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很榮幸有這個機會跟大家分享個人近來的修煉心得體會,有理解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謝謝。
一、去掉執著
我是台灣板橋大法弟子蔡守仁,從1998年得法開始,一向自以為非常精進,也過了一些關、一些難,認識我的同修也一直稱讚我,因此我也漸漸的、不自覺的加大一些執著心:怕做錯事情的心、怕在同修面前丟面子的心、在正法的進程中怕自己跟不上的心。而這些越來越強大的執著心,雖然已經被察覺到,但是我又不想去面對它,人為的把它掩蓋著、隱藏起來。表面上看起來,我是很堅定的維護大法,但是往深處看,我維護大法的心已不純。
2004年七月,我參加了旗鼓隊的練習,很幸運的被選為其中一員。2005年元月19日下午,在台北中山堂表演後台,旗鼓隊一些同修約好一起煉「神通加持法」,我也參加了。當時我心裏先想著:大家在一起煉功,我的腿可不能滑下來,這樣會很不好看。開始煉功時,心裏還是一直擔心腿會滑下來,結果在一小時的煉功中,我的腿滑下來二、三十次,煉完功後,大家都來問我:是不是褲子質料太滑,怎麼學了許多年,腿還會這樣一直滑下來。我當時很難為情,直說自己狀態不好。
當天晚上表演完後,與一些同修把大鼓搬回台灣大學體育館的途中,又有同修問我:為甚麼今天下午煉功腿會一直滑。我決定在關鍵時刻講真話,我回答說:我一開始煉功時就怕丟面子,心裏越怕腿越滑。我已開始準備好好的面對隱藏許久的常人心。
2005年二月份,台灣旗鼓隊到紐約參加演出,在一次學法交流中,一位同修發現我很在乎別人的看法,提出來跟我交流,他說:「蔡守仁,你為甚麼還是那麼怕丟面子?」這顆心在很多人面前被指出來,當下我覺得很輕鬆,隱藏許久的執著心曝光了,也終於能把它去掉。
二、過關
今年元月20日台北中山堂新年晚會表演完後,旗鼓隊的同修準備前往紐約參加演出。21日,我的口腔開始出現腫脹,像泡泡一樣,而且越來越大,這個泡泡大概佔據了口腔三分之一的空間,我的鼻子開始流膿,大概幾分鐘流一次膿,好像有流不完的膿。
有一天我在家裏整理東西的時候,心裏嚇一跳,我聞到了死老鼠的味道,一陣陣惡臭,心想家裏怎麼會有死老鼠。當我發現死老鼠的味道原來是從我的鼻孔散發出來的,我心裏一驚。這個關在身體上非常的痛苦,好像快要超越我所能承受痛苦的極限,有時候還會出現我到底能不能過關的想法,在過關中我堅定保持著學法煉功,一切生活照常,到二月底徹底過關為止,鼻子流膿流了將近40天。我曾經跟我太太說:如果不是學法輪功,這一世的生命可能當時就結束了。
三、在矛盾中提高心性
冬天的紐約之行後,我與太太一直在討論何時能再到曼哈頓講清真象。當我們學了《在2005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明確知道邪惡的中共背地裏依然在陰毒的迫害大法弟子,但是全世界各個國家的主流媒體大多沒有報導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在罪惡中沉默著。所以,我們一家四口決定參加7/2~8/2紐約曼哈頓講真象的行程。
剛到紐約時,我們住進一樓宿舍,一樓宿舍有兩個房間,一間是女生寢室,住了七個人,共用一間浴室,剛住進去時,太太還不太習慣,很多常人心跟著冒出來,頻頻出現抱怨的聲音,心裏也想著甚麼時候可以回台灣,8月2日甚麼時候才會到來。這種不好的狀態會影響講清真象的純度,我們知道一定要通過學法交流提高上來。
7月11日早上在59街與第八大道發完真象材料,因為離反酷刑展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一家人就近到中央公園休息、學法,當天剛好進度是學第四講,學完後我們開始交流,我們想起了上星期五晚上紐約地區集體學法交流中,有一位學員分享他的心得說:「修煉的過程比結果還要重要」。
於是我們理解到:如果不能時時把自己當做煉功人,那麼這一趟紐約曼哈頓講真象之行,就會淪為「抱怨這、抱怨那」之行;如果我們老是不內找自己,那我們這個月將會在抱怨聲中、盯看別人不足當中虛度。況且,這就是師父特地為我們安排的心性關,就是要看我們能否在矛盾中提高上來。心性提高,功也會跟著長上來,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於是,我們下定決心:把握機會加大自己的容量,時刻記得自己是個煉功人,把大法擺在第一位。
