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22日,張宏被四個人抬著從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鴨子圈)綁架到哈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繼續迫害。當時張宏已絕食多日,骨瘦如柴,上身穿一大背心,下身僅穿一蘭花短褲。張宏拒絕寫「三書」,被集訓班班長張桂雲用手銬把兩臂平伸站立著掛在床邊。
惡警姚福昌立即召集值夜的(勞改犯)開會,姚在會上惡狠狠的說:「來了一個煉法輪功的,是第二次來了,到現在不寫『三書』,非常頑固。值夜時對她一定要嚴管,不能跟她說話,她提出的任何條件都不能答應。」
我看到張宏雙手分別被吊銬在兩張床上,雙腿已腫成紫紅色,穿不上鞋(據說,張宏已被迫害成嚴重的心臟病),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不能大小便,身體不能動,這樣一掛就是三天三夜。
7月27日,姚福昌、那東波召集值夜的緊急開會,姚兇相畢露的說:「張宏還不寫『三書』是跟政府對抗,她現在還在絕食,晚上值夜不能關窗,不能蓋被,不能給水喝。」
等到晚上,我去看張宏時,見張宏躺在一張鋪膠合板的床上,兩手上舉被銬在床頭,雙腳用警繩綁在床上,身體一動都不能動。小號屋裏陰暗潮濕 ,陰冷異常,三伏天都凍得人直打寒顫,牆上長滿了綠毛。這裏是萬家勞教所這所地獄中的黑獄,陰森恐怖,是專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刑場,眾多的大法弟子在這裏被迫害致殘、致死,勞教所到處都是監控器,唯有此處不設監控器,目地是為了掩蓋其迫害大法弟子的滔天罪行。其中有好心人偷著給張宏蓋上被子,被姚福昌發現,把被子扔掉。
張宏已瘦弱的身體被連續吊三天三夜,雙腿已變成紫黑色,又不讓關窗,在陰冷陰冷的地獄中,被深夜的寒風吹著,被惡警及犯人迫害著,大小便就拉在膠合板上(所謂的床板),床上的屎尿令滿屋臭氣熏天。
灌食時張宏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令人毛骨悚然,其慘狀可想而知。灌食本應是專業的大夫操作,灌食營養品,可是萬家勞教所卻讓一點醫學知識都沒有的犯人硬灌,而且灌的都是比腌鹹菜的水都鹹的濃鹽水,有時膠管插入氣管時,濃鹽水灌入肺中,那就隨時都有讓人口鼻出血、窒息而死的危險。
再說所謂的「打點滴」。惡警姚福昌讓人把點滴用的藥水先用冰冷的水泡過,這樣冰冷的藥液點入血管,加上小號不讓關窗、不讓蓋被、不讓大小便,冰冷陰暗、潮濕、惡臭,加上打罵、電棍及各種酷刑,恐怖至極,再加上灌食的殘害和點上冰冷的藥液,張宏的生命已危在旦夕。
到了7月27日,惡警就不讓其他人接觸到張宏了,只讓犯人嚴管迫害,留在集訓隊的犯人都是惡警的打手,大法弟子只要不寫「三書」就給上大掛、上電棍、坐鐵椅子,拳打腳踢、蹲一塊磚……
後來就沒有聽到張宏聲音了,據目擊者說:「她的嘴被惡警姚福昌給封住了。」以後對張宏的迫害的實情就不知道了。
在7月31日下午2點左右,我看見惡警帶著口罩、手套,把張宏抬出去了。惡警欺騙我們說:「張宏有病,住院了。」後來知道張宏當時已經死了。
為了掩蓋勞教所的罪行,逃脫殺人罪責,8月5日萬家勞教所的領導決定把害死張宏的小號(刑訊室)改頭換面,掛上醫務室的牌子,並擺了幾張床,掩人耳目,為的是讓調查人員認為張宏之死是搶救無效死亡,而非殘酷迫害致死。並將張宏所有衣物從三樓後窗扔掉,銷毀罪證。據說大隊長吳洪勛為了掩蓋姚福昌殺人的罪行,從中出了很大的力。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殺人者必償命。無論萬家勞教所不法人員如何竭盡全力掩蓋惡警姚福昌等人害死張宏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罪行,也終逃不過天理及人間法律的嚴懲。惡警姚福昌等人,執法犯法,酷刑害死人命,殘忍肆虐,令人髮指,這是對人類正義的公然挑釁,是對現行法律和人權的嚴重踐踏,已構成對社會的極大危害。
鑑於迫害仍在繼續,壞人仍在橫行,悲劇仍在發生。緊急呼籲各界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窒息這場對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近六年的殘酷迫害,並將邪惡之首江××及殺人惡警姚福昌等惡人早日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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