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4月初,開始家務事多起來了我不能按時到煉功點煉功和參加此小組學法,結果4.25我不知道消息(正裝修房子)。後來女兒結婚等等一系列家務,使我學法煉功很少,那時也不知道甚麼叫精進。7.20後與外界失去了聯繫,甚麼都不知道。到99年底我悟到了這樣不行,4.25失掉一次機遇,必須再找出去證實法的辦法,自己在家不與同修聯繫是絕對不對的。
一接觸外界,通過切磋從2000年初開始出去證實法。通過學法我體會到我們真按師父的要求做到堂堂正正去證實法,邪惡就不敢動我們,師父就會保護我們。我四次去天安門證實法都安全返回。
2000年之內我三次去證實法兩次被拘留。2000年到2003年每年不同方式都到天安門證實法一次,都安全返回。2000年6月16日到天安門廣場煉第五套功法安全返回;2001年10月3日到天安門金水橋東側貼不乾膠;2002年7月20日到天安門門洞和廣場喊『法輪大法好』;2003年7月20日到天安門廣場中軸線旗桿南立掌發正念,被便衣舉報,警察看我半天,我才睜開眼,他說:我以為你在《轉法輪》呢。我心裏想:我就是在《轉法輪》。心裏其他甚麼都沒有,很平靜,不與其糾纏,安全返回。
2000年2月,我就開始向當地警察講真象;2000年11月到2003年發真象材料、光盤和貼不乾膠;2003年12月開始學電腦,自己製作真象資料(小資料點)。
我無論幹甚麼走到哪兒,從一開始就有強烈的一念,我學法,煉功,做好人沒有錯,誰反對誰錯,所以也沒甚麼怕的,無論幹甚麼都是堂堂正正的做。我無論走到哪,就能把正的因素帶到哪,在拘留所也一樣,因為我學的是正法,所以帶有正的場。
2000年6月16日我到天安門廣場煉五套功法,雖然被抓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也安全返回了。我去之前,把甚麼都放下才去的。我們是因為在高層產生了私心才掉下來的,我們能把那個私放下,其他都好放。我去之前,把僅有的一點私房存單都給了孩子,一點不剩,我也知道如果被判就不給工資了,把一切可以生存的資源都放下了,這不就等於放下生死了嗎?孩子大了,誰也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情也放下,名本來就沒有,做了充份的思想準備,沒有後顧之憂,輕裝上陣。於是帶著點零用品就出發了。到廣場內就看見東北角有同修打橫幅,當場被抓的情況,還有警車在廣場周圍轉,如果當時有甚麼心還沒放下就得轉圈回去了。當時我心態很穩,就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本來就做好了被抓的思想準備了,就做我該做的事,馬上坐下煉第五套功法,等手印打完,正在加持,巡邏警呼過警車把我抓到警車上,先後又抓了幾個同修,有的同修被惡警抓著頭往車上撞。把我們送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問我們,從哪裏來的,我說:從天上來的。他知道問不出甚麼,就把我們集中到一個房間,房間已有幾十人,我們大聲集體背誦《洪吟》和《論語》,場面十分感人,大約一個小時到中午了因有別人要休息,我們停下來了。我又就地煉五套功法,加持時肚子餓了,我想不管你把我送到哪去,絕食從現在開始。就這樣坐了一個半小時,結果把我放了,隊長說:您來這兒這麼長時間了,也很辛苦了,您能自己走回去嗎?我不敢相信他的話,可他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你讓我走?他說:對呀,以後別來了。就這樣把我放了,到家一看,從去到回一共三個小時。回來後我和同修說去天安門證實法的過程,同修說:你心性到位了,就把你放回來了。
2001年10月3日去天安門廣場金水橋東側一輛警車附近的華燈座上貼不乾膠,貼完後回頭看看,奇蹟出現了,從我身後到地下通道口之間(約60米,我估不准)沒有一個人。我剛剛離開,通道口就湧出一大批人,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2000年因出去煉功被拘留,第一次提審問話後叫我簽名,我不簽,我說:你問我話,我回答你是尊重你,我煉功又沒有錯,根本不該抓我,為甚麼給你簽名?氣得他大聲說:我這一晚上幹甚麼呢,你不簽字,我這不白幹了嗎?我不理他,只好把我送回號房。回號房途中進大鐵門前,他狠狠踢我一腳想讓我摔在鐵門上,可我只感覺腿上輕輕彈了一下,我向他笑笑,回頭昂首邁進鐵門,這絕對是師父在保護我。
