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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林看守所、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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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24日】我是哈爾濱市大法弟子,去海林做真象材料時,被惡人舉報,於2002年被非法抓捕。那是1月4日晚,來了兩個惡警進屋說讓我跟他們去一趟派出所,有點事核實一下,兩個小時就回來。我被他們騙去了,到那裏他們問我:「你叫甚麼名字,是否到海林撒材料了?」因為我姐夫當時被海林抓去做人質,後又把我姐姐也抓去了,他們已經承認了,我也不想讓他們為我承受太大,我說是我散發的。他們繼續逼問:「一共多少份?」我說記不清了。他們問「材料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一個不知姓名的人給的。「當時給你時你知道是啥嗎?」我說不知道。他們就開始罵我,強制坐老虎凳,折磨到11點多,把我送到七處看守所10號。晚上又轉押到海林看守所迫害。

一、海林看守所的流氓迫害

第二天早上8點多,不法人員叫我的名字,把我提到海林市公安局4樓政保科。當時接管的是政保科科長宋玉敏、副科長劉欣,都是40多歲。還有一個姓宋的20歲左右,滿口髒話,讓人噁心。開始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又開始問我材料是從哪裏來的,我還是那樣說的。他們開始打我,用一摞書打我,然後就用木棒子打、用腳踹。當時我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耳朵嗡嗡響,甚麼也聽不著了。但我不覺疼,因我心裏有師父和大法。他們也覺得累了,說給送回去吧。

隔天早上8點多,不法人員又提我,又是問我材料從哪裏來的,有多少人煉。我還那樣說,他們開始罵、罰站、開飛機。我不配合「開飛機」。他們罵我,打我,往我腰部踹打,然後惡狠狠的說:一會把你扔到狗圈裏讓你和狗……罵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撇東西打我。劉欣和姓宋的說給他上吊繩,灌辣椒油、芥末油,看他說不說,暴跳如雷。

不法人員第三次提我時說,這回把你打死,扔到狗圈裏,就說你逃跑拉到狗圈裏,被狗咬死了,我們還是沒責任,又沒誰看見,沒有打證言的,白死。我說你們一貫是這樣,一點也不奇怪的。

第四次,這次是邪惡沒有任何囂張的了,就是詐騙。宋玉敏說你二哥已經完全交代了,如何如何。我繼續按我原來的說法,愛咋咋的,就這樣。他一看甚麼都不好使了,後來用軟的,叫我的名字說:「你為那麼多人承擔了一切,你不覺得你太吃虧了嗎?人家都在家裏過年,你在這裏過年受苦,心裏好受嗎?我都為你難受,吃的黑窩頭,喝的泥蘿蔔湯,沒有一滴油,失去的是自由,好過嗎?如果你把他們都說出來,你好早點回去與家人團聚多好啊!」我說這不算甚麼。後來宋玉敏對劉欣說:你送他回去。劉欣說:你得勞教了。

我在海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6個半月的時間。在這期間,因為煉功、發正念,曾經被楊開棍、劉清波打得左臂一直黑了四個多月才消去,趙(教導員)給我戴腳鐐。我們絕食抗議,遭到強行灌食。武警和男犯把我們迫害得吐血,咳得晚上不能睡覺,我們遭受了種種迫害手段。

二、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的種種野蠻折磨

2002年7月16日,我與牡丹江市一所20人被非法押往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原來是戒毒中心)。下午開始被強制軍訓、嚴管、背所訓,我們不背,被強制坐小凳,不許靠床邊,身體挺直;還得問好,不問就罰。我們被強制站到晚11-12點才讓上床睡覺。後來,我們想不能總是這樣讓邪惡迫害,集體絕食5天,遭到強行灌食、插管。我們被插得胃裏往出返血,難以往下咽湯,中午不許睡覺,把我們每個人都用二三個包夾監控。早上3-4點就得起床到晚上11-12點多,也有時1-3點才能睡一會。有時不讓睡覺,站或蹲到天明。對我們堅修的大法弟子,不法人員用各種手段藉口迫害。

11月12日,不法人員開始了對我們堅修的弟子搞所謂的「攻堅戰」。當時我在女子大隊一中隊,隊長是趙偉,教導是寧立新,副的牛小雲,副隊長張玉書、劉巍,指導員孫寶蓮,女子大隊大隊長張平(當時休產假)。在攻堅戰會上發言的主要人是陳姓所長、楊姓科長,他們是這次密謀的主要策劃者。在這次會上,一個叫王運蓮的大法弟子剛要舉手發言,就上去好幾個幹警把他拖到地下室,然後就把所有不轉化的都帶到地下室去了。當時我們219班是全所最不配合的,邪惡們第一個就把219的帶到地下室。

當時惡警大王丹、張玉書、張旭、史彥江、於昆、劉銘、劉立、中王丹、魏強、張海朋、梁雪梅、孫彥秀、陳香燚、張莉偉等,還有很多不知姓名的後備補充警力,把所有的堅修的大法弟子每個人用銬子鎖到地環上,蹲著,屁股後面放盆涼水,嘴裏塞髒布,再用膠帶封上,有的用布勒上,剃鬼頭,扒下衣服,窗戶打開,慫恿刑事犯毒打,管教用電棍,把盆子往腦袋上扣,猛勁敲,還把電棍捅到陰部,打得流血。又灌高濃度的鹽水,吃飯給三四口那麼一點飯,才兩頓。

