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李育君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強制勞教兩年半,關押在莫干山勞教所,她堅決不轉化。後來,她和其他幾個同修被邪惡幹警押到十里坪勞教所洗腦班強制洗腦,一連兩期洗腦班的強制迫害,和她一起來的幾個學員都妥協了,李育君依然堅修大法,決不轉化,惡警無奈,只好把她送回了莫干山勞教所,關在緊挨莫幹山腳下底層的一間陰冷潮濕的小禁閉室裏。那時正值臘月,天寒地凍,因李育君被邪惡非法抓捕時,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煉功服,身上衣衫單薄,惡警故意凍她,一面安排每天把禁閉室的門敞開,一面用大喇叭整天播放著誣陷師父和大法的欺世謊言,李育君被凍得直發抖,吵得頭發暈,只得把自己的被褥拆開,取出裏面的棉絮,一塊一塊的貼在自己的腿上身上禦寒,苦苦度過了九天。接著,她被關進了法輪功專管中隊二樓的一間禁閉室裏,後來又陸續地關進了另外兩個大法弟子,惡警們安排刑事勞教犯當「包夾」,又用櫃子、簾子把她們幾個隔離開,不讓說話、來往,企圖藉此瓦解她們的意志。
2003年二月份,窗外陸續下了三場大雪,最低氣溫達零下八度,這樣寒冷的天氣在南方實屬罕見,南方的潮濕寒冷程度絕不亞於北方,而在這樣的氣候裏,李育君不向邪惡妥協,被惡警強制一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兩個多月了,惡警不給她凳子坐,說她:坐沒坐像,坐不好。李育君在剛被非法勞教時,由於拒絕惡警的要求不走隊列,被惡警指使野蠻的包夾打傷了腰骨,一直得不到治療,受寒氣侵襲,她的腰痛得直不起來,在最寒冷的幾天裏,李育君連坐也坐不下去了,她撿了張紙墊在屁股底下,馬上被包夾蠻橫的強令她把紙拿掉。
在這生不如死的煎熬中,李育君終於清醒、醒悟了:我是一個修煉人,是大法弟子,怎能在這等死?為甚麼不煉功呢?她抬頭嚴肅的說:「我身體快不行了,我要煉功!」包夾慌了,趕快跑去找惡警,屋裏另兩個包夾也跑過來了,門口雜工和惡警都跑過來了,屋裏亂成一團,叫罵聲呵斥聲一塌糊塗,李育君盤腿坐著,面容寧靜、安詳,好像周圍一切與她無關似的,此刻,生死對她來說已經置之度外了,她心裏只想著師父和大法,她一點也不怕,也沒甚麼好怕的,惡警們被她的氣勢嚇住了,她們七手八腳的硬把李育君的腿扳下來,把她綁架到辦公室去了,經過一番較量,惡警終於妥協了。但是在四、五月份強迫她聽造謠錄音時,又不讓她坐,強制她一天到晚立正站十五、六個小時。
被惡警所利用的有個叫胡瑞雪的勞教犯,她被惡警安排強制包夾李育君,年紀雖輕,卻極凶暴蠻橫,李育君一直憑著最大的善心和耐心面對胡瑞雪胡攪蠻纏的變態心理。有一天早晨吃早飯時,李育君的饅頭還沒吃完,胡就假惺惺的告訴李育君把饅頭藏到兜裏去,說是等晚上餓了再拿出來吃,李育君信以為真,就把饅頭放到兜裏。而胡卻跑去告訴惡警,說李育君私藏饅頭,惡警來後,兇狠的對李育君進行搜身,罵她違反所規隊紀,以罰分處置。
李育君一天到晚被強制按軍人立正姿勢站軍姿、聽造謠誣蔑大法的錄音,由於連續站了兩個月,李育君的腳腫得連鞋都穿不進去,胡瑞雪還偷偷的把李育君寬鬆一點的鞋藏到別的小組去了,她還和惡警狼狽為奸,藉口讓李育君鍛煉身體,逼李育君去走隊列,李育君不肯,它們就用塑料繩把李育君的手和腳控綁起來,拖著走,毫無半點人性!
