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這種情況,我們決定去講真象。2004年10月24日我們到了英德,25日上午就開始講真象,發資料。誰知遭惡人舉報,下午兩點我們夫婦倆雙雙被綁架到河口鎮派出所。
當晚我倆被銬在辦公室一夜,第二天送到英德看守所。想起「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們在牢中抵制邪惡的迫害,絕食,不幹活,並堅持要求煉功。
幾個犯人去了計劃謀害我們的黑會,回來後好心的告訴我:他們造謠我們夫妻發資料騙了一萬多元錢,是老騙子,打死了算自殺。
晚上「號頭」又提出要我背監規,我不配合,他就要我罰站,他們計劃讓我從晚上11點站到凌晨1點半才能睡覺。如果我倒下就藉機打死我,然後栽贓我是自殺。我借此機會煉第二套功法,背口訣後,就請師父加持我站下去。這樣,我站了兩個小時都沒事,腳也很輕鬆,神奇極了!我平時最多站一小時。他們的陰謀破產了。(現在想來,這還是消極承受了,沒有徹底否定迫害)
第四天,廣東省檢察院到該所檢查工作,發六張調查表,從犯人中抽代表填寫。檢察官要我填一張,我看後將表退還,說:「我是大法弟子,不參與政治和爭鬥性的東西。所以我不填。」我同時向檢察官講了真象,並聲明我們是含冤受迫害的。檢察官走後,溫副所長指著我對另外幾個人說:「他這個法輪功這麼正,那師父不知有多正,我真服了。」後來得知,填表提意見的六個犯人都受到該所的報復處罰,這樣的法律監督、民主權利,太假了!
大約是十月十幾號,英德市政法辦一名工作人員整理我送勞教的材料,要我簽名,我說不符合事實,他說:「那你就改吧。」我改了兩點,悟到自己做的不對,馬上放下筆。對方問我怎麼辦,我大聲說:「全盤否定。」話一落音,嚇得他的褲腰帶都往下鬆掉了。說明對方趾高氣揚的氣勢是邪惡因素支撐鼓起來的,真的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不管我們簽不簽字,2004年11月23日,公安強行將我送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三分所專管大隊。該大隊的幹事、隊長、支書都找我談過話,我告訴他們:「你們是磁鐵,可我不是鐵。我們暫時無共同語言,等你們的本性返出來了,我們才會有可談的。」我還告訴他們:「希望你們清醒,善待大法弟子。我修大法的心堅如磐石,穩如泰山,誰也別想動了我的心!」夾控我的楊志宏說:「我不懂,你們法輪功敢與幹警這樣對話。」我馬上講真象,並將大法在我身上顯現的神奇告訴他。他表示相信我們師父。
有一天上午,楊志宏突然全身發軟,連坐都坐不穩。我問他是否要看醫生,他說不看。我就問他是真心相信我們師父和大法,還是假的?他說是真心。我告訴他:你馬上默念「法輪大法真善忍好」。不到20分鐘,他就能坐能站能走,恢復正常。他表示,回家後決心戒掉毒品,學法輪功,並向他的親戚朋友講述他身上所發生的奇蹟。他也懂得了善待大法弟子,幫助大法弟子。
有一中隊長說我擾亂社會秩序,和吸毒的是一樣的。我說吸毒的自己都承認是「自殺」,無錢就六親不認,用刀子逼著要錢,無親無靠就扒、搶、騙等各種手段搞錢,是真正擾亂社會秩序,危害人們的安全。而我們大法弟子呢?處處為他人著想,無私無我,置生死於度外的去講真象,發真象資料,目的是讓更多的人清醒,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相信真善忍好,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美好的未來,怎麼是一樣呢?你們口口聲聲是替共產黨做事,你們講的做的都是按現在的黨章要求在做,那麼不就是共產黨在混淆黑白、好壞不分嗎?這樣的黨會受人民的尊重和擁護嗎?中隊長認了錯就走了。從此我講真象暢通無阻。不久英德公安局開小車去接我回家。
回家後看到我老伴更加驚喜,原來妻子做的更好,在哪裏都是按師尊的教誨做好三件事。在看守所裏,通過她號裏所有的犯人都明白了大法真象,她絕食五天看起來卻精神抖擻、滿面紅光。讓所有的犯人嘖嘖稱奇!老伴被非法判了勞教後,在送往廣東婦教所的路上,一路盤腿立掌除惡,沒有絲毫怕心。到婦教所例行檢查時,她一再聲明自己是修煉人,沒有病。當醫生強行量血壓時,老伴想:我是神,怎麼能被人控制呢?我要出去救度眾生!你們量不準的,只能越量越高。說也奇怪,血壓高得嚇人,醫生就讓她休息半小時再測試,結果還是一樣,他們懷疑測試器是不是壞了,把她送到醫院反複測試都是一樣。就這樣通知所在地方接回家了。
這次我們深深感受到只有努力學法(在牢裏我每天背論語最少36遍,還有《精進要旨》、《洪吟》一、二卷中能背下來的),抓時機煉功、發正念、講真象。只要放下人心,就沒有怕的感覺,正念就足,牢房自然就關不住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