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明慧編輯部的《正念正行徵文》後,同修鼓勵我把在三個勞教所的正念正行寫出來,目地是為了證實大法。而我自己卻一直認為:不管在勞教所裏做得怎麼樣,都是在不同程度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是自己沒有做好,才被非法關押兩年多並遭受殘酷迫害,所以一直沒有動筆。最近才悟到:這也是一種為私的觀念,其實我們正念正行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寫出來是為了證實大法而不是自我。
* 勞教犯人改掉了不勞而獲的惡習
2000年10月,我被非法關押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在這之前,勞教所裏勞教犯人中的班長、管班的經常勒索大法學員的錢物並毒打他們。大法學員給勞教犯人洗衣服、被褥已成了一種習慣,就連勞教犯人的起居飲食都由大法學員「侍奉」。
我想證實法應從身邊每件事入手。我剛一到勞教所四大隊,一名邪惡的勞教犯人中的頭扔過來一堆衣服,命令我說:趕快把這些衣服洗了。我問他難道你自己不能洗嗎?他說: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聽話的煉法輪功的,讓你幹甚麼你敢不幹。我和他講道理,他無話可說,最後蠻橫的說:這是管教隊長的衣服,我心平氣和的對他說:不管是隊長還是你和其他人,對我修煉人來說都是一樣的。如果你確實真有甚麼困難我可以幫助你,但我不能助長你的不好的習慣。那個原來經常打大法學員的刑事犯人的「頭」從我們大法弟子身上看到了大法的威嚴,後來在接見自己的母親時偷偷的告訴母親回家學煉法輪功。
我還提醒其他大法學員,雖然我們表面上好像是在「幫」他們,但背後卻是縱容了邪惡的迫害,這種做法對勞教犯人也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經過交流,大家都能夠正念抵制邪惡,從此勞教犯人改變了過去那種不勞而獲的惡習。
* 勞教所幹警公開向大法弟子道歉
一天一個平時刑事犯們都非常害怕的管教,酒後到班裏當著許多學員的面辱罵大法學員,我當時就制止他說:「你不許罵人。」他當時一愣,接著說:「我就罵你,你能怎麼樣?」他後來感到很沒面子,悻悻的起身走了。
晚上我又單獨找到了那位管教談話,他開始很衝動,根本不聽我說。我等他平靜下來之後,我開始和他善意的講道理,我說打人罵人在勞教所雖然是「家常便飯」,但這是對「人」人格上的污辱,並講了許多做人的道理,以及我們在這裏被非法押是被迫害的,上訪就是為了說一句真話等等。他聽完後沒說甚麼就讓我回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他把全大隊18名大法弟子都組織到一起開會,在會上,他非常誠懇的向全體大法弟子做了鄭重道歉,並保證在他自己身上不會再出現類似「罵人」事情。
* 勞教所裏一次特殊的「談判」
2001年春節過後,我們四大隊大法弟子開創煉功環境,並要求無罪釋放,遭惡警殘酷迫害。大家以絕食抵制迫害,大隊害怕事情「鬧大」,就把我們四大隊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帶到會議室和勞教所領導搞了一次所謂面談。
那天我們四大隊7名大法弟子,和勞教所由所長、政委、教育科長、管理科長和各大隊大隊長組成的所謂「談判組」進行了談判,集體要求無罪釋放。
剛一進會議室,勞教所所長、政委等以訓斥的口吻讓我們站著聽訓。面對這種情況,我對勞教所的領導說:今天既然是為了解決問題,既然是「洽談會」,那我們就應該是平等的,說完我和那六名大法弟子都坐了下來,平等的、面對面的和勞教所的領導談了起來。
勞教所教育科長劉旬在談話之前,偽善的說:你們有甚麼條件可以提,但是不能打斷別人的談話。在接下來的談話中,當惡警劉旬誹謗師父和大法時,我馬上站了起來進行制止。劉旬氣急敗壞的說:我們不有言在先嗎?你怎麼還搶話呢?你怎麼這麼不懂禮貌呢。我說:你罵人我制止你,這不是沒有禮貌……這次談判令全所幹警、犯人為之震動。
* 電棍變成了手電
在吉林勞教所,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而放棄修煉的又非常少的情況下,在2001年3月27日,我和其他同修共10人被轉到通化勞教所。
那天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到了通化勞教所。晚上11點多的時候剛要上床休息,通化勞教所的惡警大隊長孫建富,找我到管教室「談話」,他酒後醉醺醺的,連喊帶罵,高舉電棍惡狠狠的說:「你別以為在吉林所,到這裏甚麼都得按我的意思辦。」並夾雜著污言穢語,我當時直視著他平靜的說:「你做為政府的工作人員應該注意你的態度和工作方法。」他當時就愣住了,並且連喊帶叫的說:「在這裏還沒有人敢和我這樣講話。」我仍然很平靜,當時,我態度嚴肅,但語氣和善的堅持我的觀點說:「我沒有管你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因為你的一言一行也代表著政府的形像。」他當時可能被我的義正辭嚴所震懾,高舉電棍的手慢慢放下來說:「我這是電棍嗎?這不是手電嗎?(因電棍有手電的功能)
從這以後他再也沒有敢迫害過我。
* 尊重我們的師父
接著我被分到通化勞教所二大隊。我利用一切機會向刑事犯和大隊幹警們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和我們被迫害的真象。
一天一個警校剛畢業的年輕幹警,為了「轉化」我經常找我談話。一天晚上別人都已經就寢,他又來找我談話。剛開始他言語中帶有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詞語,我立即制止並反問他:你有父親吧,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尊敬長輩?他說:應該啊!我隨即接著說:我們的師父就像我的父親一樣,如果你尊重我,就更應該尊敬我的「父親」,也就是尊重我們的師父,這是我們談話的前提,否則我們沒有甚麼可談的。他沉思了一會兒後說:好吧,我尊重你,更尊重你們的師父。這時所有的勞教犯人都聽到了這番話,第二天,許多勞教犯人都對我伸出了大拇指說:你真是你們師父的好弟子!
