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匯豐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不簽字,不回答任何問題,他們把我關進了鐵籠子裏。26日他們叫來了我不修煉的丈夫,打算將我送進太原市看守所。在送往市看守所的路上,我從惡警們打電話中聽到,同行的白指導員已遭惡報,和人撞了車。到了市看守所,我被拖了進去,強行按住檢查身體後,被關進了第三號監室。因在派出所我已絕食絕水兩天,一進了三號監室就看到那早已擺好的飯菜,我一口也沒吃,當時我的狀態不太好,總是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慈悲的師父兩次借犯人之口點化我:你要爭口氣,過幾天就出去了,太陽快出來了!外面在努力,你在裏面也努力……他們想留也留不住你。
那幾天怪事不斷:好端端的門環突然斷了,縫衣針也斷了,兩盞照明燈相繼也給滅了。我一下子悟到:這不是讓我去掉所有的執著心嗎?我不能這樣昏睡下去,這人間地獄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還有救度眾生的使命在等著我呢。
於是我一遍遍的發正念、背法、煉功。晚上,當別的犯人熟睡時,我一打坐就是3個小時,這是在家煉功時不曾有過的。我告誡自己:無論何時何事都堅決不配合邪惡。照像時我不站立,不睜眼,堅決不照,惡警們用拳頭打我胸部,穿著大頭皮鞋狠踢我,揪住我的頭髮,強行照了一張閉著眼睛的像片。一個姓劉的幹警央求我說:想煉功你就煉,但你要配合我們,少吃點飯吧?我果斷回答:不配合,不吃。
就這樣絕食到了第七天,她們開始給我灌食,讓五、六個犯人按住我,捏鼻子,掐腮幫子,用牙刷把,梳子在我嘴亂攪亂捅。我邊發正念邊咬緊牙關,抵制他們灌食,惡警們兇狠的說:我就不信灌不進去,又讓六個犯人連打帶壓,使勁撕扯我的嘴,用梳子在我嘴裏又攪又撬,扳掉了我兩顆下門牙,弄得鮮血直流,臉上也被她們抓出了一道道血印子。惡警們說:牙掉了就好灌了,於是又把一盆玉米麵糊糊扣在我嘴上,臉上,直流到脖子裏,身上鬧的到處都是。我拼命掙扎著,噴了她們一臉血糊糊,最後一口都沒灌進去。惡警狠狠踢了我一腳無奈的說:你厲害,這麼多人都沒有灌進去。同監室的犯人都說:一會給你押送到貓兒嶺女監去。我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誰說了也不算,誰都不配管我。
元月3日,惡警馮幹事又指使犯人給我灌食時,食物嗆到了氣管裏,我被嗆得昏死過去。她們怕出人命,不敢再灌了。元月4日開始強行給我輸液,我始終不配合,幾次拔下針頭,他們就把我緊緊銬在死人床上,我持續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讓液體流入行惡者體內。元月5日惡警沒有了招,找來六個人強行把我抬上警車,準備送往公安醫院,我聽到她們小聲嘀咕:別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否則醫院不收。
到了公安醫院惡警們強行硬拖我下車時,我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千古奇冤!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同時不配合他們的一切檢查,醫院的人說:「你們回去吧,像這樣情況要局裏特批,今天領導不在。」就這樣,又把我拉回看守所。後來她們又按住給我打催眠針,企圖在我睡覺時給我輸液。這時我有些擔心,但一想到師尊說:我們是修大法的,怕甚麼?就堅定了信心,我發出強大正念:我決不能睡覺,讓藥物轉移到惡人身上。只聽惡警每隔一會兒就問:「睡了沒有?睡了沒有?」我始終頭腦清醒,毫無睡意。我明白這是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我下決心一定要做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到了6號,惡警又把我銬在了死人床上,看守所的所長和政委都來了,對我說:你給我們點面子,哪怕喝一口水也行,就可以給你鬆一鬆銬子,我義正辭嚴的回答:不喝,鬆不鬆無所謂。就這樣到了晚上,看守所通知我丈夫,帶一千元來擔保我,隨後匯豐派出所開車將我從看守所接送至家中。
第二天我來到匯豐派出所,找到白指導員說:把我的大法書還給我。這是指導我修煉的書,你們沒權拿走。姓白的說:書已經送到分局去了,這裏沒有。於是我又乘車趕尖草坪公安分局,好不容易找到負責人,他們都推托說:書在匯豐派出所。並電話找來我丈夫,生拉硬扯將我拖回家中。我不會放棄,等過幾天,還得理直氣壯的去要回我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