四、在關鍵時刻去掉私心
7/20~7/23我們到達華盛頓DC參加法會及相關活動,在7/23早上要退旅館房間時,因為我是團長,所以帶著我們這一團同修交給我的1635元美金房費,準備要退房。這時有一位同修說她想用她的旅行支票換我手上的現金,也就是說她想用旅行支票來交房費退房。我當時心裏有些嘀咕,但也同意她的做法,於是我把1635元美金給了她,她也點收了。
接著她開始一間一間的辦理退房,簽旅行支票,眼看距離法會開始的時間慢慢逼近,而我們還在辦退房手續,當辦理到最後一個房間時,她說我給她的現金不對,不夠付所有的房間費用。這時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些念頭:誰叫你要用旅行支票、我現金可是全部都給你了、我是不會拿錢出來補的,然後回了她一句話:你到現在還在跟我講這樣的事情。
講完這句話後,我立刻懷疑自己是不是煉功人,在關鍵時刻我還是體現自私,先維護自己的權益再說,遇到事情不先看自己的不足,還是先看別人、指責別人。最後當我把錢再算一次,才知道原先我算錯了錢,我把住房使用的電話費用72元美金另外放,而沒有一起給這位同修。我一再的跟她道歉,立刻把錢補給了她。
我想到《轉法輪》裏師父說的:「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得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我對自己此次沒能過關非常沮喪,在關鍵時刻自己沒能去掉私心。
五、在反酷刑展揭露邪惡
在曼哈頓一個月,主要是支援反酷刑展,在反酷刑點,我一直扮演惡警。剛開始演的時候,我有點不太好意思,就直挺挺的站在那裏,像個保安人員,也想維護自己的氣質,有的時候還會照照商店的落地窗反映出來的影像瞅瞅自己好不好看,這種證實自己的想法是很不好的心。
後來與演過惡警的同修交流,再加上學法上的體悟,突破了很多常人心的障礙,我開始從如何吸引常人的注意力的角度(喜歡看逼真的表演)來演惡警。每擺一次惡警打學員的姿勢,我就背一次《論語》,一個小時下來大概可以背10次《論語》,每天大約演出二、三個小時。有一天因為沒有男同修來替換,就演了5個小時的惡警。
在這個過程中我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因為我一直在背《論語》,當然有時候背到一半走神了,或是打瞌睡了,就從新背,許多不好的思想念頭就在背法過程中被清除的越來越少了。如果演惡警的時候正念比較不足,邪惡勢力就會鑽我的空子,並強加給我一些假象,如果我不能立刻從這個假象跳出來,這個假象就會放大,從而間隔著眾生不能來知道真象、來簽名表態。當悟到這一層的法理後,我告訴自己主意識要保持強大,一定要明明白白的背法。
在離開紐約前的最後一次反酷刑展,我專心的演著惡警。我要求自己一心不亂的背法,演出各種打學員的假動作;而扮演被迫害的學員也展現出「不管你怎麼打我,我都不會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堅忍不屈的意志,這時整個反酷刑點非常的溶洽,展現出強大的整體力量。路過的民眾都停下腳步,有的簽名、有的聽真象、看真象。
當天反酷刑展結束時,收拾好行李,跟大家互道珍重再見時,有一位澳洲學員跟我說:「你知道你來曼哈頓這個月救了多少人嗎?」其實真正做救度眾生這件事的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師父的安排,讓我們有機會到曼哈頓助師正法,這是身為大法弟子的無比榮耀,感謝師父。
發言結束前,敬以師父《洪吟(二)•正神》的經文與大家共勉:
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2005年台灣北區法會心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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