由於被強制看管,通常一個多月李育君才能洗一次澡,頭經常髒得連梳子也插不進去,有時洗臉時在毛巾上倒一點點洗碗用的洗潔精把頭髮擦一擦,胡瑞雪就罵個不停,說是惡警規定的:洗臉就是洗臉,不能擦頭。在惡警的指示慫恿下,胡瑞雪愈加猖狂,對李育君經常是惡語相加,「賣國賊、漢奸、叛徒、壞女人、精神病……」,甚麼烏七八糟的話都能從她嘴裏冒出來,有時越罵越起勁,連李育君八十歲的老母也一塊罵,整個就像一個低級的變態狂。
李育君始終以善念面對這一切,她每天早上打掃廁所時暗地裏喝幾口自來水解渴,以免跟胡要水喝麻煩,每天晚上睡覺前惡警只給十分鐘的洗漱時間,她常常是顧了頭顧不了腳,有時光洗個短褲襪子,整理一下衣服,十分鐘就過去了。每天眼睜睜的看著胡瑞雪把分給她的一小碗糟米飯,撥掉一半,一小碗榨菜湯倒掉半碗,李育君總是心平氣和的把剩下的半份飯菜吃掉,不跟其計較。有時李育君還語重心長的勸導她,勸她做人要善良,害人之心絕不可有!可是這個胡瑞雪的心完全被惡警許諾給她的那點獎勵分數給迷住了,心理扭曲了,變態了,人性無存!
有些天的晚上,李育君經常做噩夢,常常半夜驚醒過來。有天早晨,包夾們按惡警的布置,和往常一樣開始念那幾個科痞、文痞寫的誣蔑大法的邪書,李育君突然大喊:「我不要胡瑞雪……,我不要胡瑞雪……」,一個勁往屋外衝,門口的雜工和惡警們都急匆匆地跑過來了,李育君還在拼命往外衝,嚇得那些惡警和包夾們七手八腳把她綁架到惡警辦公室去了。此時的胡瑞雪嚇得面無人色,坐著直發呆。不一會,一惡警過來告訴胡瑞雪搬到別的小組去,平時她盛氣凌人,此時全蔫了,草草收拾一下就逃走了,另外兩個包夾見此,也都歡呼,她們也都看不慣胡瑞雪的所作所為。
李育君憑著對大法的正信,使她對邪惡的造謠誣陷根本不屑一顧,她雖然沒甚麼文化,但是,法輪大法的每個字她都能夠奇蹟般的看得懂,並能心領神會。在莫干山勞教所被迫害期間,雖然她每天被體罰、被強制洗腦,身體上忍受著非人的煎熬,可她的心裏是一片光明,始終保持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心始終和全世界億萬個大法弟子緊緊的連在一起,用自己的行動講真象,證實大法。
她每天早上除了打掃房間衛生,還要一個人打掃廁所,其它時間就是被強制洗腦,強迫她站軍姿。這對李育君來說,除了多吃點苦,其它甚麼也不是。惡警們也知道,它們是轉化不了李育君的,於是愈加喪心病狂。
在莫干山勞教所,所幹的活是加工打火機或衣服(其它勞教所有加工毛衣,浴簾、縫衣服等),拿加工打火機來說,惡警定出的工作量是每人每天五斤,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就強迫出工幹活,工作定量是七斤,比其它勞教人員高出近50%,惡警明知是幹不完的,其目地是以完不成為藉口罰分延長勞教期。但比起一天到晚被強迫站軍姿聽造謠錄音、聽念那幾個科痞文痞的書,其他大法學員更願意出工幹活,而李育君卻拒絕出工,這使惡警們非常惱火,李育君成了莫干山勞教所唯一不出工幹活的大法弟子,惡警和惡警指使的包夾們一再逼她、打她、罵她,想強制她出工,李育君就是不妥協,不聽其指使,死都不怕了,還有甚麼可怕的?惡警唐莉莉曾抓住李育君的脖子,把她死拽到另外兩名正在做打火機的大法學員旁邊,厲聲問她:「她們在幹甚麼,你在幹甚麼,你就在這裏混飯吃……」,李育君既不看那兩位同修,也沒說話,但她心裏甚麼都明白,她懂她們的心態,但決不會像她們一樣,她有自己的正念。
自從在莫干山勞教所被迫害的那一刻起,個人的生與死對李育君來說,已經想得不多了,更多的時候,她時時在想著要對得起救度我們的師父、應該去證實大法,她雖然沒上過學,但她的心裏是透亮的,,她明白自己是被迫害到魔窟裏來的,不是自願來打工混飯的,給不給飯吃不要緊,但如果要她去向邪惡妥協,做一個大法弟子決不應該也不能夠做的事,那她絕不幹!冰清玉潔的李育君,她只聽師父的話,只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一年多來,惡警們對李育君採用了各種各樣的卑劣手段和極其殘酷的迫害,卻絲毫動搖不了李育君堅如磐石的心,她說:「人只有一條命,我活著就是為了修煉法輪功,我死了也是一個大法弟子!」後來,惡警們除了罵罵她,也只好隨她去了,要真把李育君迫害死了,這份罪責,誰也承擔不起!
兩年半以後,李育君堂堂正正的走出莫干山勞教所,匯入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大法弟子李育君用自己的正念正行證實了大法,她的悲壯經歷,總是讓我想起師父寫的《梅 元曲》: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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