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法給了我生的希望
我8歲那年,別人無意中將我的腿扭傷,不能動了。癱瘓一年後,轉成風濕性關節炎,後來並發心腦病。平時心跳130多次/分。21歲又得了甲亢,植物性神經紊亂,常年發低燒,整夜睡不著覺,全身無力、寒冷、頭暈、噁心,臉發青,手發麻,不能正常上班。40多歲左右又得了萎縮性胃炎,高血壓、婦科病。一天吃不了二兩飯,以藥當飯,骨瘦如柴,最後無法上班了。各種檢查結論:免疫功能差,循環系統失調。吃飯不行,不吃飯還不行,胃疼難忍,無時無刻不難受!在病痛折磨中,我幾次想到了死,與其活得這麼艱難痛苦,不如死!我想好了安眠促死的辦法,但每次都動搖了,兩個未成年的孩子使我始終下不了決心。就這樣半死不活的維持著。為了治病,我用了許多偏方,也學了各種氣功,都無濟於事。因此,95年有人向我推薦法輪功,我不感興趣。
96年的一天,女兒拿來一本《轉法輪》對我說:「這本書很好,你快看完後人家還要看。」我沒有在意,只是想看完後快還給人家。一天晚上睡覺前翻開《轉法輪》第一頁從「論語」往下看,這一看不要緊,手不願放,眼摘不下來,從躺著到坐起來看,一邊看一邊想:書上說的這些事情都是我在其它氣功中解不開的,都是我在一生中感到困惑、痛苦的;一種豁然明白的興奮與激動。正在看著,身上出現了異樣的感覺,呼、呼,一陣陣從體內出冷氣,心想這是氣功信息(因學別的氣功時講的信息),緊接著肚子開始咕嚕咕嚕的響,裏邊動彈,感覺很舒服,好像裏邊的氣、胃腸都捋扒開了。第二天想吃飯了,身上有勁了。這是多少年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幾天之後,我下樓出門了。當我去醫院給婆婆送飯的時候,在場的婆婆和家人都驚呆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我說:「我好啦」!96年正月初一這一天,我迫不及待的到街上去找煉功點,當時就一個想法:我要煉法輪功!
從那以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修煉、精進,半年以後全身的病狀消失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渾身輕鬆,精神煥發。打心底的一種幸福喜悅感時常讓我忍俊不禁,喜上眉梢。由於我明白了生死輪迴業力所致的道理和修煉真善忍的奧妙,因此在後來幾次大的消業過關中,我信憑師父的法理,守住心性平穩的過去。特別在修煉半年之後,一次突發性病業關,一些同修著實為我捏了一把冷汗。40度高燒和上吐下瀉整整五天五夜,無論多麼難受,我咬著牙堅持煉功,最後在床上翻滾打轉,死去活來!心裏喊著師父,想著清理身體的法理。汗水濕透了衣服。我嘗到了脫胎換骨的滋味。第六天一切正常,像一切沒有發生一樣,所不同的是,感到天、地、人煥然一新!
