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坐公交車下車後,左腿膝關節突然痛的我很難行走,晚上左腿痛得怎麼放也不行,在這種情況下,我首先想到師父說:「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在事前的二十幾天,這裏有一位同修因為發資料救度眾生被惡警綁架,在大法弟子中引起了波動,我的怕心就起來了,但是三件事和原來一樣照樣做,不過個人的修煉環境受到了一定的干擾。心裏老想用甚麼方法能使自己的腿不痛,越是這樣想腿痛的越厲害。而且自己越不悟,後來就出現了劇烈的疼痛。我悟到近來一段時間沒有學習師父的其他講法,只是讀《轉法輪》。
「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甚麼邪惡就加強甚麼,你們思想不正它們就會叫你不理智。」 (《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悟到自己太執著腿痛了,我應該放下它,可怎麼也放不下,越痛這顆心越不穩,心越不穩腿痛的越厲害,而且人心越來越重,自己很難靜下來。「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得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 (《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沒有修好自己,而且這個漏太大了。我每天都發十幾次的正念,但是發正念思想靜不下來,因為腿痛的使我很難靜下來。越來越感到身體發冷。我更悟到這是我的正念不強,也就是對師父信的不堅定,沒有真正的放下自我,沒有達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心性根本就沒有到位。
在師父的多次點悟下,我悟到在甚麼情況下都應該無為,心不動的,師父叫我們走的就是人成神之路。我就儘量的抑制這顆心,要做到無為心不動。當我的心慢慢穩定下來後,能達到靜心學習師父的講法。「我傳大法目地是從生命的根本上救度人,而不是為了叫常人祛病為目地的。如果你真的能夠修煉,你真的放下那個生死之心的時候,而不是做給人看心裏卻時時放不下,你甚麼病都會好。修煉哪,人和神之間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說起來簡單,那是經過深厚的修煉基礎才能夠做得到的。自己真能夠下功夫學法,你就能做到。」 (《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看到這我從心底發出一念,我一定要放下常人的一切。這顆心在劇烈的轉動,心裏有一種火辣辣的難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也不承認,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的正念強大,心一直是平穩的。師父又說:「修了多少年了,大法的事也跟著幹,可是他根本上治病的心都沒有去,從根本上他還不是個學員,到壽時就會走。常人也能做大法的事啊,…… 修煉人是不求世間得失的,執著病不也是求世間得失嗎?有人說,那病好了我可以為大法做多少好事啊,我的病為甚麼不好呢?你的好、你的修煉、你成為大法弟子都是有條件的,是因為你好了你才修、你才承認。修煉是無條件的,無求而自得。」(《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師父的每一句話,直指我的這顆人的心。我真的很痛心,我是99年2月25日得法,5年多的時間,師父為了度我處處保護著我,事事點悟著我,回想一下,我就是帶著想治好腿病走進大法的門,幾年來一直沒有從法理中走出人來,這怎麼能算是一個真修弟子呢?
不行,必須放下這些痛苦執著的追求。自己欠的債自己必須要堂堂正正的去承受,你認為修大法了,就甚麼苦都沒有了,那是絕對不行的,要不你的心性怎麼提高,就在這突然出現的消業中你怎麼去悟,到底應該走那條路,這都要自己說了算的。當我忽然明白了這層法理後,我的這顆心也平穩了,腿也不痛了,當天晚上也能平穩的睡覺了,走路也不那麼痛了。
通過二十幾天來的嚴重消業,我悟到:一,出現甚麼問題先在自己這顆心下功夫,必須要做到正念強,「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 (《洪吟(二)﹒堅定》);二,必須要學好法,在法中提高,隨其自然的學法,只要你學,就有打開你心結的法,心結一打開其實那就是一念之差;三,必須發好正念,必須徹底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
在這次魔難中我悟到,首先要放下人心的執著。「那修煉可是嚴肅的,那對人心的考驗可是不含糊的。你越執著就讓你感覺越難受」(《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現在才剛剛能悟到師父講的法,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的點點內涵,人心的執著你自己不放誰都沒有辦法。放下人心就這麼一念之差,那就是人神的區別。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許多同修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消業現象,為了共同提高能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這條路,我們修煉的目地就是修煉自己這顆心,只有心性的根本提高,才能出現整體的提高。最後以師父的《洪吟(二)﹒別哀》與同修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