來看你,你這個樣子出去也不能幹活兒了,你自己怎麼養活自己,你怎麼辦」等等,使她受到精神上的刺激。此後季鳳琴的狀態每況愈下,但還被強迫勞動。
到8月中旬左右,季鳳琴自己已不能行走了,上廁所需有兩個人架著都走不穩,意識也不清醒了,送到勞教所醫院檢查,也沒查出是怎麼回事,大夫還說她沒病,啥事沒有。十二隊惡警沙玉錦說她是裝出來的,負責照顧她的勞教人員也衝她大喊大叫,冷嘲熱諷地說她裝病。
又過了幾天,大約8月20日,季鳳琴就徹底臥床不起了,呈昏迷狀態,情況十分嚴重,這時她被弄到市裏的醫院後就再也沒回勞教所。本來惡警給她算的正常解教日期是9月3日,但她這種狀態勞教所怕出人命承擔不了責任,就給她辦理了提前解教的手續以推卸責任。季鳳琴大約二十七、八號回了家,到家不幾天就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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