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師父發表《快講》之後,我和妻子意識到講真象的緊迫性,開始大範圍的面對面去講真象。由於我們是山區醫生,面對的是純樸善良的山區農民為主體的患者群體。他們大都是中年老人,信神的底線較高,所以在講真象的時候我們往往從行善積德、善惡報應談起,再引申到宇宙特性「真善忍」,所以才有祛病健身的奇效,所以才在短短不到十年裏有那麼多的人來修煉……。先讓他們從正面了解法輪大法,然後再根據他們各自不同的疑惑,分別給予解釋。我和妻互相圓容,互相補充,達到了較好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效果。解釋得最多的莫過於「天安門自焚偽案真象」及江氏為何迫害法輪功。第一個問題有放光明同修錄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分析光盤作基礎,自然一講就透。第二個問題我們就從法輪大法講「真善忍」,並且身體力行,真修向善,因為不這樣做就連最基本的祛病健身目地也達不到。而江氏領導下的共產黨都奉行實質上的假、惡、鬥(這老百姓大都認同,比如講農村鄉鎮政府如何造假奔小康;政府執法部門利用「不准牛羊上山」的惡法敲詐勒索窮老百姓的血汗錢等,老百姓感同身受,往往都痛斥中共腐敗透頂,不如國民黨云云),這二者本身就冰炭不同爐,水火不相容,再加上江氏小人妒嫉,量小無能,腐敗賣國等等。迫害前中共內部已有諸多黨員在修煉,影響越來越大,好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不就越暴露出江氏一夥腐敗小丑的嘴臉了嗎?正所謂「割了葦子見到狼」。所以江澤民跟這樣一群按『真善忍』標準修煉的好人過不去就成了一種必然的結局。然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失民心者失天下……。這樣一講,老百姓往往恍然大悟,一下子就認清了事實真象。從而給他們生命奠定了一個好的基礎。
如果遇到不信神鬼、被惡黨宣傳的無神論毒害的愚者,我們就從農村非常普遍的鬼魂附體(即剛剛暴死的人的靈魂附在一「八字軟」的活人身上,囑咐一些未了的心願);小孩兒因驚嚇丟魂兒(此時小孩兒往往反應痴呆,高燒不退,到醫院打針、輸液不起作用。當母親的叫叫魂兒或祛祛驚反倒活蹦亂跳的好了)談起,再講到國外科學家對靈魂的研究論文等等,就破了他不信神的殼了。
如果此人非常頑固,我們就從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談起,談到《憲法》規定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集會自由,結社自由」,而江氏集團以權代法,違背國家的根本大法迫害善良無辜的公民,禍國殃民,天理不容。當然也碰到極少數沒有正念善念的生命,我們就不再多說甚麼。如果生命都能善解,也就不需要師尊歷盡千辛萬苦助世正法了。
大約是在2003年秋季,我跟我愛人有了隔閡。我講真象的時候她不願意聽,她講真象的時候我也不願意聽,而不是像師父在波士頓講法中說的用一顆洪大寬容的心去圓容,去補充完善。而且逐漸的似乎把講真象當成了一種任務式的常人工作來做,講真象中的慈悲也越來越感到淡漠。
這時黑手爛鬼趁機鑽空子迫害,開始有個別人舉報給院長,說我給病人宣傳法輪功云云;甚至還有一個離退休老幹部舉報給了衛生局局長。一時間風雲突變,院長談話施壓,不讓在上班時談論法輪功(本來院長明白了真象,可是由於我們的間隔,再加上不能靜心學法,發不好正念,才讓他又倒向了邪惡一邊);更為嚴重的是2003年11月,衛生局政法委書記竟帶人妄圖把我愛人非法劫持到當地的洗腦班加以迫害(這段時間她發正念時老是不能集中正念,手時不時就歪倒在身前),幸虧危急時刻想起了師父,才在師父加持下於極其危險的境況下正念走脫(詳細情況另文敘述),使邪惡的迫害化為泡影。其後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清理迫害我們的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僅僅一個星期後我妻子就奇蹟般的恢復了工作。
之後,單位領導又以逼寫「保證書」,威脅交鑰匙下崗、停發工資等等手段要挾我們。而我們則正念正行,據理力爭,徹底放下對名、利、情的執著,使邪惡的計劃一個接一個的破滅。到了2004年2月,院長一改常態,在會上宣布,為了降低我們的工資風險,把我妻子調到護理部工作。這是大法的威力,也是我們放下執著的必然的結果。正所謂「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醫院領導又從新樹立了善待大法弟子的正念。
進入2004年,正法進程日新月異,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被大量清除,我們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環境變得更為寬鬆,和我分配到同一科室的工作人員都很快明白了真象。他們對我講真象絲毫不予反對,相反給予支持。我所在的科室的業務量也是蒸蒸日上,呈現奇蹟般的翻番式的增長,就診病人大幅增加,給我大面積講真象、救度眾生開創了前所未有的好局面。我妻子也在病房給住院病人及家屬深入細緻的講清真象,講一個明白一個,講一群明白一片(有時陪床家屬一個屋五六人至十來人)。法中賦予的智慧靈感也在源源不斷的湧現,我們的講真象變得更加自然,更加得心應手,水到渠成。伴隨著就診人數的增長,我們的工資獎金也越來越高。這樣我又從收入中先後拿出1000多元用於資料點製作真象資料。
在講真象中我們的中心體會是:首先要學好法,發好正念,然後懷著一顆慈悲心去救度世人。在過程中不能性急,要尋找恰當的時機「隨機而行」,讓世人在非常自然的氣氛中明白真象。一次不行,講兩次、講三次……要有耐心,潛移默化,水滴石穿。
自2002年初到2005年初的三年時間裏,大約有4000--5000人不同成度的明白了真象,甚至還有少數人入道得法,並開始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好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再加上我們平時在生活中接觸的世人,也大多不同成度的明白了真象。再加上他們人傳人心傳心的傳播真象,明白真象的人越來越多,有些熟人甚至主動跟我們要真象光盤、資料等。衛生局、院領導也都對上面的邪惡政策消極應付,暗中保護大法弟子;我們所在鄉鎮主抓法輪功的政法委書記明白了真象後,在2003年主動調離了原崗位,到了更偏遠鄉鎮當人大主席去了,這個政法委書記一職就此空缺。鄉鎮也對迫害法輪功邪惡指示陽奉陰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應付了事……正法環境在我們當地同修的正念正行中變得更為寬鬆,小規模集體學法煉功小組不斷湧現,小規模的法會(20-30人)隨時可以召開,大家在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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