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以前右腿風濕很嚴重,從頭到腳經常疼痛難忍。手腳、臉浮腫,常年吃藥、打針、電療等都不管用。在我煉了法輪功之後,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慢慢做到了師父法中對我們的要求。我所有的膽結石、氣血弱、三岔神經痛、常年低血壓等疾病都不翼而飛。我的頭不昏、眼不脹痛了,心明眼亮,冬天出門不戴帽、不包頭巾,身體的狀況是健康且輕鬆愉快,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甜頭,使我修煉的念頭更堅定了,處處都按「真善忍」的標準去衡量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從此我就走到哪講到哪,現身說法,證實「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經文《證實》一文中,師父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當自己的路走正了的時候師父甚麼都幫我們做了。
然而,就這樣的好功法,卻因為江××的妒忌,遭到瘋狂鎮壓。江氏集團逼迫按「真善忍」去做的好人「轉化」,強迫好人違背道德良心。使我們正常的修煉環境沒有了,儘管如此我在家同樣講自己的親身體會。
2001年在同修的帶動下我走出家門去面向世人用傳單、光碟講真象,貼不乾膠等方式揭露邪惡謊言。同年10月的一天晚上和同修約好8點到10點做完,就在這天同修被抓了,可是這並沒有嚇倒我。我還是經常出去做。特別是看了師父經文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一文中講到「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講清真象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我知道自己的責任是偉大的,眾生在等待著我們去救度。
2001年7月是我難忘的。那天下午5點左右敲門聲響了,剛把門打開,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就闖進6、7個惡警,說因為我「煉法輪功」要搜查,真是土匪進家,翻箱倒櫃將所有大法的資料搜出,並揚言說:「判你15年徒刑」,當時我心裏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做好人沒錯。這時我女兒回家,看到此情景嚇得哭了,我安慰她說沒事,我身體好,能吃苦,到公安一科後看到還有5、6個同修也被抓了。家人為救我出獄共花錢近萬元,從此全家老少背上了沉重的精神和經濟負擔。給我的全家造成了很大的痛苦。這還不罷休,惡警經常打電話騷擾,攪得全家不得安寧。親朋好友為我擔心,兒女與老伴為我提心吊膽,這樣的日子何時了結呢?不論打壓怎樣殘酷,都不能使修煉人動搖。因為「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師父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們是正法修煉,是放棄世間一切得失的,為了我們的誓約,為了救度眾生,我們堅修到底!
2001年師父發表了正念除惡的口訣,這下我就膽大多了,根據自己的時間安排,都是早上5點發完正念提起資料就出門了,每次都是幾十、幾百份的發出。由於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一邊做一邊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背「威德」等師父的法。所以每次去都很順利,一個多小時就回家了。
2002年的5月,一天,我到城郊的農村去做,正在電線桿上貼一張不乾膠,突然一束亮光直射過來,一個男子正在看,他說搞了半天這是你來貼的呀!我說是的,這些都是好事,是救度你們的,他拿手電照我走,我心裏默念著請師父加持,排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就沒事了,我做完後才回家。
2003年的一天我拿著真象光碟去某縣城洪法,本來想拿「梅花詩」在前、「見證」在後的內容(因世人迷的太深,加上江魔頭的彌天大謊,一聽到「法輪功」都怕的要命),而家裏的光碟是「梅花詩」在後、「見證」在前的,師父為了我的心願,幫我圓容了此事。拿出一放就是梅花詩在前的。而拿到另一家去放時,又是見證在前,我大吃一驚。隨後悟到這家的女主人曾經是得法修煉過的,在打壓迫害中害怕不敢煉了,但每次我拿資料她都看,她家裏的人也很贊同大法。我回家後把出現的神奇告訴老伴,他也驚呆了,我感動得流淚了,我說師父太慈悲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在人世間送送傳單資料給世人看,讓世人明白真象得救度。
我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是師父給了我大法的智慧,遇到危難時我就是正念否定。我所住的家屬樓基本上我都講過真象,我用實際行動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家屬樓的公共衛生從六樓到一樓我堅持打掃,遇到所有能講真象的機會都不放過。我所退休的原工作單位是在另一縣城,我知道那裏也需要我去救度。我經常是頭一天晚上拿一包真象資料去那裏的一位常人家住一宿,第二天凌晨去發,完事後就回家了。那位常人通過我的講真象,對大法非常支持,正好給我證實大法提供了方便。
家裏的老伴不修煉,通過我的親身驗證使他不但支持大法,而且還幫助做大法的事。每當邪惡猖狂時為了我們整體的安全,他主動利用各種形式將資料送到功友的手裏。遇到不了解大法的世人,他就講真象,講不好時就帶回家讓我來講,或者看真象光碟,使其明白真象得救度。由於邪惡的迫害,使我們沒有一個正常的學法切磋環境,老伴熱心而又心正的說可以到我們家來,因此我家成了一個同修交往的場所,無論遇到哪位同修來家他都主動熱情的接待後自動離開,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輕鬆愉快的環境。一天,公安來叫門,我沒有在家,老伴不給開門,結果惡警走了。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通過我們的講真象洪法,又有很多新學員得法,為了讓他們能正確的學師父的大法,我們分別成立了學法小組,這樣不但使新學員正常學法,而且對那些有怕心、不敢出來的和一些學法不精進的老學員,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走出來的同修已是越來越多了,現在我們這個地區的助師正法的洪勢已是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