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執著、退出邪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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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4日】師父在經文《堅定》中說:「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

1999年7.20迫害開始之後,始終處於被排斥、排擠不被認可的地位,對這種迫害沒有清醒的認識,沒有從根本上全盤否定這一切;錯誤的認為只有被非法判刑、被非法勞教、被強制洗腦才是迫害,而對因堅持修煉所受的不公正的對待,人格的扭曲、人性的被殘蝕、意志的被消磨、這種精神的迫害認識不足;只把迫害當作了人對人的不公,消極承受。一直以來,沒有明確認識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不能只停留在表面,修煉就是不斷的去掉執著心的過程。個人修煉時期,不存在迫害,只是修心去業比較單一,而正法時期各種壞神、爛鬼、舊勢力、邪靈加之各種業力干擾使修煉顯得複雜。

然而,「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真正按師父說的做,就會在法理上悟到,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有做不了的事。法是萬能的。我沒有識破邪惡迫害,是因它不以猙獰的面目出現,而是披一層偽善、情的外衣。我又是那種多愁善感、在感覺中捕捉感覺的人,很容易放任自己,不去分辨正邪。在沒有修去的人心帶動下,陷入舊勢力用情編織的陷阱裏。表面每天也在學法、煉功、講真象、發正念,但是感覺不到自己的提高。自己知道在修煉,不能混同於常人,行為上硬扳著,心裏卻翻江倒海。

家庭中父母一直反對我修煉,不許我與任何同修來往。放棄修煉決不可能。接觸不到同修,也參與不到正法的活動中來,法理悟的不明白,沒有跟上正法進程。那些日子我的臉繃得緊緊的,不會笑,不會說話,只覺得一切不對。陷在舊宇宙理的成住壞滅之中,各種麻煩、矛盾被舊勢力加強,無法解決。就在我苦苦掙扎無路可走時,在師父的幫助下,我找到了昔日的同學也是同修,傾訴了自己的苦楚。

通過交流,我認識到自己對待修煉的不嚴肅。在修煉人面前,任何人的觀念都是一堵牆、一座山,都是為我為私的,既然選擇了修煉,就要無條件的把自己交給師父、交給法,一字一句記住師父的講法,一字一句照著做,一步一步脫去人、走向神。處於魔難之中,都是根本執著心沒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哪顆心強,舊勢力就給你演化一個假象讓你鑽進去,陷在變異的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手足之情裏。而自己衝不出來的關鍵原因是怕,帶著極強的自我保護意識。對於一個修煉人而言,除了師父,誰又能保護得了你。信師、信法說起來容易,就是做不到。不是把自己真正溶於法中,而是找法中自己願意接受的部份去幻想,基點就沒有擺正。

找到癥結之後,我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變異安排。我的一切皆由師父說了算。然後一顆心一顆心的去。當人心找準,放的越徹底,物質去的越乾淨,體悟的就越多。

就當我在各種矛盾的衝突與碰撞中、在舊勢力的束縛下向外衝、突破自我的時候,明確了中共邪靈與江××政治流氓集團相互利用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毒害廣大的民眾。作為真修弟子,應該知道如何做,我們不能與它們同流合污。想一想自己當初為甚麼要入黨,入黨後感覺自己也是獲得既得利益的一員,因為提幹都得是黨員,多麼強的利益之心。它帶著多麼不好的物質,不修去能行嗎?當時有一念閃過,修煉真的很嚴肅,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嚴厲的統治。轉念又一想這就是怕。隨後,我在網上發表了三退聲明。但在常人的組織形式上還沒有退。如果做得不徹底,常人會說我們說一套做一套,難以讓人信服。又如何救得了別人,不能躲也不能迴避,只有一條路可走。堂堂正正退出常人的形式。當我真心在法上做的時候,師父就給了我智慧,提筆不假思索就寫下了「我原是一名中國××黨黨員,經過深思熟慮,不再把××主義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本著入黨自願退黨自由的原則,決定退出中國××黨。」隨即交到了公司組織部部長的手裏。當時,組織部長很驚訝,說:「你知道嗎?這是公司組建幾十年幾千名員工中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說:「這是我考慮成熟的。」他說:「是深思熟慮?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當時心態非常祥和,沒有爭鬥,沒有顯示。他幾次想讓我拿回來,我都拒絕了。想做的事、應該做的事就一定要做。

就這樣我坦然的交了這份答卷。回來後,我感到消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質,雙手心、手掌到指尖是黑紫色,雙手放在腿上感覺像放了兩塊冰。幾年來時常感覺渾身發冷,當時接連幾天渾身就像凍透之後渙開的那樣舒展。其實,我甚麼都沒做,只是放下了一顆心,而師父卻為我做了那麼多。

在修煉的路上,我確實耽誤了很多,也經歷了許多的魔難。只要心一堅定就無所不能,師父就幫我了。只有抓緊時間學法,歸正自己,一思一念在法上,溶於整體,溶於講清真象、救度世人之中,識破人心,明慧不惑,努力走正走好今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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