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曾是一個極端自私的女人,個人利益上從不吃虧,脾氣暴躁、嘴黑,得理不饒人,誰要惹著我罵起來就沒完,別人給我起個綽號叫「黑包公」。吸煙、打麻將是我的愛好;打架、罵人是家常便飯。修煉後我按照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改掉了所有不良嗜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熟悉我的人都說我變化太大了,在我的身上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 得法前,師父三次救了我的命
20歲那年我結婚,因患乾血癆不能生育,不到三年丈夫就和我離了婚。25歲那年經別人介紹,我又和一位帶著四個子女的王連臣結了婚。27歲那年我坐客車回娘家,在路過娘家時,我要求司機停車,司機不肯停。當時正是下坡車速很快,我腦子一片空白就有一念跳車,我身背皮兜一下子從車門跳了出去,接著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我的元神離開了肉身,輕飄飄的飄了起來,那是一個非常荒涼的世界,沒有房屋,沒有樹木,滿地都是一尺高的秋草,我覺得輕飄飄的非常美妙,非常舒服。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的元神又從新回到了肉身,這時我正被客車送往醫院,我問她們:「你們這是幹啥去呀」!車上的人說:「你不是跳車了嗎?」我「啊」的一聲,接著又問了幾遍同樣的話,到了醫院後我明白過來了。結果我身體沒受任何損傷,只是胳膊肘擦破了點皮。司機和車上的人都說:「這簡直太神了,那麼大坡,車速那麼快,冬天冰天凍地的,哪也沒摔壞,你真是前世積了大德了,有神保護你呀!」車裏的人以為我不死也是腦震盪。得法後我才明白,是李洪志師父第一次救了我的命。
第二次是1994年,我和丈夫、大姑爺坐三輪車,晚上十點多鐘從長春往伊通拉麵,走到陳家屯正是大下坡,三輪車的減震折了,丈夫和大姑爺及時跳下了車,隨後車便翻了。當時我在車裏睡著了,整個人被扣在車裏頭。車裏有個千斤頂正砸在我的左肩上,我埋在了白麵裏邊。丈夫和大姑爺以為我肯定死了,把我從白麵裏面拽了出來,抬到馬路邊上,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慢慢的甦醒過來,看見丈夫和大姑爺正在收拾白麵,我又糊塗了,問他們,你們幹啥呢?丈夫和大姑爺樂壞了,同聲說,你沒死啊!我們以為你死了呢!我只是被千斤頂砸了點輕傷,身體完好無損。得法後我才明白,這是師父第二次救了我的生命。
第三次是1996年的春天。我患嚴重的腰疼病,腰直不起來,後背是45度的羅鍋。長春兒童醫院的一位蘇大夫說他能治,給我往骨髓裏打了50元錢一針的封閉針。第一針打完腰倒是直起來了,人卻像殭屍一樣只直腰不能彎腰;第二針沒甚麼反應,還是直挺挺的;第三針打完我便「死」了,但心裏甚麼都明白,還能聽到家裏人說話。我特別害怕,心想這回完了,我死了,你們咋不叫我呀!我的元神又一次離體,越走越遠,聽不到家裏人說話了。這時不害怕了。進入一個黑洞洞的世界,好像有一面牆,牆的另一邊有一個生命要操縱我,讓我聽他的,但我堅決不聽,我和它罵了起來,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我的元神又回來了,能聽到家裏人說話了,但全身動不了。當時我想罵那個大夫,「你把我害死了!」正想呢突然一下坐起來了。我急了,對大夫說:「你還要錢呢,你不要錢我也不打了,你把我都打死了,嚇死我了。」得法後我才明白,牆對面的生命是來向我索命的魔,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給了我第三次生命。
* 都來學法輪大法吧,法輪大法救了我全家呀!
