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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遭馬三家集中營劫持 正念反迫害七天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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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7日】在被迫流離失所長達四年多的時間裏,當地派出所多次通過我的親屬捎話讓我回家住,並聲稱不再抓我。最近我剛一到家,就被惡警綁架,再次被劫持到馬三家遭受迫害。經歷7天的魔難,在師父的加持下,制止邪惡迫害,終於正念闖出馬三家教養院。

這次遭迫害的教訓主要有兩點:由於長期生活在黨文化的欺騙中,思想中形成了很多變異的東西,在九評發表以後,對認識和清理共產邪靈不夠,被邪靈鑽了空子;長期流離在外,對父母的親情被鑽了空子。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多次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和馬三家教養院,遭受了惡警的酷刑折磨。在馬三家曾被洗腦邪悟,出來後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通過學法明白過來,從新溶入正法洪流中。之後又兩次被綁架,最終都正念走脫,親身經歷了手銬脫落等神奇。

一、再次被綁架 向每個來人講真象

2005年3月31日上午,因有事,我剛到家一會兒,被惡人舉報,鐘屯派出所惡警孔繁佳、楊德安、李凱和一個姓高的,堵住我家門,前門兩人,後門兩人,強行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將我雙手反銬在暖氣上,並對我非法搜身。我問他們為甚麼抓我,所長孔憲維狡辯說不是我們想抓你,而是朝陽公安局上網通緝你,看,舉報還給500元錢呢。(2003年我去朝陽市做真象,曾被當地惡警綁架,後歷經磨難正念闖出。)我就跟他們講真象,我說:你們要善待大法弟子,否則要遭報的,不但本人還會殃及到家人;不要為一時之利對自己和家人不負責任。楊說:我現在就有糖尿病。我說:那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以後別迫害大法弟子。

我一直不配合他們,不法人員問甚麼,我都不說,說就是講真象。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說有威力的」一文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下午手銬開了,當時想跑,但心態不穩,剛一走就被惡警給按住,又被銬在暖氣上。他還說:手銬咋開了呢?但我的心開始平靜下來,反思自己為甚麼會被抓,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我就開始向每一個來人講真象。

下午太和區分局姓李的局長來了,問我叫甚麼名,我不回答,只是和他講真象。楊說:甚麼也問不出來。李說:不行把她帶到機關收拾她,看她說不說。下午4點左右,孔姓所長和李凱從分局回來說送走,並說晚上誰誰家飯店開業請吃飯。這樣我被劫持到錦州第一看守所,在那裏我沒吃也沒喝。

第二天下午1點左右,姓金的管教說:你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吧,好好和辦案單位說。我出來一看,不對,不像讓我回家的樣子,門口有鐘屯派出所惡警李某等二人,後邊還有四個彪形大漢。剛到門口,四個人就把我給背銬上,他們抓著我的手強行在我不知道甚麼紙上按了手印。隨後就把我帶上警車上,車號是遼N0656。

我問他們把我帶哪去,一個惡警說:帶你去看病。一個姓崔的一直架著我反銬著的胳膊。我和他講真象。

二、在馬三家反迫害

大約下午4點多到馬三家醫院做體檢,我不配合他們。我不停的打嗝,我一直發正念。惡警說她有點暈車。大夫問我有甚麼病,我不回答。後來惡警把我帶到馬三家教養院,當時警察已下班,就聽值班人說:所長說暫時收下,觀察幾天再給你們回執單。

隊長叫任紅讚,坐班的叫劉桂梅,把我帶到二樓,到一個空屋裏,由一個人看著,讓我穿號服,我不穿,這時聽到有人喊「法輪大法好」。然後就有很多惡警過去把同修拉走,我就想出去被坐班的給拽回來。任紅讚過來,我質問它「你們強制轉化」。她說:誰強制你了,我說:「那剛才裏邊咋回事,把人弄到哪去了。」 她說,我不知道啊。叫我和大家一起吃飯,我說吃不了。她就走了。

