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求生
未得法前,我全身上下都是病:胃出血,十二指腸潰瘍,口部潰瘍,每個月發幾次,神經性頭痛、頭昏,早上起了床就頭暈,眼睛看不清東西,類風濕關節炎每年發作,一躺幾個月,從而引起背駝,走路時腿腳都拖不動,另外還有賭博、抹牌等惡習……那樣的日子,每天徘徊在痛苦與無奈之中,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在凡塵苦海中掙扎求生。
二.回歸
1996年,經有緣人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到半個月,我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因為風濕性關節炎躺在床上,每天要到九、十點鐘才能慢慢起床。煉功後,凌晨三點多鐘就能起床去煉功,很輕鬆。得法半個月後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突然,有一天,喉嚨有東西往外湧,感覺要吐,但因為我在別人家裏,就一直忍著,等看完師父講法,到外面一吐,發現竟然是一塊塊已經凝固的血塊!功友們擔心我不能走回家,要我坐車回家,我說:「沒事!」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我清理身體,「都得把它翻出來,都得給你打出去,全部從根上去掉。」(《轉法輪》78頁)這之後,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
煉五套功法時,第五套要雙盤,我因為類風濕關節炎使背駝了,雙腿也已變形。剛開始,根本就坐不下來,站著也吃力,我始終堅持。「難行能行,難忍能忍。」後來逐漸能坐,能散盤,但兩腿翹得很高,我就用石頭、石磨壓住,用繩子捆住,我知道自己業力大,就像師父講的:「而黑色物質多的人,就像工廠生產產品一樣,多一道手續,人家來的都是現成的料,他來的是坯料,得從新加工一遍,得經過這麼一個過程。所以他要先吃苦,把他的業力往下消,轉化成白色物質,形成德這種物質之後,他才能夠長高功。」(《轉法輪》314頁)「這點苦算甚麼?我說人煉功這樣舉著胳膊就能修成了,那簡直太容易了。」(《轉法輪》130頁)幾年後,我終於能雙盤了,駝背也逐漸好轉,身體上其它的「病」也都不翼而飛了。
我們煉功點上大多都是年歲比較大的老學員,就我年輕一些,於是我就負責每天帶錄音機、電瓶去煉功點,平時領著七八個老年人一起學法。因為文化程度不高,許多字不認識,我就查字典,把當天要學的內容中不認識的字先查準讀音,再和大家一起學法。當時只要知道哪裏有交流會,我都會馬不停蹄的趕過去。我沒有甚麼文化,也說不好,但是對法的渴盼,對回歸的期望指引著我,我雖然說不好,但能聽到別人的心得,我也是在提高啊!就這樣,在同化大法的道路上我全身心的投入著自己的一切,同化著法的生命是最幸福的,那段時間裏,一切都是那麼祥和、如意。
三.堅修大法
99年天津事件後,我對有些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誣蔑大法、誣蔑師父,感到不可思議,就到省政府上訪,政府工作人員將我們強行驅散,用車將一些大法弟子不問來源丟在不同地方。我沒有上車,輾轉回到家。後來派出所經常在我家附近蹲坑,威脅我,不許在外煉功。面對這些無理要求,我堅決不配合。
99年10月,婦女主任到我家,跟我愛人說要她管住我,說管不住就與我離婚。一個政府工作人員竟想拆散別人的家庭,這是何等卑鄙。我愛人沒有配合邪惡,反而漸漸走進大法,成了一名大法弟子。
政保主任做所謂「思想工作」時對我說:「你煉法輪功甚麼也不要,那你把你櫃裏的錢全都給我!」「你不給錢,那把你的愛人給我!」──這就是國家幹部的形像。
大法蒙冤,煉功環境遭到破壞,我決定上訪。
2000年正月初十,我到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口看到許多大法弟子被拒之門外,我轉了好長時間都進不去。後來,我跟一個警察說,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他不理我,我就跟著他走,到了柵欄裏面,他好像沒有看到我,我就一直往裏面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快點往裏走,快下班了!」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我趕緊進了信訪辦公室,填好上訪表。本來可以離開了,因為與功友切磋,被抓到了駐京辦事處,關了5天,他們不給任何食物,但後來卻要扣50元。這之後被非法關到本地的拘留所15天,後來被送到洗腦班非法折磨了半年。當時,我就向拘留所的人講真象,拘留所的人都說「說不過你,你很會說」,我說:「不是我會說,而是我沒有半點假話,心正!」
從洗腦班出來後,我就投入到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的洪流中。
2003年8月,邪惡無故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一去就絕食來抵制迫害,我心裏向師父說:「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走!」開始把握得很好,後來因為迎合了邪惡要我喝水的要求,在主意識不強的情況下,在邪惡寫好的「保證書」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它們就讓我回家交出大法書籍。一回家,家人說:「你不要忘恩負義啊!」這句話敲醒了我,我知道自己錯了,我怎麼能向邪惡「保證」甚麼呢?
想著為了我們而耗盡了一切的偉大的師尊,想著那些堅定的為了維護法而被迫害失去生命的同修,我怎麼能為了自己的暫時安逸而滋養私心,讓慈悲的師尊再為我的不精進而承受呢?於是,我立即「嚴正聲明」自己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作廢,並且離開了家。不法人員四處找我,妄圖利用老家的人來迫害我,但最終以家人的抵制而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