1996年5月份,丈夫不幸得了胃腺癌,在吉林省腫瘤醫院四樓外科治療。當時主治大夫周立群說:「他是癌症晚期,不手術能活二個月,要手術可能下不來手術台。」當時我和兒子主張做手術。雖然丈夫的胃已經穿孔,但手術很成功。住院期間,長春市228廠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和我的丈夫在同一病房住院。這位學員看護丈夫的時候,在病房裏聽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音帶。我以為她是聽他們廠長的講話錄音,便說:「你們的廠長可真不一般哪,講話聲音洪響,真好聽。」她說:「不是廠長,是法輪功的師父。」我當時也不懂甚麼叫法輪功。她就開始給我講法輪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教人修煉真善忍……。我當時就叫她教我第一套功法。她把口訣抄給了我,我就到走廊去煉功。大夫問我你煉甚麼功,我說煉法輪功。他說:「法輪功是甚麼功?」我說這個功祛病健身。練完第一套功法感覺全身特別舒服,當時丈夫向他借來了《轉法輪》看了起來。按照醫院的治療程序,丈夫要三次化療(每次十五天)才能出院。結果丈夫看完一遍《轉法輪》後,身體奇蹟般痊癒了,精神飽滿了,我堅決要求出院。大夫說:「只做了一次化療,你好的怎麼這麼快呢?」丈夫說:「我學了法輪功了。」
我家離長春市農科院附近的一個煉功點比較近,大約一里路,我就和丈夫去那裏煉功。因為我左腿患股骨頭壞死,肌肉萎縮,比右腿短了一寸,走不了路,剛開始煉功的時候,吃二片「阿脫品」也只能走了一半的路,剩下的路要別人扶著才能走到煉功點。當時我的臉色蠟黃沒有血色,腰也直不起來,腿疼得直哆嗦。我身後的一位農科院的職工說:「這像蒙張紙都快死的人啦,還練甚麼功啊!」我當時正在抱輪,想回頭看一看是誰,煉完功回頭一看人沒了。後來我又奇蹟般的遇到了這個人,是在2001年我被勞教一年回家後。他又說:「這功法真神啊,那時都要死的人了,這身體變得這麼好了啊!」我當時就說:「那句話是你說的呀!」
煉功不到一個半月,有一天我的鄰居說:「老太太呀你的腰直起來了。」我當時說:「你別跟我開玩笑」,他又說:「你回屋照鏡子看看。」我回屋照鏡子一看,真直起來了。我當時就激動的哭了。從此以後我身體所有的病全部消失了,還騎車上班了。丈夫也上班了。我便告訴親朋好友:都來學法輪大法吧,法輪大法救了我全家呀!就這樣很多親朋好友相繼得了法。
剛開始煉功時我才48歲,別人見了我都說像60多歲,管我叫老太太,我當時心裏別提多難受,加之有病纏身,都不想活了;現在我已經56歲了,可見了我的人都說我40多歲,反倒越活越年輕了。不怪師父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呀!
* 我是來救度眾生的
1999年7月20日之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邪惡的血腥迫害,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紛紛去北京上訪,冒著生命危險利用各種形式,講真象救度眾生。幾年來,十多萬大法弟子被判刑、勞教、拘留、抄家,有的被迫流離失所,上千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失去了生命。我也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99年9月,我們農科院煉功點12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被惡人舉報,除了兩名70多歲的沒被拘留,剩下我們10名學員,全部在八里堡拘留所拘留十五天,並非法抄家。從我家非法收走了幾本李老師在國外各地的講法,還有傳單和經文。
