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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上海邪惡之徒對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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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28日】我今年53歲,是上海大法弟子。我從小就是個多病多難的人,由於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腎大量結石,膽囊炎、頸椎病、癔病(長期抽搐)、雙膝骨刺(行走困難)、胸椎骨刺、貧血、神經衰弱、神經性皮炎(醫生說看不好)、眼角膜炎、胃病(長期服藥所致)等十多種病。因此,我是長期靠吃藥來維持生命的,我活得生不如死。98年底,醫生告訴我:「你嚴重的頸椎病,再發展下去就是有癱瘓的可能。」

就在我正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1999年4月的一天,我拖著沉重的身體,由丈夫護著陪同散步,突然看到有很多人在煉法輪功。當我明白了這是修煉,不但能有個健康的身體,而且能使人心向善,還能使社會道德回升的道理後,猶如旱地裏得到了甘泉,從此每天認真的學法煉功。師父的句句話都觸動了我的心,我被深深地震撼。

煉法輪功一個星期後,奇蹟真的出現了,每天必須大把吃藥的我,煉功後不吃一粒藥,而且全身的病痛一下子全消失了。我如同脫胎換骨地變了一個人似的,走路精神飽滿,「蹬蹬」有力,說話聲音響亮,原來由於長期生病而形成的煩躁、固執的脾氣也改了。鄰居、親戚朋友見了無不目瞪口呆的,都說法輪大法好,大法太神奇了。

在受益後的那些日子裏,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總讓我不住地淚流滿面。是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獲得了新生,也使我更堅定了一修到底的信念。

1999年7月20日,我們許多人正在平靜地煉功。突然警車停下,從車上跳下好幾個警察,惡狠狠地揮舞著警棍不讓煉功,連「為甚麼」都不准問,否則就要遭打和被抓,連70多歲的老人都不放過。在邪惡的無理鎮壓下,我們這群已退了休、體弱多病的人,從此失去了再在一起煉功的好環境。

從不准煉功的那天開始,警察、610、單位領導、社區幹部每天都到我家騷擾,有時甚至一天來四批人,在我家拍桌子、罵人、搜查,逼著要我說「不煉了」。由於師父教導我們要做到「真、善、忍」,我們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惡徒更變本加厲的用各種恐嚇、欺騙的手段,有事沒事的把我突然間弄去審問。

2000年11月24日,我和同修一起發真象資料,突被幾個警察綁架,並搶走了我的包和包內的錢物。在逼供一天後,他們無法讓我放棄大法修煉,要把我關入看守所,強行讓我在收容單上簽字。我認為我沒有幹任何違法的事,所以不簽,於是十幾個高大的男子圍著我,用手指著我的腦門辱罵,還強按著我拍照。後在收容單沒有簽字的情況下,把我非法關入看守所。在他們把我抓去的這一天一夜中,輪番審問,沒讓我合一次眼休息過,更沒有讓我喝一口水和吃一口飯。同時在半夜二點抄了我家。

在看守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警察邊罵人,邊搶先摸我的口袋,把我的錢扔進了一個空的塑料箱裏,然後強行殘暴地按住我,扒去了我所有的衣服,當我受到這種侮辱後,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憤怒提出抗議,它們竟強迫我長時間蹲著,那時我已被凍得全身發紫,不停地顫抖。我只是一個煉功人,沒違反任何國家的法律,他們竟然將我施以世界上最殘暴的人身侮辱刑罰。

然後,他們把我關進了與吸毒、販毒人一起的鐵籠子裏。整個鐵籠子裏關了近三十多人,只能側著身子睡覺。如果半夜上廁所,回來就再也沒睡的地方,只能站在散發著強烈臭氣的糞池邊等天亮。糞池邊有一個老鼠窩,每晚有很多大得如小貓般的老鼠出沒,有一次半夜,一隻大老鼠竟趴在我的頭頂。

它們給我吃的是發黃的、沒有一點油水的爛菜皮,從來不洗的鐵皮盒子裏,每次都可挑出好幾根頭髮,冰冷的飯裏經常可以挑出老鼠的糞便。它們規定我們每星期洗一次澡,從進門到出門只許5分鐘,還要二至三個人一隻龍頭,洗澡後還要抄身。

