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我心裏也很苦,作為修煉的人,也沒修好「真」。進入2005年,邪黨為保其權力,搞「保先」,每天幾個小時學習文件,記筆記,談體會,不許請假。我單位在開始學習前,先開動員會,按領導的意思:上面讓搞,也得應付。第二天開始學習「三個代表」。我人在那坐著,可不願意聽。我想到《轉法輪》中說過:「你去幹啥去了,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 」我就想:我現在幹甚麼?不是在聽邪的東西了嗎?悟到這些,第二節課我就不再參加其學習,並考慮應該是退黨的時候了。此時,我心裏又翻起一種不安:領導找我談話,反覆給你講退黨後的危害、他們來翻關於法輪功的書籍、他們告訴我的家人來做我的工作、以開除公職來威脅,總之心是無法平靜。我想起師父的話:「有些人修煉他覺得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得它大的時候,它就變得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他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得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在悉尼講法》)
我當時就認為,好像眼前有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我反覆背法,退黨有甚麼,邪黨快要滅亡了,還怕它啥,正念正行,一切盡在師父掌握之中,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晚上我就寫了退黨申請書,第二天交與黨支部。以後一切平安無事,學習、活動也不再叫我。在我心裏想,要是因為退黨受到迫害,就告訴世人其黨如同黑幫,只准進不准出。其實它們不敢太狂妄了。這是我退黨的一點體會,希望能給要退黨的朋友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