有時能感覺到功能的作用。2002年去二環、三環路上的過街橋上貼正法口訣不乾膠,我心想讓便衣背著我,我選擇好貼的位置時,他真的就背對我了,當你心態正時,用甚麼功能就會有。
那時不懂甚麼叫講真象,2000年初第一次拘留回來後,我就和管我們這居民區的警察講,法輪功怎麼回事,我們在幹甚麼,我告訴他我們是修煉,和尚在廟裏出家修煉,我們就在家裏按照大法修煉,就在物質利益面前放下名、利、情,不爭不鬥,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他說:那可做不到。我說:我們就要努力去做,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更高境界,你說,我們哪錯了,是不是誰反對誰錯呀!當然還講了許多,後來再見到我由原來的生硬態度改叫阿姨了,又後來聽說他也看《轉法輪》了,他們都有書。
第二次被拘留回來後,每個大法弟子由4個保安(分2班)看守,不准再出去,連買菜都跟著,一年中偶爾幾天間隔的。我和我同樓另一個同修向保安講,我們在幹甚麼,慢慢去講,特別是天安門自焚事件,我剛聽完新聞,就知道是假的,馬上下樓向保安去講,這肯定是假的,修煉人不讓殺生,怎麼可能自殺呢?我正講著,同樓的同修也拿著晚報出來了,一看王進東的姿勢,說他練四年了,怎麼連腿都不會盤呢?更說明是假的。通過不斷的講,和保安之間達成了圓容,後來買菜也不跟著了,對我們也客氣了。中午我可以出去遛個彎也行,有的保安說幹這個沒出息,不想幹了。有的說明年春就不幹了,可是下崗了怎麼生活呀,等等。總之,局面打開了,我可以做更多的工作了。我利用中午遛彎時間手裏拿個錢包,裏邊裝幾份真象材料(十月份師父經文出來才知道叫講真象)就去發,所以就在他們面前照樣出去發材料,去救度世人,救度更多的人。
我每天時間的安排:
原則上是上午做大法的事,下午用2個半小時到3個小時學《轉法輪》,平時按明慧網要求的時間發正念。早6點發完正念煉動功,其餘的時間中午、晚上等零散時間學習《轉法輪》以外的大法書和經文等,我的時間抓得比較緊,常人的事情是買菜、做飯、搞衛生等,儘量不做費時間的飯食,沒有特殊情況不上商場,四年沒看電視了,每天晚6點多用收音機聽半個小時新聞,這不影響幹活,我睡覺很少。
學法問題:
被拘留期間,我結識了一個同修,《洪吟》、《論語》背的特熟,打坐兩個小時能靜到美妙狀,她和我講從一開始得法就知道精進。我這才懂得了,我以前沒有精進,找到了差距,我們緣份很大,一直來往,真正做到了在修煉路上達到互相促進。
從這次拘留回來,就想要把前段沒精進的時間補回來,那時每天讀三講《轉法輪》,有時間就看其他大法書和經文,一邊做飯也聽著錄音,讓我的大腦時時都在法中,每拿到新經文都要連看三遍,過些時日還回來看。2000年5月到11月這半年初向保安講真象之外,就是整天學法,如飢似渴的學,越學越愛學,越學法理就看出越多,悟的東西也多了,後來開始發傳單了,相應的工作也多了,看書時間就少一些了。
現在是平均每天最少學兩講《轉法輪》,有時影響了,過後一定補上,一個月內平均學八遍。從前是看,現在是念出聲來,每天記學法時間和進度,這樣可及時調整。學法時也曾有過眼睛累的現象,我不承認它。我對眼睛說:你是我學法的工具,你就應該堅守你的職責,甚麼叫累?不承認你,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我一天用眼時間很長,睡覺少,閤眼就少,也不累了。也曾有一段時間出現困,該睡時睡不著,學法時困,我照樣不承認它。從法中我悟到,突破睏就是神,突不破就是人。開始時抱著書迷糊幾分鐘,決不能躺下,後來頂著就不睡,原來抄會兒書就能頂過去,後來就是把睏魔趕走,一個一個突破,一段時間過後,這些現象都沒了。但有時還時不時地有雜念閃出,那就及時否定、清除。有時亟待解決的問題,在學法時腦中突然閃出了辦法或某個理,這也時常有,根本不是字面上的。
我2002年5月開始盤腿學法,我的想法是一天當做兩天用,把原來沒精進的時間補回來(當然這得突破很大困難,在消業問題中寫)。上午做大法工作,其餘時間學習經文和別的大法書、各地講法等,按時間順序看一遍,再回來看。只有多學法,經文和各地講法看得多了,腦子裏裝的都是法,平時在做大法工作中出現的一些事情,個人修煉的一些狀態,社會上的某些事情等等,方方面面都能用法去衡量、判斷,這樣能使自己處理事情理智,路走得正,不走極端,能正確分析和處理。有一段時間學法落淚,念著念著書突然眼淚就湧出來了,想師尊的偉大,為救世人的洪願,想師父為我們每個弟子的付出,這更激勵自己精進,必須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