2000年10月5日,我和幾名大法弟子一起進京上訪,剛到長春站,就被長春鐵路派出所的警察截了回來。他們把我們抓到了長春大廣拘留所,拘留15天,於10月24日將我非法勞動教養1年。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派出所的辦案人員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去北京正法。」他問:「你正過來了嗎?」我說:「我就是證實這個法好。」他說:「法輪功是×教。」我說:「不邪,我煉功後身體都好了。」他都一一做了筆錄。之後,他們把我送到長春市女子勞教所勞教。在勞教期間,勞教所讓我睡鐵板床,長時間坐硬板凳。我的股骨頭壞死怕涼,不能坐硬板凳,疼痛難忍,每天還要超負荷勞動達18小時。勞教所管教說:「誰讓你犯法來著,怕涼回家睡熱炕頭去。」逼著法輪功學員決裂,不決裂就用酷刑折磨:電棍電、吊銬、死人床、蹲小號、皮鞭抽、棒子打,幾天幾夜不許睡覺,長時間罰站罰蹲,長時間不許洗澡,不讓上廁所,有的都便到褲子裏了,洗衣服不讓晾,吃飯只有五分鐘,牙口不好的學員根本吃不好。一位20來歲的法輪功學員,因幹活幹不動,就遭到刑事犯人的拳打腳踢,打得小女孩抱著腦袋滿地打滾;一位長春汽車廠的法輪功學員李靜,在精神病院被注射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還有一名長春學員王守慧,也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他們還利用一些邪悟者,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長時間的輪流攻擊戰術,強行灌輸邪悟思想,幾天幾夜不許睡覺,整個人被折磨得精神恍惚……。
2001年7月18日,我家裏給勞教所五大隊管教3000元錢,才提前兩個半月放了我。就這樣我終於離開了這個人間地獄──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老伴王連臣家庭成份不好,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挨過批鬥,被折磨的夠嗆,死裏逃生。99年7月20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使老伴又一次看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慘劇,加之派出所三天兩頭來我家騷擾,便衣天天看著我家,老伴在壓力下被迫停止修煉,舊病復發。兒子去省醫院找當年給老伴治病的主治大夫周立群辦「麻卡」,周立群說:「王連臣的病當初只做了一次化療,就是全做完在醫學上講最多也只能活三年,可他都活了六年了,真是醫學奇蹟。」我兒子說:「我爸煉法輪功。」可老伴由於沒能堅持修煉,於2002年4月1日不幸離開了人世。
老伴去世後我作了兩個神奇的夢:一次夢見老伴穿著白衣服,老伴對我說:「你救度眾生了嗎?」還一次老伴穿得西裝革履,我非常高興,老伴嚴肅的說:「你發正念了嗎?」我當時「呀」了一下說:「可不是咋的!」馬上從夢中醒來,一看鐘正好差5分鐘到6點發正念的時間。我知道老伴在另外空間一直都在鼓勵我堅持證實大法。
丈夫去世前因治病欠了兒女一萬元債,兒女向我索要。我沒有錢,他們把房子奪去了,還立下字據以後誰也不贍養我。後來又兩次去派出所告我,說我要去北京。派出所兩次來找我,我講明前後原因,派出所挺同情我還叫我起訴他們。親鄰也都氣不公,也叫我起訴他們。我當時心裏沒放下,請來了律師,律師憤憤不平的說:「你不用拿錢,我就能給你打贏這場官司。」後來我想:「我是煉法輪功的,是來救度眾生的,我怎麼能起訴他們呢?」這時師父藉著一個鄰居的嘴點化我:「你就把他當成你的親生兒子,你能告他嗎?」我當時心唰一下子就放下了。我對律師說:「我不告他了。」律師以為我是因為沒錢才不告的,他說:「我不用你拿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遇事忍讓。
2002年9月末,因為十六大要召開,江集團又加緊了對法輪功的迫害。9月30日下午,長春市綠園區城西鄉四間派出所2名惡警又來我家騷擾,叫我寫保證「不上訪、不進京、不學法、不煉功」,我不配合,跟他們講真象。「我在被勞教期間被迫害得不能走路,回來學法煉功後身體恢復了,你們給我迫害的家破人亡,就剩下我一個人,我要不煉功,誰照顧我,我一定要煉」。派出所惡警沒辦法走了,後來綠園區城西鄉治保主任李舉和城西鄉610的兩個邪惡之徒又來我家逼迫我寫保證,我堅決抵制,和他們講真象,他們氣急敗壞的說:「我管你怎麼回事,你等著吧!」轉身就走了。第二天(10月1日)我怕惡人再次將我勞教,便從此流離失所。我走遍各地親屬家,向他們講清真象救度他們,結果有得法的,有害怕把我攆走的。
* 洗腦班不是我呆的地方