坐班的說:你不吃飯不行,告訴你,沒有一個是絕食出去的。這裏有的絕食三個多月,到最後還是吃飯了;每天灌食,還得自己花錢,一次得好幾十元呢,另外你得遭多大的罪呀。他們強行給我穿上號服,帶到屋裏。正好開飯,我沒吃飯,也沒說話。還有一個女孩兒沒吃飯,在一邊坐著,後來聽說她一直在絕食。有個人問我哪來的,我沒吱聲。她說:我們都是沒轉化的,不用害怕。這樣我和她說:不配合邪惡,剛才有人喊「法輪大法好」,我們為甚麼都不吱聲。我想出去,被坐班的給拽回來。我看那個同修被拉走了,可能被關進了小號。

這時我才知道那個女孩兒已絕食二十多天了,每天被灌玉米糊糊,遭受了很多罪。她一直未報姓名。我說:師尊在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師尊還告訴我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們整體配合制止邪惡。我們不能這樣看著邪惡迫害她。你不能天天讓它給你灌食,那不也是配合邪惡嗎?同屋人第二天全體絕食,惡警慌了,趕緊把粗糧換成細糧,並謊稱以前是食堂把飯菜搞錯了。新收學員應該和三大隊一樣(也就是轉化的)可見邪惡非常害怕大家整體制止邪惡。我堅信,如果堅持下去,同修們都會闖出,馬三家教養院也會像其它教養院一樣解體。可惜的是絕食只堅持了一天,一些同修怕遭受野蠻灌食,用人的觀念看待邪惡的迫害。那裏每天從早到晚高音喇叭和電視播放誹謗大法的邪惡的謊言和共產邪靈的毒素,到處充斥著邪惡,身處而能始終保持正念制止邪惡迫害,如果法學得不好,是很難做到的。

頭一天,我也和她們一起被迫坐板凳(一種強制管制辦法),後來一想不對,這不也是配合邪惡嗎?每天早上4:50起床,到晚上9:30 睡覺。第二天,我就不起來了。坐班問我怎麼了,我說:噁心,甚麼也吃不了。隊長過來看看也不理我。我晚上整宿不能入睡,全身疼。四天後,帶我去醫院檢查,說重新體檢,說做B超,讓我喝水。我說:喝不了,喝了就吐。隊長說:你今天不喝水,體檢決定留與不留;你要不喝水就回去,不許躺著,坐板凳。

三、出魔窟

我想:「師父啊,我該怎麼辦?」 腦子閃現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的話「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也不應該把希望寄託於所謂的自然變化、外在的變化、常人社會的變化,或者是誰給我們的恩賜。你們就是神,你們就是未來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們指望誰呢?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其它安排都不要,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的,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邪惡是不配考驗我的。人說了不算,宇宙中就我師父說了算。

這時,隊長說回去吧,下午再來。下午沒人理我,次日早上我叫同屋人把窗戶打開,我有點上不來氣。隊長說:把她抬到那個空屋去。她說給你補點液體和糖。我說不打。她說不聽話就給你銬上。我說你強制呀,她說:少廢話。

來了一個護士,我就告訴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記住法輪大法好。坐班看著我,把著我的手,我就對她講真象,告訴她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第二天還是上不來氣,隊長給兩屋的同修上洗腦課,大家一起發正念制止它,她的手機響了幾次。下午,姓裴的隊長進來說:坐班的幫助她把衣服穿上,一會上醫院去看病,問我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叫來一個四防和坐班的兩個人扶我。可我走不好路,又叫來一個四防把我背到門衛,隊長說:放到接見室,你倆回去。