做材料 講真象:
2000年初我就開始向身邊的人講真象,那時不知有材料,只靠用嘴講,這樣不能面對更多的人。2000年10月師父的《導航》中第一篇經文發表後,我們就認識到應該大面積的講真象,救度世人。那時的資料點很少,都是流離失所的同修在做,非常不穩,斷斷續續、陸陸續續的做。我們珍惜每一份資料,拿到資料後,認真搭配,並裝在我事先糊好的牛皮紙小袋裏,同時把救度世人的心裝進去,到公園和公共汽車上發,放材料時想有緣人能拿到,無緣人看不到,這樣材料的有效率很高,常年跑公園,公共汽車要花很多錢,這不考慮,哪都得有人去做,只要能救人就幹。
到2002年11月,我結識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原來的資料點被破壞了,會做資料的人被抓了,只有一台電腦和一台舊複印機,要解決幾十人發資料的問題,要交房租,要幫外地建點,等等。困難很多,要辦的事很多,又沒資金,我們共度難關吧。我倆分工協作,她解決技術問題,我解決資金問題。就在我存摺上的錢接不上時,逐漸的和本片的同修、另外的同修、還有被轉化邪悟了我給幫過來的同修等說明情況。他們都很相信我,當他們了解情況後,有的說:早想拿些錢做大法的事,苦於無處給;有的說:我這錢可不是集資,是我發自內心拿的;也都把救度世人的這顆心體現出來了,我們都是用自己省下來的養老金做材料來救度世人。有兩次是集資來的和勸說有錢人拿的錢,這我都給退回去了。但材料我按時給他,我們做得很大,但我們的路走得很正,我本人管轉交資金,這就絕不能有一點私心,我們把錢都用在該用的地方。
我的工作很雜,來了材料,折、分、裝訂、裝信封(每份材料裝一個信封內)、送(每週一次)、發(自己發一部份)等等都是我一個人幹。後來有的說:我們自己裝信封吧,我說要帶著正念裝材料,我們的材料從始至終都是純淨的,帶著善念的,要求每一個同修珍惜每一份材料,問好往哪發,甚麼方法,該提醒的話隨時說,我也告訴同修出去發材料時想,有緣人能拿到,無緣人看不到,邪惡看不見我,我們配合得非常好,風氣很正。我們有個同修開始時拿著一份材料騎車轉了3個小時沒發出去,哪都不敢放,回來急得問我怎麼辦,我帶她出去發一次後就會了,也帶過別人。
我送材料或聯繫方法、地點都是精心想出的,要符合常人的某個理(我知道常人的心理)。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做,紮紮實實的做,我們幾年一直都是這樣做著。
後來我們陸續的分出很多小資料點,2003年底,我也開始學電腦了。我們一直走得很穩,是因為我們堅持學法,每走一步都能按照師父講的法理去做,我們隨時提醒要正念正行。
小資料點問題:
我原來抵觸電腦,認為用電腦時間長了,人腦就退化了。2003年11月我們在交流中,一個同修說我:你想沒想自己該突破了?我想我經常突破自己呀,轉念馬上悟到,我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學電腦?他說:對呀,六十幾歲也不算老嘛。我擺了一大堆困難,不懂英文、沒人教、家住的環境、對電腦這方面沒有一點基礎等等。總之有「等、靠、要」的思想。可是我又馬上悟到,他說我,可能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我,我個人理解師父講正法大於一切,而且明慧網也提出資料點要遍地開花,既然正法需要,我就應該克服一切困難去做。於是,當時我就說:學!兩個月一定拿下來。
女兒也只學過初級班,我剛給買的電腦,她教我開機、關機,從單擊、雙擊開始練,又借來一大本電腦基礎知識方面的書,邊學邊記筆記。我初學階段,女兒幫了點忙,平時女兒也常幫我做大法的工作。後來我就自己一個個突破,原來想的一大堆困難都從腦中煙消雲散了。時間不長就能上網、下載、選材、粘貼、整版、打印等等。一個月我就能做可以發給世人的材料了,後來由於電腦有點故障,停了3週,前後2個月我就解決了這一片同修發材料的問題。後來我又學會了騎馬訂的排版和打印,這就會把經文打印成冊了。離我遠的同修會電腦,只是不敢上網,一方面我和她講要突破自己,一方面我把整好版的材料複製到軟盤上給她,她可直接打印。