雞西的姜榮珍當時就被打死了,還被封鎖消息。當時八面通的周秀珍被五個電棍打了九小時陰部,大流血。她說你們打死我吧!惡警說:就是死也得寫完「三書一批」再死。三天時間過來之後,整個一個人已是慘不忍睹,已經認不出來模樣了。有的打著氧氣抬上來的。一中隊當時有兩個沒下去的,是我和另外一個,不法人員把我吊在隊長辦公室的暖氣上,蹲不下,站不起來,手腫得像饅頭似的;並強制把我的頭放在窗戶台和暖氣中間一點小空,暖氣50度,熱得烤人。當時被關押在一中隊的王運蓮,沒有向邪惡屈服,堅持下來了,她是肇源的,上來之後就被強制開蹲,門牙被那些猶大打掉了。

在2003年的7、8、9月份,在邪惡的高壓下違心妥協過的人開始寫嚴正聲明,全盤否定,統統宣布作廢。中央來了一位不知姓名的所謂首長,來給他們送獎賞,每人5000元,上報百分之百轉化的欺騙人的假象,邪惡之徒逼迫寫那些骯髒的東西,誰要是不去就進小號,蹲著扣,不讓睡覺,讓刑事犯打,直到配合為止,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抑。哈市的王秀娟被迫害的精神出現不正常;許多人出現了頭暈,心臟不好;寧安的王麗豔出現了說話不被理解。孫垂蓮被強制蹲十個月,吃兩頓飯,還只給半飽,早上5點起床直到晚12點才讓睡覺,最後絕食近三個月才肯放。在她絕食期間,惡徒們把她拖地上連罵帶打,用盡各種殘酷手段。

2003年11月份我被非法關押在208班。一天,劉××讓我們寫所謂的「改造紀實」,孫玉蘭(牡丹江)說不寫,劉就開始用各種手段逼迫,孫玉蘭把隊服脫掉不配合,劉就把她扣在床上。當時三四個幹警拖按後把她進小號14天。惡警們對我們堅修的弟子百般的折磨,惡警說對你們堅修的就是嚴管。一天早上,被洗腦轉化的人侮辱大法和師父,還罵我們幾個堅定修煉的,我們就和他們說理。為此,在我絕食時,惡警把我拖到地上,正是冬天,造成了痔瘡,脫肛,膀胱炎復發,強行灌食,從晚4點多鐘到11點多,我一直掙扎不配合。惡警們找來一些刑事犯和男幹警用腳踩住我的腹部,好幾個管教按住我的胸部,隊長趙偉往裏灌。等到他們把我拖到208班已經是12點多鐘了,學員們已經認不出我是誰了,我當時已說不出話來了。姓梁的管教還找來了兩個包夾還有值夜班的。我當時已經躺不下了,一陣一陣吐黃綠水和血塊,內裏全都疼,疼得我不能動,得用人背靠著我的後背,脫肛,膀胱炎,解不出大便。不法人員強行給我打針灌藥。

每天還被強制13小時的勞動,有加班加點晝夜不停,把學員的身體已經拖垮了。惡警們還罵,一個叫賀志宏的,一個叫丁偉紅的去找管教和隊長寫信,遭到大隊長和管教們責罵,否則就扣進小號和種種迫害。

有一位鶴崗的李麗華,她不是法輪功,硬是按法輪功的給勞教三年,也讓她寫「三書一批」,她不寫,給她上戒具。中央來領導時她說自己是冤枉的,從來到勞教所裏也沒有任何人告訴我錯在哪裏。她喊了三次,這位領導走了。不一會,隊長趙偉大罵李麗華。大王丹把李拖到樓梯大打出手,然後就把她關進禁閉室,衣服扒下來。天氣還很冷,惡警說:「這回你還說不說冤不冤了,你也沒看一看是甚麼地方,是你喊冤的地方嗎?」有冤也不准喊!惡黨就這樣,誰敢反抗,說誰有罪,誰就有罪。惡警把李麗華扒著扣到鐵柵欄上,大約有10來天!

不法人員給所有寫嚴正聲明的人加期,看經文的人加期,到期不放。我也是其中一個,被超期關押1個月,總計37個月,於2005年2月4日才放。

在我回來的那天,不法人員還在吊扣著一位大法弟子,是大慶的鐘桂香。因為在春節前演出聯歡會上,鐘桂香喊「法輪大法好」,幾個惡警把她按住拖回女子三大隊,吊扣在219班。

不法人員還胡亂的收費。一床被褥加點毛巾就是370元,邪惡的書不要,也扣40元,強行打針,6天430元,不體檢也把體檢費給加上,否則就不放人。

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不法人員所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不讓向外面透露任何消息,而且報紙新聞甚麼都不讓看,不轉化的不准許與家人見面,如果見面也強迫家人不准許說外面的事情,比如甚麼遭災了或傳染病了,都不許說。

以上是我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所見、所聞及我的親身經歷。

註﹕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原來是哈爾濱市戒毒所、戒毒中心,所以也被稱為黑龍江省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或者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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