二、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99年4.25前後,在煉功點上經常遇到不明來歷的人騷擾和阻擋,也聽到上邊派人對法輪功調查等等。我以為:上邊對法輪功不了解,應該去說明情況。6月,我們20多個人騎自行車出發,一路上我們騎車走一段,打車走一段,兩天兩夜到達北京郊區路口,結果被警察截住扣留在一個郊區派出所。乘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走脫回來了。一個月之後,7.20開始全面鎮壓,我覺得一定要去北京說句真話,解除政府對大法、對師父的誤解。於是我與功友第二次去北京,走到壽光稻田被當地公安截住,在一個賓館扣押一天。99年12月20日我與女兒(修煉)坐汽車到了國家信訪局,信訪局門口兩邊全是警察,其中濰坊的警察上來問我哪裏來的,我沒回答他,這個惡警在大街上當眾對我一頓拳打腳踢!被截回單位關押七天。幾次北京上訪過程中,我們抱著慈悲勸善的心態對所遇到的人講法輪功的真象,談自己的感受,效果比較好。特別是2000年7月6日第四次去北京,我看到去信訪局達不到上訪目地,我決定到天安門煉功證實法。走到金水橋剛開始盤腿打坐,立即有警察過來把我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共抓了5人。我們耐心向警察講述法輪功的情況,詳細說了自己煉功後的感受和變化,反覆勸說他們:鎮壓法輪功是錯的,煉功的都是好人。警察被我們感動了,把我們送到火車站各自返回家鄉。
三、第五次北京上訪之後所遭受的邪惡迫害
連續四次去北京上訪,當時的想法很簡單,認為政府鎮壓法輪功是因為不了解法輪功,我們應當去反映真實情況,說句公道話。沒有想很多。但第五次北京上訪之後所遇到的邪惡迫害和種種磨難,使我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和邪惡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目地。同時,我不斷的領悟到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使命和正法修煉的內涵。
2000年10月2日,我與兩個女兒、妹妹四人坐汽車去北京上訪。走到博興被公安派出所扣押一夜。這使我第一次看到了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行為。他們把我們身上的錢全部搜走,然後強迫當地的大法學員雙膝跪在側立的單磚上整整一夜,有的學員被強行挑起雙腳,雙手抓住固定在牆壁的槓上,一鬆手就用棍子搗。濰坊的學員被強制雙手頭頂抱輪,不准放下,一放下就連撕帶打,這樣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我被拉回奎文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我們集體絕食抗議。王所長等人強行給我們灌食,由於我們不配合,王所長魔性大發對我們沒頭沒腦亂打亂踢!把一位姓張的女學員踢的腰不能動了,頭髮撕下一大把。全屋的同修阻止它,它瘋了似的脫下皮鞋使勁抽打我們的臉、頭。兩位女學員被打得肚子痛、肋骨痛!我的頭起了大包、嘴出血了。一位姓雷的老太太嚇得站在牆角不敢動,王所長跑過去用皮鞋打她的頭、臉,嘴出血了,當晚犯了心臟病。
我被治安拘留15天期滿後,又被強行送到華光集團進行強制轉化洗腦,由於我堅決不轉化,又把我押送到濰坊市「洗腦班」,鎖在一間屋裏,吃喝拉撒不准出來。關了近兩個月,因快過農曆新年了,由丈夫擔保放回家。回家後的一個多月,它們幾乎天天騷擾我,不是電話就是來人查問。2001年3月2日下午3點,華光集團5、6個人連拉帶拽把我拉到華光賓館辦「洗腦班」。第四天我開始絕食抗議,第九天我正念闖出來到了功友家,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四、 一念之差
從修煉的基點上看,這一段修煉過程,自己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沒有動搖和疑惑。但正法時期如何正念正行,用智慧去講清真象,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這確實是一個從法理要有清晰認識的問題。只憑在一定層次上對法的信和堅定是不夠的,這種信和堅定是有限度的、不穩定的。因此在以後的修煉路上遭受了一連串的邪惡迫害,有些是可以避免的,是因為自己的放縱與執著造成的,導致了一個又一個的魔難。
2001年5月13日,我拿著一摞子「真善忍」不乾膠,從福壽街東頭貼到西頭,一路上旁若無人,行人不時的看我,我毫不在意。貼到46軍禮堂門口,兩個當兵的問我:「貼的甚麼」?我說:「真善忍啊」,他們便把我叫到傳達室,收去了沒有貼完的不乾膠。摸起電話請示上級:「我抓到了一個法輪功,怎麼辦?」我聽到電話裏邊說:放了吧。這人放下電話說:「你快走吧!」我執著不走,非得要回他拿去的不乾膠,糾纏半天,那人打電話給110,一會兒來了警車把我拉到四平路派出所扣押一天一夜,然後到奎文區拘留所治安拘留15天。15天後,單位把我送到昌樂勞教所「洗腦班」,18天對我洗腦迫害,我沒有轉化。又把我送到奎文區「洗腦班」,40天後,我仍不轉化,單位直接把我拉到淄博王村勞教所勞教三年。我被關在嚴管室,吃喝拉撒不許出屋,24小時不讓睡覺,勞教所長、惡警、邪悟的輪番上陣,軟硬兼施,這種連續的、長時間的精神摧殘與折磨使我違心妥協,寫了「三書」。後來出現了高血壓、心臟病症狀,於2002年9月所外就醫。回家之後,與功友交流、學法之後很快明白了,自己寫「三書」假轉化的行為非常悔恨!決心歸正自我加倍彌補。
五、綁在「十字架」上的七天七夜
2003年4月13日因發真象材料被舉報抓到開發區公安局。被惡警綁在椅子上。一邊問:「你還煉不煉」?我說:「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麼能不煉呢」。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打我累得滿頭大汗,襯衣濕透了。我對他們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近60歲的老太太,你們也有父母姐妹,我沒做壞事,做好人沒有錯,打人犯法,警察打人是執法犯法」。惡警更惱火了:「你還犟嘴,今天我就要看看你還煉不煉」!說著用皮鞋狠狠的猛踢我的腿,踢得一片青紫紅腫!一邊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煉!煉!」它瘋狂的打我,折磨兩個多小時放下來後,我跑到一個辦公室挽起褲子給一個當官的公安看:「這是你們警察打的我」,他一邊看著我的腿,一邊狡詐的說:「誰打你啦?誰看見啦?你的腿是皮膚病」。我頓時看清了它們那醜惡、卑鄙的嘴臉!