這段時間正趕上修改大法書和經文的字,有很多人不願改,覺得難。我就給大家打單字,用了很長時間幹這個,用幾號字,甚麼字,怎樣密集,不同的書用不同的字都分別弄,其中也有很多技術問題,我都自己做,逐個突破。我把整好的字用雙面膠印好,送到她們手中,她們特別高興,也都踏踏實實的改了。4個月的時間我們把所有大法書和經文中該改的字都改了,學法和其他工作一點也沒耽誤。
雖然整這些字花了很多時間,但也學會了很多技術,這對做材料也是有幫助的,電腦裏有很多東西,我要進一步掌握很多的技術,製作更易被世人接受的材料,去救度世人。
消病業問題:
因為我前兩年在個人修煉階段沒有抓緊時間,不懂精進,從2000年開始精進後,就使得消病業、個人修煉和做證實法工作和在一起了,所以我一直在承受中度過,也可能我業力大,不過師父讓我做的三件事,我可一天也沒停止過。
我的悟是師父把對我們有生命危險的病業一下子給拿掉的,當然自己也要承受一部份,悟對了一下子就沒了,悟錯了就不行。而沒有生命危險的病業就慢慢往外推,為給我們提高用的。2000年我們集體出去煉功的第二天,剛煉完功我就上氣不接下氣,特別難受,馬上蹲下,大家問我怎麼樣?我緩過氣來就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十來分鐘就好了,從那以後原來的心臟供血不足的病沒有了,再也沒犯過,同時胃病也不知不覺中好了。可是頸椎病業就是兩段時間(每段三個月)消的,99年一段,2000年一段,當然承受是很大的那真是「真不真,假不假」的,但我堅定不移。剩下呼吸系統(鼻子、咽部、口腔),還有26歲時得過腰椎結核,經兩次手術後留下的腰椎勞損等,幾處的病業就是一層一層的推,輕幾天,重幾天的,一直在伴隨著我。有的同修打坐靜到美妙狀態,沒有病業感覺,我很羨慕,也曾產生了執著,覺得自己比人家差得太遠,打坐一個多小時還那麼痛苦,靜談不上,總是有病業,這能達到標準嗎?心理壓力很大,雖然這能激發自己精進,但心性不對。師父的經文《路》發表後,我反覆看,全明白了,我的修煉道路就該這樣走。別人再和我說甚麼狀態了、功能了我都不動心了,那以後我把甚麼狀態都看成是正常的,因為我不睡覺也精神十足,三天淨化身體,吃了肚子疼,三天一點不吃,到時喝幾口水,還挺好受,我照樣精神十足,甚麼事都照幹不誤,所以都是正常的。 「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轉法輪》)
別人好的狀態成了我精進的一個動力,我還有一個想法,要把原來沒精進的時間補回來,要一天當做兩天用,這麼好的大法,不抓住機緣,錯過追悔莫及。從2002年5月開始打坐學法,那時我只能坐一個半小時,我要突破兩小時,原來十分鐘,二十分鐘的長,這次一下要長半小時,是很難的,這是最難的關。到時多疼就是不拿下腿來,那時正進入夏季,我不用空調和電扇,每次都是汗水透全身,後來又加上淚水,這淚也是複雜的淚,衣服、坐墊都濕透了。師父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轉法輪》),不管你修得高或低,都得吃苦,否則就不叫修煉,當我們吃那點苦時,想想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為我們承受得更多,你有那麼大的業力,就得吃那麼大的苦去消我們這個業力,肉身就是要承受吃苦。「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
不久師父的《正念正行》發表。疼得厲害時,我就不停的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隨著日期的延長,疼痛時間在縮短,半年下來就間歇性的疼痛,又過兩個月,完全突破兩個小時,可是腰還不能太直,進一步要求自己坐姿準確,身體正直。又兩三個月,突破兩個小時,可是個大關。同時腰胯勞損的病業也跟著基本消掉了,當然承受是非常艱難的,沒有堅強的意志是絕對不行的,現在坐三個小時也沒有大痛苦了,這樣打坐學法是沒有大問題了。現在我白天盤腿學法兩三個小時,夜間打坐煉第五套功法兩個多小時。個人修煉得好不好也是在證實法,你能修多高,是大法有這個威力,你在別的法門修,吃多大苦也修不高,雖然大法有那樣大的威力,可你要不精進,就絕對不行。
幫助同修:
同修之間的聯繫是緣份,這是主要的,但密切程度或哪一段和誰聯繫,這都不是偶然的。我經歷的很多,我是鎖著修的,甚麼都憑悟,每次我都要動腦想想,我悟到都是師父安排的,每次我都要悟出師父要讓我做甚麼?或去我的甚麼心?
