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學法時,翻開書就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在中國除了邪惡的頭子所在的城市之外,其它地區邪惡已控制不了所有的地區了,邪惡生命已經被清除得所剩不多了,大面積的區域形勢都在變好。如果你們對著那個邪惡之首近距離發正念的話,邪惡的維護補充不上,它就會氣絕。因為它人的東西甚麼都沒有了,這張皮完全被那邪惡生命支撐著。發正念就是在消除它們。如果那個補充跟不上,它就會身亡。上次在馬耳他學員近距離發正念,它差點兒就背過去。就是這麼回事。它沒有人的東西了,它現在是不理智的,沒有人的正常思想,它是為我們而活著的,人的理念越來越不理智。」(《北美巡迴講法》(二零零二年三月)),面對師父的慈悲點悟,我們參加交流的同修都有了到北京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的願望。
邪黨定於3月5日至3月15日在北京召開兩會,各省、市的邪靈附體官員都要聚集到邪惡的中心去,我們悟到一定要抓住這稍縱即逝的可以集中清除這些宇宙垃圾的機會。
3月5日正好是週六,我們一行三人早上就動身了,一路上阻力都很大,但是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衝破重重魔障還是到達了北京。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城樓、人民大會堂周圍、中南海周圍持續發正念。有位同修看到天安門廣場上空嘩嘩的落下一些灰色的粉塵狀的東西。
3月6日整個北京城被大霧籠罩著,人民大會堂周圍有烏鴉不停的叫著。此時,進入天安門搜查的更嚴了,靠近人民大會堂馬路對面的柵欄20米之內就開始不讓接近,有一個打小紅旗的婦女,(手指公安)告訴我們說,「不讓往那邊(人民大會堂)看!」看來另外空間的邪惡是非常害怕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是非常害怕大法弟子直視的目光的。「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視惡人,惡人馬上避開目光。因為正念使操縱惡人的邪惡生命被嚇跑了,因為它們知道逃得慢一點將瞬間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北美巡迴講法》)
後來一位開著修的沒有去的大法弟子談到,當得知我們已前往北京時,就在家與其他幾位同修一同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同時加持我們和所有到北京發正念的大法弟子。她談到:「聽說有同修到北京近距離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便與在家的同修集體齊發正念幫助前去的大法弟子鏟除那裏邪惡對他們的干擾和破壞。看到去的同修在一上路就有黑手爛鬼跟著,伺機鑽空子迫害,我們就齊發正念予以鏟除了。」「開始我只把注意力放在本地區認識的這幾位同修身上,後來又意識到,不能限制了自己的能力單單幫助我們地區去的同修,我們全世界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也應該幫助其它地區去的大法弟子,他們是代表了全體大法弟子的心願。」
她說:「我看到廣場周圍便衣特務很多,但是在參與鏟除邪惡的大法弟子更多。看到大會堂上空聚集了無數的神在觀看,會議廳的主席台有個大的邪靈已經奄奄一息,嘴巴一張一張的,到會的代表背後都有邪靈附體,它們好似給邪靈輸送能量。看到這一切,我便發出強大的一念,鏟除共產邪靈,接著看到主席台上的邪靈已變成灰白色,好像燒過的木炭那種顏色。事後談起此事,有同修指出要滅盡邪惡,把那灰色的物質也要鏟除。」
她說:「中午12點發正念時間,我又來到會議大廳,將那灰白色的物質一同鏟除,層層滅盡,到會代表背後的邪靈一併鏟除。隨後看到大廳的上面一個巨大的法輪慢慢的旋轉,將整個大廳內的黑色物質統統吸走。」「大會堂的門口有兩尊手握板斧的天將在把守,出入的代表都從板斧下穿過,將一個『滅』字定在了大會堂門口,無論誰從門口出入,都將他們背後的邪靈鏟除滅盡。」
回來與在家弟子共同切磋交流時,大家都認識到整體配合的重要性,感到通過這次北京之行近距離發正念,無論是去的同修還是沒有去的同修大家都在這件事的整體配合過程中暴露了自身的不足,通過學法提高了認識,也不同程度正念清除了我們自身空間場中邪靈的因素。
回來後我們感覺到再在家裏發正念時,天安門廣場的景象清晰的呈現在面前,感覺到發正念沒有另外空間的間隔了,猶如身臨其境。
但是由於我們人的觀念障礙著,沒有買成數碼照相機,沒有能拍攝下廣場上的全景、對遊人的嚴格的搜身檢查、一幕幕的暴行和大法弟子立掌發正念的壯觀場面。同修們也都意識到了揭露邪惡、證實法的攝影作品的重要性。
最後用師父《洪吟(二)》中的兩首詩與同修共勉:
圍剿 天翻地覆人妖邪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 | 征 馳騁萬里破妖陣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