因為它們想知道我的姓名和單位,找邪悟的人來認我,沒認出來。又拉我到濰城、奎文公安讓他們辨認。都說不認識,它們給我起了一個假名(馬秀麗),把我押送到寒亭區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從在開發區公安局我一直絕食抗議,到寒亭看守所已絕食6天,給我強行灌食後,採用了一種特殊的酷刑折磨,將我固定在約十公分寬、一米半長的兩根豎木板、一根橫木板交叉固定的「十字架」上,木板上釘著四個錮套手腳的鐵環,把我的手腳套在四個鐵環裏邊,再用手銬腳鐐緊緊銬住,這樣我的四肢呈十字形緊緊綁在「十字架」上,躺在走廊的水泥地上一動不能動了。一動手銬腳鐐就往肉裏剎,木板在身底下硌著,時間一長,渾身疼痛酸麻,難以忍受!我一分鐘一分鐘、一小時一小時的忍受著;堅持著……。姓唐的警醫走過來說:「快告饒吧,沒有銬下來的,說不煉了,快吃飯,馬上就放下來」。這已是第三天了,也是我感到最痛苦難熬的時候。當時心一動:「是堅持還是下來」?這念一動,我立即看到牆上掛暖氣管的鉤子在晃動,我馬上悟到:心不能動,決不向邪惡妥協!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這時師父的《正念正行》反覆展現在我的眼前:「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我頓時感到剛提起來的心一下子落到了丹田處,一種踏實平靜金剛不動的感覺。
一天,我要小便,看守我的犯人就是不讓,說:「尿在褲子裏吧」。我實在憋不住了,心想:師父幫幫我,我不能尿褲子裏。這時過來一個警察,我說:「我要上廁所,它不讓」。這人立即向看守我的人說:「趕快放開,讓她上廁所」。在這種酷刑折磨的同時,它們把管子一直插在我的食管裏每天給我強行灌食,我不斷的噁心嘔吐。就這樣在「十字架」上的七天七夜,我闖過來了……惡徒們拿我沒辦法,第8天把我放下來了,撤去了手銬腳鐐。這時,我全身的骨頭像散了一樣,四肢腫大,疼痛、麻木、酸軟……不知啥滋味!(已15天不吃不喝)
它們見我不轉化,又不放我,於是就把我拉到濰坊市「洗腦班」繼續轉化迫害。在洗腦班上,我反覆默念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堅持天天背法、煉功。開始,它們不准我煉,一煉功,4、5個人一齊上來抓住胳膊不讓動。一盤腿,它們就把我的腿拖下來,只要它們一鬆手,我就煉功。同時我給他們講:「我的四肢長在自己身上,我想怎麼動,腿怎麼伸怎麼彎,完全是一個人的自然表現,你們管得太出格了,再說你們迫害的我身體垮了,我必須學法煉功才能恢復健康,你們誰也擋不住我煉功」!一天我照舊到院子裏準備煉抱輪,一個姓郭的(市經委的科長)氣勢洶洶朝我來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別人,今天你要煉功,我就收拾你」!我沒理會它那一套,舉起手開始煉功。它向我撲來,雙手抓住我拖進屋裏,一個猛勁把我狠狠摔在桌子腿上,當時,我差點昏死過去,半天沒喘上氣來……足足20多分鐘躺在地上爬不起來。這時我又想起了師父的《洪吟(二)》「正念正行」,我慢慢緩過來,從地上爬起來,到院子裏,雙手慢慢抬起,頭頂抱輪……邪惡們面面相覷,無奈的苦笑……20多天後,「洗腦班」對我無能為力,想把我再推回到勞教所繼續執行勞教(當時所外就醫)。但查體結果:心臟病,高血壓,不能勞教。它們便想出了一個鬼主意。一天,「洗腦班」頭子付進賓把我拉到王村勞教所,經過交涉以後,從車的後備箱拿出幾箱禮品(好像是香油之類的食品盒)送給勞教所,這樣,勞教所把我收下了,我第二次進了王村勞教所。
六、 正念正行闖出勞教所