2000年底在拘留所認識一位同修,我倆緣份很大,一起值班(號裏搞衛生的班)蓋一個被子,用一條毛巾……。我倆相識時,她那時就能打坐兩個小時,而且達到美妙狀態,《洪吟》、《論語》背的特別熟。她講從一得法就知道精進,我從她身上找到了我前段沒精進的差距,她對我從此精進起到了關鍵作用。由於客觀原因我倆一年多沒聯繫,當時環境很複雜,分別都被限制行動。到2002年初才聯繫上,一直到現在都很密切。重新聯繫後我發現她雖然在個人修煉中很精進,可在講真象、救度世人,認識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使命上她落下了沒有跟上正法進程。這回該我幫她了,她很不好幫,因為她認為自己修得不錯,做不做那些事無所畏。我耐心的幫,將師父怎麼說的,她經文看得很熟,就是不想做,拉一堆客觀理由,我想,她個人修得這麼好而跟不上正法進程,掉下去太可惜,真的為她著急。我是軟的、硬的全用,可能我倆緣份大,她不反感,說深了淺了沒關係。後來我試著給她材料,一份,兩份,三份,……十份,二十份,兩個多月她才認識到該做,從認識到做好還有一段過程,現在做的越來越好了,我倆在修煉的路上真正達到了互相促進。
其他同修不管比我修得高或低(個別的除外),不知怎的,只要和我聯繫上,一般的我就知道誰需要甚麼樣的幫助(心性的,物質的等等),可能是我特別注意聽對方講話的內容,也許是師父用我的嘴點給別人,我看到同修的問題就及時指出來,我點的都是最疼處,最要害處,聽著難受,但還願意聽,有的馬上接受就改,有的認為說得對,但不想改,有的接受困難,要有個過程。等他(她)們真正認識了,也越做越好的時候,都感謝我,說在關鍵時幫了他(她)們,其實我也只是做了點自己該做的事。後來有同修給我提了意見,說再幫助同修時方式婉轉點就好了。隨著多學法,多看經文,修自己,慈悲心也增了,後來改變了方法,不直接說了,而是舉例說自己怎麼做的或某同修怎麼做的,她聽後自己說出自己哪有問題或有甚麼心,給對方一個悟的過程,或者我發現同修在哪方面的心出來了,就告訴同修,你多看看某篇經文或某個講法或《轉法輪》某講等等。我們經常是在送材料時簡短的交流,沒有一起學法的條件,只有讓同修自己去悟,這兩種方法都比較好。下次見面時有的說你讓我看得我都看了,挺有針對性。我經常和同修說:悟到,做到,才能得道。因給我自己有一段沒精進損失很大,所以我見了誰都讓人家精進,我幫人也是叫其多學法,多吃苦,多有正念,所以大家對法越來越堅定,也越來越精進。
我這人做事認真,用腦,這有好的一面,同時也有不好的一面,容易產生執著,又想著這,又想著那,經常靜不下來。在幫助同修的同時,也促使自己精進,我把同修當鏡子,照自己,同修做得好的,我吸取;同修的問題,我及時幫助。我們就要修去不好的一面,剩下好的一面,我也經常提醒同修,腦中出現甚麼不良信息或不好的思想念頭,要及時地不承認它、否定它、鏟除它、滅掉它。
同修說我在突飛猛進,不突飛猛進怎麼行啊,你要想修煉達到要達到的目標標準,短短的幾年,又要修自己,又要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責任,想想師尊的洪願,我們作為師父的弟子,隨時想著助師世間行,我們要不愧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這不是說說而已的,只有在大法中精進,才能做到。
神不能被人左右,就看你的悟性,我們就是要層層突破人的殼,才能成為神,我們就是要「主掌天地正人道」(《洪吟(二)》)。
敬請同修善意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