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師父和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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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日】2005年4月20日,我媽在回家的路上被610給綁架了,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事先沒有任何徵兆,就這麼半道把人劫持走了。而被抓的人只是一個整天忙於家務,沒有文化的弱不禁風的70歲老太。

下午,我下班回家,我爸對我說:「你媽又給抓走了。」我爸是個膽小怕事的人,退休後與外界幾乎沒有接觸,我哥因修煉法輪大法已被抓走,今天我媽又無故被抓(這已是第三次),我能感受到這件事對他的刺激,已使他的精神近乎崩潰。而我則對這種赤裸裸的犯罪,對於這種總是無緣無故破壞我們正常生活的罪惡行徑感到無比的憤怒!同時為我媽的處境感到擔憂。

晚上片警到我們家來,他剛一進門,我即劈頭對其進行質問:「我媽究竟違反哪條法律了?你們憑甚麼把她抓起來?我媽現在身體不好,如果她出現甚麼問題,你們要承擔責任!」

片警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午610抓了人之後才來通知我,我也把你們家的情況都跟他們講了。」

然後他又講:「這個事情政府已經定了性了----」。我隨即對他講:「那它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呢?我們講是非,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這場鎮壓和迫害本身就是違反國家憲法的行為,是違法犯罪行為!」

他後來又講:「你個人行為不能和政府行為相對抗。」我跟他講:「任何一個權勢都不可能長久,只有天理才是永恆的,這件事情早晚要正過來。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每個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有一個回報,等這件事正過來的時候你回過頭來看一看,你都幹了些甚麼?」然後我又跟他講:「我們相信天理,我們相信報應,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們相信,所以我們不會幹壞事,我們也相信幹壞事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最後,他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你這些話跟我講可以,但是如果610的人找你談話,你不能跟它這樣講。」我跟他說:「照這麼說它們找我談話,他們把我抓去還有理了,我還不能講真話,還得順著它們的意思講是不是?它們做的這個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在犯罪!是不是在犯罪?就是在犯罪!」他一句話不說,起身告辭,掉頭走人。

第二天,我把我媽的遭遇跟我同事講,他們無不感到震驚和同情,就連一個被黨文化徹底毒害,我平時反覆跟他講真象,他總是一會明白、一會糊塗,在網上遇到同修給他講真象也總是污言穢語、詛咒謾罵的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也展現出善念,對我說:「謝謝你,讓我看到了這個社會的陰暗面,我堅定的支持你們!」

在我講真象的過程中,我覺得只有一個半人是不能明白,不能分清是非並且缺乏理智的,一個是一個鐵桿毛派分子,滿腦子都是馬列毛那套邪理,還有半個就是這個大學生,但通過這件事這個大學生也分清了是非,看清了罪惡。

在這件事情中,我發現那些610分子就好像是陰溝裏見不得陽光的老鼠,它們抓了人,讓居委會和片警來打招呼,自己連個面也不照,留的電話一個是抽調去的片警的電話,一個是招待所的電話,它們連個電話也不敢留給我們。它們把居委會、片警推到前面,但居委會、片警卻說:「610抓人他們根本不知道。」「甚麼時候放人要看610辦公室的。」

它們把人抓去洗腦班,後來我們去了才知道,它們抓了很多人,那裏工作人員說:「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上面的精神,他們只是照名單抓人,可能是出了甚麼大事了。」

聯想到最近全國的大搜捕,這個「大事」想必是《九評》和退黨潮了。從它們對我媽的綁架來看,它們的抓捕顯然是無理智、無目地的亂抓,而此時的無理智與99年7.20時的無理智已有所不同,那時是瘋狂的無理智,而此時已是害怕的失去了理智。

但是它們大概想不到,它們的犯罪行為恰恰成為我們救度世人的素材。它們大概想不到,它們採用黑社會手法的綁架與劫持恰恰讓我們看清它們的虛弱與怯懦。它們大概想不到,它們企圖阻擋《九評》和退黨潮的行為恰恰讓我們看清了《九評》和退黨潮對它們的強大衝擊與震懾!

在這裏,我想奉勸那些至今仍在為惡黨賣命的那些人,為自己留條退路吧!為自己留條生路吧!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良心負責!不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為了混口飯吃,出賣了自己的良心,毀掉了自己的生命,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在這件事情中我們也是有經驗教訓可以吸取的。我媽以前身體非常不好,身上有多種病,每個月都要上醫院,是個老病號,「半條命」。修煉之前,她自己認為她活不了幾年了,得法後,多年來再未上過醫院。但最近,忙於房子與家務,學法煉功很不正常,發正念敷衍了事,講真象更不用說了,身體又現病態,但儘管如此仍然滿腦子都是常人中的瑣事,此次無端被抓顯然與其修煉狀態嚴重有漏有關,被邪惡鑽了空子。

由此,我聯想到這次全國大搜捕,在邪惡已是越來越弱、窮途末路的今天,仍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顯然與我們自身有漏也有直接關係。在這個黑白顛倒、糜爛至極的社會中,我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依靠,法律是邪惡手中的工具,道義良知沒有任何約束力,公平正義無存。我們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師父和大法。我們只有學好法才能純正自己的正念,才能讓邪惡無縫可鑽,才能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居於主動。我們老師講:我們是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哪怕是邪惡垂死掙扎中操控來迫害我們的人也應是我們挽救的對像。只要我們自身純正無漏,邪惡的解體與滅亡也就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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