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99年7月20日後不幾天,派出所就到朱國佔家聲稱:「國家不讓煉了,你不能再煉了。」朱國佔和他們講理,他們聽不進去,以後多次到他家來,騷擾他,要求他放棄修煉,並在他家裏隨便亂翻,把大法書全拿走了。
2000年7月1日那天,派出所騙朱國佔說:「鄉里找你談幾句話,就不再找你了,馬上讓你回來。」到了鄉政府,惡警就把他關進了洗腦班。那天鄉長孝清水找他聲稱:主要說不煉了,就放回家。當時朱國佔嚴肅的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又沒做甚麼壞事,為甚麼不讓煉?你們這不是迫害好人嗎?」他說:「國家不讓煉,你要煉就是反黨。」他看朱國佔不答應,又把他關進了洗腦班。
7月2日那天,縣公安局局長王文慶帶人來洗腦班,朱國佔第一個站出來和他們講真象,局長都沒讓他說話,就把他帶到鄉長辦公室,立即非法宣布拘留他,當天就把朱國佔和一位功友一起投入了縣看守所。十五天後,又把我強行押進縣洗腦班迫害。在那裏每天被迫「上課」,強制洗腦,遭受嚴格監控,被限制人身自由。回家後,派出所仍然派鄉幹部和村幹部監視,出門也要和他們請示,強制每天到派出所報到。
2001年7月30日,因有大法學員散發真象資料,被非法拘捕,縣公安局李姓局長帶領十多人又把朱國佔強行綁架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8個月後,非法判勞教兩年,2002年3月30日劫持到內蒙古巴盟五原縣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裏每天出工,朱國佔被迫從事奴隸般的苦役。還遭到犯人監控,不讓和別的大法學員說話。不出工的時候被強制洗腦,灌輸的全是騙人的謊言。到了7月28日那天,全所召開了強制洗腦大會,名義上是「感化挽救」,實際上是卑鄙無恥的強制轉化。第二天,艾姓隊長找朱國佔談話,因為他們都有承包轉化對像,這是上面的命令。艾開始假惺惺的胡說「國家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幫助你們,是不讓你們上當受騙。」朱國佔說:「法輪大法普度眾生,救度世人。煉功祛病健身,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讓人做好人,使人類道德回升,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邪在哪裏?你們放著那些貪官污吏不抓,那麼多下崗人員不管,那麼多貧困農民不救助,硬是把上億修煉大法的好人推到對立面上,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殘害自己的同胞,非法抓捕、罰款、強制洗腦,給我們造成精神、肉體上的迫害,經濟上的巨大損失。我不是被你們抓來的嗎?在這裏我無法照顧家庭,孩子失去了父愛,每次接到來信我都偷偷得掉淚,這些痛苦不都是政府造成的嗎?可你要知道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報應的,這是天理。現在是末法時期,每個人都在擺放著自己的位置,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
艾姓隊長聽著也有道理,可他為了個人的利益,為了撈取政治資本,拋棄了自己的良知,助紂為虐。艾說「不管怎麼說,你不轉化就直接影響我的個人利益」,他威脅說:「你不轉化,我們可以使用各種手段讓你轉化,所裏早已給你們準備好了電棍、手銬,你心裏不轉化表面形式你也得走。」他為了完成迫害的任務和得到獎金,使出了各種殘酷的手段。在二大隊沈姓大隊長的直接指揮下,晚上讓犯人監控朱國佔,不我睡覺,逼迫寫三書。犯人們為了得到減期,甚麼也不顧,朱國佔不寫,他們就隨便打罵。第二天朱國佔找艾說:「他們隨便打罵我。」艾說:「你不轉化他們可以這麼做。」
勞教所惡警們利用犯人對大法學員們刑訊逼供,一連好幾天,他們還說:「你再不轉化,打死白死。對你們的口號是強化、硬化、火化。」不法人員們採用各種手段殘酷迫害,對朱國佔施加壓力,把他的牙給打活動好幾顆,嘴也打出了血,臉也腫了起來。
請迫害大法學員的人,反思一下吧!在這場浩劫中,你都作了甚麼?當了甚麼角色?醒來吧!別再做邪黨的替罪羊了。希望所有正義之士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儘早結束這場民族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