這時聽見有人說話:「怎麼啦?回家啦。」隊長說:走不了,整天吐,得背著。我弟弟來了,他背著我上了車。就這樣,經歷7天的磨難,終於正念闖出馬三家教養院。

四、在馬三家見到的一些迫害情況

從3月31日起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調整布置新一輪迫害。從新組編三個大隊,每個大隊有六個分隊,每個分隊有兩個室。馬三家女二所又成立了新收大隊,對剛綁架來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同時還有男警察,每個大隊都有男警察,白天黑夜巡邏。第一大隊為嚴管大隊,全封閉式迫害,170人;第二大隊為半封閉式管制,200人左右,每天背監規,做體操,有時還參加勞動,如不配合則被體罰。那裏每天都有寫嚴正聲明的;第三大隊為開放式管制,大約250人。第三大隊為所謂的開放式,即被強制洗腦的,可以隨便每週訂購商品、食物、飯菜,主食以細糧為主,可以戶外活動或在室內半天勞動。所謂表現好的可減刑1-12個月。

一大隊大隊長王書爭(音),副大隊長謝××(男),一至五分隊都是堅定修煉大法的學員,六分隊隊長任紅讚、裴鳳,六分隊是新收學員,每天早晨4點50起床,洗漱5分鐘,上廁所5分鐘,然後就強制坐板凳,一小時休息幾分鐘在原地站著;聽廣播,看電視,做老年健身操,強制灌輸黨文化及被轉化者的邪悟文章和強制收看新聞;直到晚上9點半鐘才能上床休息。不論坐板凳還是洗腦時,都必須兩手放在膝蓋上,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就強制你長時間做。這種體罰折磨得人屁股上都起了包和老繭子,全身酸痛。確切地說,大法弟子時時都被各種刑法折磨著。

嚴管期間禁止購物「包括日用品」,甚至女學員來例假時都沒有衛生紙用,不讓探視接見家屬。對絕食反迫害的學員,未經本人同意強行灌食。有一名聽說是撫順學員,沒報名,都叫她「無名氏」,已絕食二十多天,每天強行灌食一次,玉米糊糊一小盆,每天還被強制坐板凳,在一次上廁所時暈倒,之後每天倒在床上還在灌食(聽說一次收取費用20-60元左右)。她現已生命垂危。

張洪豔,52歲,遼陽學員,入所後被迫害得精神不正常,整天睡覺,不知吃飯,有時胡言亂語,撕壞衣服。

馬英軍,看上去40多歲,先是惡警與其談條件,如不做操、背監規三十條,就體罰坐凳面壁從早4點40到晚上10點上床休息。兩天後雙腿不能站立行走,需人攙扶,倒在床上昏迷不醒,後被隔離,後事不詳。

王潤香,丹東學員,63歲。剛來時腿被當地惡警給打的走路困難。開始時四個人對她強制洗腦,也是早上比我們先起床,晚上我們睡覺後不知甚麼時候才讓她休息的。幾天後坐班的給她收拾東西時說:人家寫了三書上樓了。我們連人都沒看到。後來聽說,現在不是非寫三書,它們給你一個表,讓你填:(1)能不能跟黨走(2)能不能不撒傳單(3)能不能不進京(4)能不能遵守監規。

叢愛冬,營口人,53歲,是個醫生。有一天晚上突然肚子疼,手腳冰涼,被送到醫院,也沒檢查出是甚麼病,打了一針,花了150元錢。第二天,仍不見好,又去醫院檢查,又花了180多元。連打車錢都得自己掏,還是沒檢查出病來。隊長說:醫院檢查沒病就得坐板凳。可她根本坐不住。還不停地嘔吐。

田豔春,營口鱍魚圈人,42歲。入所沒幾天。她想孩子,哭了。隊長找她談話。不知談了甚麼。回來後,就收拾東西搬走了,可能去了二大隊。後來聽說,她只說做操。

張立榮,瀋陽人,頭暈,在床上躺了一天。隋華,瀋陽人,腿疼,現在走路有點費勁。

還有另一類人,她們是被轉化邪悟的,由管教安排擔當四防、坐班,充當惡警的幫兇如:灌食時按住大法弟子等。其中有的是還尚存良知,不主動做破壞大法及迫害大法弟子的事。而有的卻非常邪惡,讓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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