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也一宿沒睡,她持續幫我反迫害。疼痛仍在加劇,發展到將手猛力的往床頭甩,以求減輕腹痛。
艱難的熬到天亮了,這種情況仍在繼續,我發著正念並全盤否定這種以我有漏為由而對我的迫害,首先確定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即便有天大的漏,任何其它生命都無資格來考驗我,我有師在有法在,我的恩師時時都會點化我,我也願意時時用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任何形式的迫害我都不承認。
另一方面我也在檢查我自己的漏在哪裏。「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我察覺自己有一種與同修攀比的心,時不時的認為同修在三件事上沒我做得多,就有些沾沾自喜,自詡沒有拖正法的後腿,師尊的法身看到我不會難受。這是一種歡喜加顯示心,是我平時不嚴格要求歸正自己給了舊勢力迫害的把柄,我應該從根本上去掉它。
我在講清真象中絕大多數都是白天做。在居民區、在大馬路上、在鬧市區我都是發資料,貼粘貼或寫大法標語。雖然知道是自己應該做的事,但夾雜著人心。最表面就是對時間的執著,認為儘量做快做好,早日結束不再過流離失所的日子;這裏潛在的還有一種有條件而做事的心,也應該從根本上去掉它。後來我又找到一個很大的漏,就是在學法時,無形的一個因素在思維深處隱隱的反映一下馬上消失,又像認為師父說大話,又似其它的甚麼,真還說不清。早先我也不承認它,認為是思想業,現在認識到是不敬師不堅信法的漏,更應該嚴肅的去掉它。
找到了自己的一些不足,疼痛的症狀有些好轉了,但到了晚上仍不徹底,劇痛消失,腹疼長在,像似一場重病初癒時的虛弱,全無食慾,只喝點水和菜湯。天又亮了,老伴說我瘦得不成人形,又說是不是師父在美國。我一向遲鈍,不知她話中的意思。到午後,我意識到是自己沒有堅決徹底的否認舊勢力的迫害,人為的拉長了我與師父的距離,滋養了邪魔。師父的法雖在學,但沒落到實處,此時看見自己是何等脆弱!
我要求自己主意識要強,腦海中浮現了「念一正 惡就垮」的法,我應該走師父安排的路去救度眾生,明天我要去送「九評」。這一念產生後,我領會到「好壞出自人的一念」的內涵。我發覺身體在快速的復元,馬上起身行走;雖然腰部像斷了一樣疼和氣力不支,但感覺身體有一種無形的加持。我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第二天,我又做起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我悟性低,不算很精進,目前只能悟到這一層,不足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先前總認為自己很平淡,不值得一寫。現在我認為這是障礙,光想看同修的交流文章,而自己不寫那不是自私?師父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我想只有聽師父的話,才能不負大法弟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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