警察每天把我雙手銬上後帶進辦公室,要我誣告同修,同時逼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為的是它能立功,並能得到很多獎金。它們用電視中播放的大量捏造的事實來誤導,並長時間的洗腦對我逼供,不但在肉體上對我摧殘,更從精神上對我進行迫害。它們時常會在半夜突然給我戴上手銬,把我帶出去審問、逼供。有一天半夜十二點,我又被強行拉了出去,二個高大的警察( 都姓王)將我關進一間沒窗、四週牆壁全用海綿鋪的審訊室,把我鎖在前面有塊板的審訊椅子上,他們一上來就拍著桌子,嚇我說找到了新的證據,當我告訴他們我是正當修煉,沒犯過任何法,如果我有甚麼犯法的證據請拿出來時,它們無法回答我,是衝過來把我強行從椅子上拉起,猛烈把我推到牆邊罰站,接著拿出一包事先帶來的零食和飲料,邊吃邊審問,在僵持了很長時間問不出甚麼後,突然小王拍著桌子,吼著:「你到底說不說?」我斬釘截鐵地對著他大聲地說:「就不說!」這一下,把小王給怔住了,他二話不說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都沒再開過口,老王見小王趴在桌上睡了,也跟著趴下了,把我扔在一邊。我一點都不困,不斷地背著師父的經文。

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來換班的是一個女警察和一個男警察,女的偽善關心我,一邊拉著我坐回椅子上,開始叫我回答問題。由於我拒絕回答,她兇相畢露,把我推出「海綿」間,推進了一間冰冷漏風的水泥房間凍我,一天一夜不讓我閤眼,斷絕食物飲水,而且輪番地審訊折磨我,長時間的站立,二腿浮腫得不能走路,我絕食抗議迫害。在我正念的抗議下,他們不得不放我回牢房。

2000年12月,我終於被釋放回家。這時,我已被折磨得很瘦,家裏人來接我時,已經快認不出我來了。

為了維護我一個公民的人權、信仰自由和揭露我在看守所裏所遭受的迫害,2001年5月到9月,我開始寫信到檢察院、法院、市委、公安局控告元凶江澤民,我還寫了將近1000封信,散發到各街道社區,說明我受迫害的真象。

2001年9月5日,我外出時,被一惡人從後背撞上來,惡人而後逃離,我一下被甩到馬路中央,當場昏死過去。我醒來時滿臉鮮血淋淋,左手完全失去了知覺,整個手臂和手指一下子腫了起來,很顯然由於我說了真話,這是邪惡對我的又一次迫害。摔成了重傷後的身體不能移動,一牽動左手就會撕心的疼痛。

2天後的9月7日下午5時左右,突然接到我原公司一起辦公室的好友來電,告訴我公安局有個叫鄔菊偉的,今來公司調查,並對照了我的筆跡。好友說我處境很危險。為了不接受邪惡對我的迫害,我被迫拖著受傷的身體,告別了老父和小女兒,離家出走,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由於找不到我,管轄民警被上司逼著,天天坐在我家裏要人,並通知說市裏已經立案通緝,我的家裏整日被攪得不得安寧。得知我已被通緝,平時有事用手機聯繫的丈夫,由於迫切想告訴我而疏忽地用了長期被竊聽的家裏的電話。2002年1月5日半夜12點,十幾個警察在黑暗裏偷偷摸摸闖進我租借的房間,強行把我從床上拉起,又一次將我綁架,連夜警車呼鳴將我押往上海。那天它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穿著制服,還當著我的面把房主的家全抄了,這一家人被嚇得躲在牆角,話也說不出來了。

警察把我與一個吸毒並患有精神不正常的男子關在一間鐵籠裏。三天二夜不讓我睡覺,讓我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由三個雇來的男人一日三班的輪流看住我,連上廁所也要跟在後面。他們搶走了我修煉的書和所有物品,也不給任何收據。他們不時地對我提審,又一次把我綁架進了拘留所。2002年1月13日,半夜二點,它們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及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闖進我家進行了全面抄家,三個男人無禮地闖進了熟睡中女兒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櫃,把她驚嚇得直掉眼淚,丈夫的重要物品及家裏的存摺、錢財、也被翻出,臨走時只給了一張不全面的扣壓物品清單(這扣壓物品到現在也沒有歸還),其它三次的抄家,都是在半夜二點(因為不敢曝光,所以半夜抄家),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及搜查證,連扣壓物品清單也沒留一張,拿了東西就跑。