在勞教所的嚴管室裏與外邊隔絕,24小時不讓睡覺。邪悟者喋喋不休的講著歪理邪說,惡警惡毒的攻擊著大法、師父,我不斷的向他們講真象,講道理。它們就罵我、打我的嘴。曲××(大隊長)、副大隊長張翠雲、張××(副隊長)、於××等人用膠帶封住我的嘴,撕著頭髮打轉,從床上拖到地下。由於我大聲背法,膠帶封不住嘴了,一動一動掉下來了。它們扒開我的嘴用抹布硬往裏塞,最後用毛巾堵著我的嘴綁在床腿上。我親眼看到功友劉桂蘭被銬在兩床之間,兩個胳膊成一字形,從早到晚整整一天;我還看到同修身上被毒打和電擊的傷痕;還有被迫害逼瘋的同修那悲涼的慘狀;我也經常聽到半夜三更邪悟者狂呼亂喊。這就是610、勞教所說的「春風化雨的教育轉化」。
這次進勞教所後,我抱定一個信念: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我們所做的事情是天下最正最好的事情,絕不能向邪惡妥協、轉化。因此,無論它們怎麼對待我、折磨我,就是不配合邪惡。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裏,我時常默念著「論語」,背誦著《洪吟》鼓勵自己。同時師父的一段講法在腦海裏出現:「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還存在讓你轉化嗎?還存在讓你這樣那樣嗎?……那裏是很難,但是不管怎麼難,你們想到你們的未來是甚麼嗎?你想到將來的果位是需要偉大的威德為基礎嗎?你想到你要得到的是證實過法的神、佛正果嗎?真的是因此把人都放下了嗎?!真的金剛不動的無執無漏了嗎?!真是這樣,你們再看看那環境是甚麼樣?」(《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每當想起師父的話,從內心發出一種無窮的力量!看到勞教所那些小魔爛鬼,都是可憐蟲!
到勞教所兩個月後的一天,我決定按過去的習慣每天早晚煉功。一天早上,心裏默念:我要煉功,不准邪魔干擾。然後我坐在床上,盤上腿開始打坐。值班的邪悟者立即上來阻止,把腿拖下來。我又搬上,它又給我拽下來,我再搬上。它立即去彙報,叫來幾個人把我拖到嚴管室,訓斥著。我一聲不吭,繼續煉功。舉手抱輪,它們一齊上來抓住我的手不讓動。僵持一段時間,它們一鬆手,我立即抱輪。一會兒我的手黑了,臉發青、嘴發紫,它們緊張了,吵吵著要我坐下,我就是不坐,就是煉功。它們不敢動我又去彙報了。不一會兒隊長和醫生來了,說:「你這樣太危險了,你這是嚴重缺氧,趕快檢查治療」,我說:「煉功人沒有病,你們不能阻止我煉功」。它們沒辦法。後來我堅決拒絕去嚴管室。一天早上我死死抓住床頭,他們沒有拖動我,我就在床上打坐煉功。這樣白天背法,早晨打坐。它們每天拖著、摁著我不讓煉,推倒在床上,我掙脫開爬起來再煉。天天這樣折騰。一天隊長過來看見後,吃驚的問:「這些日子天天這樣嗎」?它們回答:「天天這樣,一個多月了」。隊長像傻了一樣,半天才說:「這樣就好,這樣堅持就好」,一邊說一邊走開了。它們好像也沒勁了。我這樣一天天堅持背法煉功,其它甚麼也不想。
9月4日這一天,隊長告訴我:「放你回家,你女兒來接你」。就這樣我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
七、 因不放棄修煉,丈夫與我離異
2003年9月4日剛從勞教所回家,我丈夫由於聽信了邪惡的謊言,從青島(打工)回來跟我提出離婚,理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一次次被抓,受不了這種折騰,要求我在法輪功與丈夫之間只能選擇一個。我反覆跟他講:「你不能這樣把二者對立起來,我兩者都要。是政府錯誤鎮壓法輪功,造成我一次次遭受迫害,你不應該因此與我離婚,這樣對你也是不好的。在家庭中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改正,儘量做好……邪惡鎮壓迫害不會長久了,情況會改變的,法總有一天會正過來的,到時候你也是有福份的……」。不管我怎麼說,由於他被謊言矇蔽的太深,不改變主意。我看到了他變異的思想和另外的原因。但我堅持挽回和改變他的想法,從法上講明夫妻之緣不可隨意變故,否則是對自己對家庭的不負責任。最後丈夫起訴法庭判決離婚。法院是邪惡勢力的御用工具,對因法輪功起訴離婚,它們認為是最充份的理由,因此不用調解規勸,隨即就可判離。我利用上法庭的機會給他們講了真象。不論甚麼原因,快60歲的人被迫離婚,無論是從常人感情、家庭、孩子,還是社會觀念上對我個人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其實,他也是被邪惡迫害的啊,這也使我看到了自己在情這方面的人心和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