2001年10月前夕是我的生日,這位年輕的幹警特意為我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裏面還放了幾個雞蛋。第二天為了配合同修證實法,我在班裏盤腿煉起了第五套功法。我閉上眼正在做加持動作時,年輕的幹警輕輕的推我說:別煉了,你別難為我,這裏是勞教所。我說:煉功人在哪裏都煉功。他接著說,我對你多好啊,在勞教所管教從來沒有過給「勞教人員」過生日的,你已經是例外了,你不但不感謝我,怎麼還難為我呢?我坦誠的說:我不是勞教人員,是大法弟子。我非常感謝你對我生活上的關心,但我煉功不是為難你,而是為了證實大法。
他聽後馬上命令身邊的勞教犯人搬我的雙腿,我當即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如果那樣做是在幹壞事。那幾個勞教犯人聽完後轉身就走,當時只剩下年輕的幹警。
* 由半個饅頭到一個饅頭
2001年12月24日,我們因堅定修煉被轉到全省邪惡最集中的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那裏非常邪惡,惡警、惡人們不但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施以各種酷刑,還強迫他們做超時體力勞動,並在伙食上剋扣勞教人員和大法弟子,那時每天早上只有半個饅頭和一點粥,其他勞教犯人是明知被剋扣也不敢提。
一天正趕上所長和有關人員到大隊檢查,當所長等人來到宿舍時,我當時就提出了每天早上只有半個饅頭和一點粥根本吃不飽,所長聽完後甚麼都沒說,立即告訴身邊的伙食科長增加飯量。第二天開始,早飯由半個饅頭變成了一個饅頭。我還經常向大隊管教反映勞教犯人勒索大法弟子錢物的種種惡行,後來在我們大隊基本上沒有勒索、卡要等現象。
* 惡警無人敢正視我的目光
在朝陽溝勞教所三大隊,因惡警、惡人們經常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施以各種體罰、酷刑,針對此事我特意寫了一篇「幹警應提高自身素質和管理能力」的文章。為此我被三大隊的惡警張偉打了一個耳光,但從此三大隊的惡警卻沒人敢正視我的目光。
一次三大隊惡警大隊長陳立會因我抵制拒絕參加奴役勞動,當著全大隊的100多人面前破口大罵我,我立即正義制止:住嘴,你憑甚麼罵人?他見狀轉身就走。後來陳立會把我找到他的辦公室,對我說:你在那麼多人面前讓我閉嘴,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我回答說:是因為你不尊重大法弟子我才制止你的,從此以後陳立會在我面前的惡行有所收斂,我也不再參加各種奴役勞動。
2002年12月11日我從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又投入到了正法洪流之中。
後記:我一直是心底在流著淚寫完這篇文章的,當我們把自己當成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徒堅定的維護大法時,大法的神奇、超常時刻都能體現出來,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現在每當我人心凡重、有各種執著心不願前行時,我想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想到了那些等待救度的芸芸眾生…… 我又開始突破自我前行。
因為我自己的不精進、懈怠錯過了許多證實大法的機會;使得本應該我做的而沒有做好;錯過了與同修整體配合的機會;錯過了許多去掉私心、怕心、執著自我的機會…… 。
好在正法還沒有結束,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著我們整體提高。我們一定會在正法修煉的最後,不斷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放下人心救度更多的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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