2002年1月30日,在沒有任何法律順序和條文,也沒有開庭作任何辯護的情況下,我這樣一個被惡人撞得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被非法判勞教二年。

在拘留所裏,因為我向勞動教養局上訴,儘管我知道在中國告到哪裏都是只有一個共產黨執政,天大的冤枉沒處告,但是我認為作為一個正念正行的修煉者來說,我還是必須要揭露這些邪惡的行為。

2002年3月,我被二輛警車四名警察挾持到勞教所。從此,我更是受盡了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惡警將我關進一間有300人的吸毒車間,並專派二個吸毒的人24小時看住我。從早上六點開始幹活,直到晚上十一、二點收工,十幾個小時坐在又矮又小的凳子上不准停地幹苦力,使我直不起身子,站不起來,雙手疼痛地裂開許多血淋淋的口子,臀部也多次坐爛,奴工產品有:上鞋面、各種長毛絨玩具、在農田裏拔半身高的草、穿珠子掛件、針線活、拉直彎曲的電線、採豆剝豆、包裝襪子、做麻將台的配件、編織、在拖鞋上繡花、包裝鉛筆、搓二節管等等。

惡警對我進行過以下體罰:夏天在太陽下曝曬、大冬天站在西北風呼嘯的空地上;有幾次警察逼我三百六十度地猛力旋轉,直到跌倒在地上為止;還經常讓我端正坐在矮凳上,二手必須放在膝蓋上,不能動。

傾盆大雨天,警察撐著傘站在邊上看,讓二個吸毒的人看管著我在雨裏走。從裏到外濕透的衣服和滴水的頭髮必須要穿到半夜收工。它們經常會突然間對我進行抄身、抄行李。它們對我肉體上的迫害,使我整個人被虐待得麻木了。

除此之外惡警還要強迫我們看那些編造出來的歪曲事實的錄像片,天天「洗腦」,逼迫每天談體會。經常反反復復逼我看那些捏造事實的「自焚」等誣陷大法和詆毀大法的錄像,有些人在電視上講話的口形很明顯與發音完全兩樣,一看都知道是假的,是編造的,但還是一直逼著我看,目的是讓我屈服……

由於長期的肉體折磨、精神刺激和營養不良,我的兩眼一下子看不見東西,原來沒高血壓的我,一下子血壓升到了190/115,一個月之內瘦了4公斤,曾經3次被迫害得昏死過去。

當家裏人知道我的狀況後,心急如焚地趕到勞教所時,惡警害怕暴露對我迫害的罪行,因此不讓家人見我。幾個月後在家人的再三要求下,它們終於同意讓我們見一面。好不容易等到那一天,體力極度虛弱的我,從五樓才走到四樓已支撐不住,瞬間倒下。醒來時躺在床上,接見一小時的時間已過了大半。丈夫被警察攔在外面,告訴他我不能接見,他焦急萬分地看著別人接見卻不知我出了甚麼事。在一再的要求下,警察讓人把我背到了接見處,並事先警告我不要讓家人看出來。等我坐好後,才讓他進來。隔著很遠的接見台,我強忍著虛弱的身體靠在一個同修的身上,他一看見我被迫害成如此狀態,結婚三十年來,我從未見到他流過淚的男人,禁不住地失聲痛哭起來,他不停地擦著眼淚,傷心地讓我挺住,短暫的接見,只見他在很遠處了,還在不停地回過頭來,用擔心、憂傷的目光看著我又被它們關進了那幢陰森的牢房。由於我實在忍不住也掉了淚,所以又受到了它們的侮罵。

還有一件更荒唐的事情。2003年某月,我在勞教所已有一年多,我流離失所時借住的地方的警察在到處抓我,說是要抓法輪功,丈夫的妹妹更是讓它們推倒、毆打,而後又闖進妹夫的工廠叫著要抓人,對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六年的苦難如一場惡夢。我一個平民百姓為了修煉,為了追求做一個好人,卻要遭受共產黨政府非人的殘酷迫害。天理何在!?六年的苦難如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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