八、講真象救度世人
師父講:「除了大法弟子們在這場迫害中鍛煉得成熟了、清醒了、冷靜了,你們越來越理智了、正念越來越多越強了、歸位的時日越近了,除此還有甚麼呢?不就是這樣嗎?」「不管怎麼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心很正、正念很足,能夠清醒、冷靜的認識這一切,就會避免很多損失。」(《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2003年9月4日從王村勞教所正念闖出來之後,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從未間斷過。12月份的一天,我路過一所中學,給正在放學的學生發真象材料,不知甚麼時候警車停在我面前,把我拉到開發區公安局又送進市「洗腦班」。它們見到「老熟人」又來了,不以為然。我與以往一樣絕食抗議,不配合、照舊煉功。幾次灌食灌不進去,「洗腦班」主管付進賓等人對我沒有新招,自己也感到厭倦了,6天後便放我回家了。今年3月的一天,我領著小外孫在大街上發真象材料,發完後剛回到家,就看到一輛警車開到宿舍大門詢問值班人員,當時值班的正是我女兒。後來女兒告訴我,它們來抓發材料的法輪功,被她支走了。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還有一次我在馬路上掛橫幅,剛掛在樹上,一個人跑過來,厲聲問:「你掛的是甚麼」?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命令我:「你給我拿下來」!我給他講著真象,態度明朗的表示:「不能拿下來」!並告訴他我為甚麼要這樣做,勸說他要在正義與邪惡之間作出正確的選擇。見我認真、堅決的態度,他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沒勁了,轉身走開了。一天,我出來講真象,在街上看到一個人,好像是個公務人員,我走上前去,給他一份真象材料,跟他講法輪功的事。他突然停下來問我:「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不管你幹甚麼,你也應當知道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政府迫害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天安門自焚是邪惡編造的。現在法輪功在世界七十多個國家傳播弘揚」。最後他說:「你快走吧,別說了,我是警察」。說著,他趕緊拐彎走了,看得出來,他已經知道了真象。
幾年來的切身經歷使我體會到,只要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以法為師,正念正行,正法修煉的環境就會自然順利,輕鬆如意。回想自己的修煉過程,從99年6月到2003年四年半的時間,被公安、610、華光(單位)、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對我的非法抓捕、關押、勞教、拘留、洗腦共23次。在這些磨難與過關中悟道修煉,在講清真象、救度世人過程中,不斷走向理智,成熟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