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我熱情的寒暄以及漸入主題後,她反應很冷淡,我拿出精心準備的材料,她委婉的拒絕了,平淡的說有人給她的郵箱中發了九評,她已經看了,「你們煉就煉吧,怎麼又搞起了政治?」我又開始破除她頭腦中的黨文化,她只是靜靜的聽,也表示了對××黨的反感,最後說「我不參與這些事」,就去接電話去了。
這時我們已經談了幾小時了,我有些灰心,心想算了,我也盡了心了,師父都說有不能救的。想起曾經經歷過的受挫的時候,總想起師父說「救人嘛,就得有耐心,所以才是大法弟子的慈悲嘛。」我一直是個急脾氣的人,而且總有有求的心,總是太注重結果,其實以前同修們在一起切磋時也提醒過,有的人,我們也許是他第一個碰到的跟他講真象的人,他一時難以接受,或接受了表面也不同意,可是他會碰到第二個大法弟子,第三個,第四個。如果他是可度之人,總有一天他會明白。這麼多年,我們經歷了多少失敗和挫折啊。
我於是把心穩了穩,心想,我不要求她今天答應退黨了,但我要讓她體會到我的善心,我要告訴她我這麼辛苦找到她決不是為了一個她理解的(退黨)的表面形式,我知道只要我們心正,我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不白說,我們的慈悲會打動她的生命深處。我念正了,急躁的心也沒了,我對著她發了一會正念,然後等著她,她這個電話一接就接了一個小時。她放下電話後,我已經準備好再耐心的談談,誰知她看了看我,出乎意料的突然說:「行了,你給我退了吧,用我的真名。」
我當時再一次體會到我們自身的修煉多麼重要,我真的那麼純淨的話,真是一個字一句話或一張口就把他救了。
也許我太沒耐心了,我在講真象的過程中總覺得耐心很重要。我有個同事也是這樣,甚麼真象都不聽,甚麼材料都不看,我已經正兒八經的勸了她四、五次了,可她連九評都不接,這種態度把我再急躁或者被拒絕的情面都修沒了,她還那樣,我暗想,師父說了,不聽不看就是態度,我不得不放棄她了,有時都不願跟她說話。
師父在《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有一句話特打動我,師父說:「那麼也就是說,那麼多的高層生命敢於冒著這麼大的險惡到三界中來,為了甚麼?他們是神哪,我們能不救他們嗎?他們不是為來得法的嗎?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他們敢於來,不就是在證實正法和把希望寄託於這次正法嗎?所以我說,我們不能落下他們,我們就是要救度他們,想辦法去救他們!儘管他們一時糊塗,或者是長期被這種黨文化造成的觀念的變異不能認識真理、不能夠認識真象,我們也要想辦法救他們。」
每看到這我都想哭,不管自己覺著怎麼慈悲了,在師父浩蕩的佛恩面前都無地自容。再看我那個同事,我心變得非常緩和溫柔,像對自己疼愛的孩子,我再次給了她小冊子,她接了過去,在還我的時候告訴我:她要退黨,還主動要了「九評」。
最近我又懶惰下來,色呀情啊都冒出來,我無數次的認識到,只要自己救度眾生的意識差了,表現出無耐心了,工作忙嘛,認為誰不可救藥了,覺得生活又無限美好有很多常人的事也要做嘛,懶得張嘴講真象……這個時候就是正念不足了。沒有把救人放在生活的第一位就愧對了大法弟子的身份,保證是因為大法的書看少了。
最後以師父的一段話和同修們共勉:「大法弟子今天這種修煉形式和修煉狀態,和以前的修煉修行形式是不同的。你們才是真正的廣泛的在救度眾生,你們才真正的有了這麼大的使命,所以表現出來的狀態和過去的修煉是完全不一樣的。正因為這樣,更不能因此忽略了自己的修煉,也不能因此搪塞自己的不足。所以我希望大家走好以後的路。」(《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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