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州區弟子孫立文、大臧被綁架,現被關押在金州區看守所。
2、大連市奧林匹克電子城副總經理金廷東連續兩次被非法抓捕,現關押在姚家看守所。
3、大連市沙河口區某小區20多位弟子被綁架,現多數被關押在星海三站「環保賓館」。
4、市內有兩個大的資料點相繼遭到破壞,雖然採取的措施比較得當沒有造成直接的經濟損失,但在一定成度上受到了一些干擾。
5、大連市金州區弟子楊延亭,中山區弟子李君被綁架,並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三年後,被加期三個月,馬三家至今不放人,使兩位弟子長期處於迫害之中。
6、由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局綁架的大法弟子劉俊鷺,因為召開法會而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大北監獄八監區被迫害,2004年初,因她不寫「四書」惡徒把她的全身衣服扒光,把腿綁上吊起來,開著窗戶讓冷風吹進來,並在其身上寫滿侮辱大法師父的話,並用下流手段對其人身進行侮辱,強制手戴著扣銬子,讓犯人用腳踩。劉俊鷺一隻胳膊被折磨殘廢、不能動。因其不配合邪惡,已經被折磨致殘了。她的一隻胳膊已經殘廢。現在她的身體狀況非常差,但是仍然處於迫害之中。
7、原大連輔導站站長高秋菊,曾經在1999年7月份就被綁架並被判刑高達9年。6年多過去了,她至今還處於迫害之中。作為大連的弟子,有沒有想到在此問題上我們正在消極承認,或麻木不仁、或熟視無睹。
一方面是邪惡有恃無恐的迫害,另一方面是面對邪惡的迫害無可奈何的承受,而且這種迫害有加劇的勢頭。如:南關嶺某派出所的惡警找到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家屬要人,揚言只要不轉化就抓人……
諸如此類,不能不令我們清醒。在正法之勢到了最後的今天,邪惡的比例越來越小,而我地區卻迫害之事連續不斷,這充份暴露了我們整體的問題。
作為弟子,我們向內找,整體是由我們個體組成的,個體達不到標準,那整體決不會達到標準的。我們是不是存在以下問題呢?
一、整體協調的問題
幾年來,出現的問題多頭報導、過期報導、失真報導的現象時有發生。有的事情只有報導而沒有反饋,不能給邪惡以徹底的曝光。也使我們不能全面掌握情況,不利我們的整體的配合。比如:當同修被迫害時,我們不能在第一時間把情況反饋出來,即使有了反饋也不能作到分工明確;協助家屬要人的;對直接迫害者講真象的;近距離發正念的;寫信打電話的……
二、怕心和求安逸心
師父說:「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而求安逸心卻使我們在日復一日的、常人式的工作中滋生出來。對待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樣嚴肅的大事不是主動的在想我們怎樣才能在現有的基礎上一天比一天做的更好,而是看自己在這件事中有沒有拉下。當然,這是個別現象,但是卻是很嚴重的。
三、用「點」和「片」的概念,增加了同修之間的間隔
我們都知道了師父講的大周天連通的法理,這是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基礎。這個整體是從我們地區到全省、全國、全世界、全宇宙、宇宙體系以及宇宙大穹,還有另外的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但是我們地區卻出現了前所沒有的「點」與「片」的概念。也就是,我這個點負責我這一片的經文、《明慧週刊》及資料,其它的不予過問。同修之間正常的見面都成了很困難的事情,形成了層層的間隔與障礙。這種把「私」放大,把「地域」縮小的行為是和大法的要求相悖的。師父告訴我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們是不是做的還很不夠啊!
四、歡喜心帶動下產生的成就感
資料點的同修在我們做的三件事中,起到了積極的作用,這些可能都與我們的史前大願有關,但是由於受常人社會的污染,也使得這項工作帶有了常人的色彩,出現了等級觀念。這種被歡喜心帶動下的成就感,對我們主動講清真象起到阻礙作用「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修煉人,承擔的歷史的使命,這個重擔真的是很大。你們面對的不是單單的個人修煉,也不只是要度幾個人的問題。」(《芝加哥市講法》)而我們有的人卻因為自己做了一點正法的事就歡喜起來,這顆常人心是要修去的。
五、缺乏心性與法理上的提高
我們在師父的帶領下,整體走過了個人修煉過程,但並不等於我們就是無執無漏了。「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中做的不好或放鬆自己很可能會前功盡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由於同修間不能溝通和切磋,在提高心性和理解法理上停留在原有的基礎上。這就造成了與正法形勢的脫節,達不到師父和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是邪惡迫害我們的藉口。
還有的,如對被迫害致死的同修的遺孤的援救,據初步了解大連地區有3位同修的遺孤需要援救,但是我們的援救還是「零」行動;對被關押的弟子家屬的關心以及協助家屬要人等方面,我們都沒有積極的參與……
由此可見,大連地區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不能不令我們清醒了!這種麻木,這種漠視不是師父所要的,不是新宇宙的生命所具備的。讓我們放下自我,歸正自己,理性的做好三件事。因為師父還在聽我們、看我們的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