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闖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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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3日】2005年2月13日,我和兒子、兒媳去海倫縣農村送親,這是個大村子,有二百多戶,東西一里長,村東有個市場。臨來的時候,我帶了一些真象資料。為了快點做完,趁中午吃飯時,我帶上真象資料到市場上發。我沿著村街邊走邊發,剛發了四、五份,就被一個50歲左右的矮個男子發現了,問:「誰發的?」我說:「我發的。」接著我就給他講真象。那人很邪惡,說:「你們反對共產黨就不行了,我掙共產黨的錢,就要保護共產黨。法輪功給我錢,我就不反對。」這時圍上來一群人,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象,有的人聽明白了,有的人就不行。

不一會,開來一輛夏利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胖子像是村長,樣子很狡猾。他讓我給他講真象,想穩住我。我看出他的心思,想走,於是,我向西走了一段路,另外那個瘦子喊:「我們還沒聽明白,你再給我說說……」我想再往前走怕連累親戚,就折回來又給他們講了約十分鐘。我一直想甩掉他們,說:「我去市場買點東西。」就向東走去。那個瘦子在後面緊緊跟著。這時開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警察要把我帶走。我緊緊抓住身旁一輛手推車的鐵欄杆不撒手,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他們硬把我拽上車。那個年輕的警察給我戴手銬,我說:「江澤民把你們當替罪羊,讓你們幹啥就幹啥。你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年輕的警察直點頭,而那個胖警察毫無反應。

到了鄉派出所,他們把我帶到三樓。通過跟別人了解,他們知道我是外地來送親的,就給我兒子、兒媳打電話。兒子、兒媳來了,開始托人。不長時間,縣裏來了兩個警察。他倆寫了一份材料,讓我簽字,我不簽。兒子也讓我簽,我堅持不簽。兒子急了,說:「我不管你了,願意咋的就咋的吧!」警察要帶我走,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江澤民利用警察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家庭!」他們硬把我推上警車。由於我不配合,頭被撞出一個大包,手背劃了一個大口子,直淌血。一路上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還說些難聽的話。我開始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

到了縣城,他們先把我帶到公安局。他們又開始寫材料,我就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場中的一切黑手、爛鬼。寫完材料,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就把我送進該縣第一看守所。一進管教辦公室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立刻上來一個惡警打我兩個嘴巴,往我腿上踢了兩腳,又掄笤帚打我背部。我一閃身,笤帚打到另一個惡警的耳朵上,當時就打出了血。那個惡警氣急敗壞,狠狠打了我一個嘴巴。他們把我關進一個空號裏,我高喊:「法輪大法好!」

當天我就開始絕食,我想: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必須儘快出去救度眾生。每天管教都問我吃不吃飯,我說不吃。他們說不吃就灌你。頭兩天絕食沒啥感覺,到了第三天胃裏就返出一股說不出來的異味,很難聞。我感到噁心,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嚥不下去。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的床上有四、五個畫著小紅果的空碗摞在一起,向號門那邊倒去。我悟到:碗是空的,表示絕食;四、五個空碗摞在一起倒了,表示四、五天後我能出去。

到了第五天,早晨起來頭疼,身體發熱,心也熱,我就躺下來。忽然感覺法輪在我的身體裏來回轉動,不一會身體就好了。傍晚剛睡著,夢見枕巾上有個洞,旁邊還有個大洞。醒來悟到:這是師父點化自己,這次被抓是因為自己有漏。來送親前自己的狀態就不好,看書發睏,來到後做真象急於求成,摻雜了人心,做起來又不理智,被邪惡鑽了空子,這真是個慘痛的教訓啊!下午,管教讓我在五份材料上簽字,說:「簽就放,不簽就不放。」我沒簽,它們就把我送進該縣第二看守所。

我被關的號裏還有兩個女犯。我問她們:「這裏關過大法弟子嗎?」她們說:「關過。有一個說不煉,很快就放了,你也那麼做吧!」我說:「我不那麼做。」她們說:「還有一個不服從,遭了很多罪,最後也出去了。」我想:這可能是師父在借她們的嘴點化我呢!我在心裏說:師父,我決不給大法抹黑,一定要正念正行闖出去。我請師父加持自己。

第八天,管教把我拉到醫院檢查。那時我已瘦得不像樣了。上車前一個男管教把手銬銬在我的衣袖上。有個女管教問:「怎麼不銬在手腕上啊?」男管教說:「她這麼瘦,能行嗎?」到了醫院,醫生給我量血壓、檢查心臟,還打了四瓶點滴。這天醫生一共給我檢查了三次,確診結果我不清楚,但從醫生和警察的表情上看,結論肯定很嚴重。

當天,他們就給我兒子打電話,讓我兒子把我接出去。就這樣,我從被抓之日算起,在看守所裏共絕食八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從新匯入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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