2004年3月20日,長春市大搜捕,開始了又一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和妹妹(大法弟子)坐車去渾江講真象,一路上真象講得非常順利。當天回家後,我發現房門的鑰匙落到哥哥家了。我找房東開門,房東正在屋裏給住戶登記,外來打工不收暫住費。我說:「能是那麼回事嗎?」房東說:「可能又是為法輪功的事吧!」然後我讓房東把鎖頭拉開了,我和妹妹坐在屋裏就悟:「為甚麼人回來鑰匙落那兒了?是不是師父點化我,不讓我在這住了?」於是我就上同修家去了。同修家的孩子說:「你不是要往這搬嗎?咋還不搬哪?」我說:明天就搬。孩子說:「今天就搬吧!」於是我就搬了。第二天我便聽說昨晚全市大搜捕,我住的長春市西安廣場208醫院附近抓走了20多名大法弟子。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2004年5月13日,為了紀念師父傳法12週年,我和當地的幾名同修出去掛條幅,被人報警。5月14日,長春市綠園區四間派出所惡警王清華和綠園區分局一名惡警來我家抓我,騙我去派出所登記,我就去了。人剛走家裏就被派出所警察搜抄了,他們搜走師父的《大連講法》錄音帶、《轉法輪》和師父的國外講法、傳單、光盤……。到派出所我甚麼也沒承認,派出所要拘留我們,其中一名同修拒絕簽字,就是坐那發正念,結果心臟病犯了,闖出去了。我和另一名同修簽了字,一看同修正念闖出去了,我也來正念了,以後我也不簽了。結果還是把我們關押到長春大廣拘留所,拘留12天,後送往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
我一進勞教所的大門便高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勞教所的管教對送我的惡警王清華說:「你扯這幹啥!」王說:「可不是咋的,我盡得罪人。」因為我當時心態很正,沒有任何怕心,在檢查身體時,檢查出了心臟病、高血壓,股骨頭壞死也檢查出來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演化的),勞教所的大夫告訴辦案人:「要她回家馬上做手術。」就這樣我被派出所接回又送入了拘留所,拘留了三天。回來的路上,惡警王清華說:「你那股骨頭壞死了嗎?你那是裝的,我聽說股骨壞死都不能走路,你走道悠悠的。」
我說:「我到那裏就股骨頭壞死,回來就好,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惡警王清華氣壞了。從拘留所回來,派出所警察告訴我:「這回你愛哪貼哪貼,別往派出所貼就行」。我說:「我偏往你們派出所貼」。惡警說:「你認為我沒辦法治你嗎?我可以給你送進洗腦班去。」我說:「洗腦班不是我去的地方,我到那股骨頭就壞死,回來就好。」惡警馬上給洗腦班打電話。洗腦班說一人一個月要交800元錢,還不包括吃,他們看我一個人沒人付錢,才把我放了。
過了一個多月,一位學員貼真象被鄰居舉報,長春路派出所把他抓走了。問他資料的來源,他把我供出去了。路園派出所的5、6名惡警帶著這位新學員到我家裏非法抄家。我當時正念特別強,不許他們搜家,結果一個惡警在廚房搜出了我的資料和大法書籍,我對他們說:「你們把書和煉功帶留下,我就和你們走。」我心想:「反正我到哪也能正念闖出。」他們真的把資料留下了,我就和他們走了。到派出所我甚麼也不承認,說材料是家門口撿的。我當時動了人心,認為他們當時不能放我,結果就被非法關押24小時後才放我回家。這次他們原本也想勞動教養我,後來了解了我上次勞教放回來的原因,也就罷休了。
我這次被關押的24小時裏發生了很多事。當晚我說:「我睡涼凳子睡不了,我這股骨壞死怕涼,著涼腿就疼,犯病咋整?」抓我的警察給我找來件大衣,旁邊看著我的打手說:「大娘啊,你知足吧,歷年頭一次啊!」早晨我照常發正念煉功,看我的打手說:「你幹甚麼?不許煉功!」我說:「不煉功,我睡涼凳子,犯病誰照顧我呀?」打手說:「那你煉吧,我不管你了。」他就睡覺了。後來開始提審,取材料的這個警察在問話中有些善念,我一念動了人心,心想:「這回沒事了,這個警察挺好的,能放我回家了。」結果這個警察突然胃病犯了,住院了不能辦案了,這回又換了一個惡的,要送我拘留,說我擾亂社會秩序,我說:「咋擾亂社會秩序了?」惡警說:「在你家搜出資料,法輪功書籍。」我說:「在我家搜出資料,我擾亂你啦?」惡警說:「那你覆議」。我說:「對,覆議」。惡警說:「那法輪大法好唄?」我說:「是」。惡警又說:「煉功病都好了。」我說:「是。」惡警說「拘留處罰你同不同意?」我說:「不同意。,他都一一寫下了。
晚上8點20分左右,長春綠園區分局刑警隊警察領著一名女刑事犯進來了。看見我說:「你怎麼又來了?」我說:「別人把我舉報了。」他又對著旁邊抓來的女犯說:「你看她幹甚麼的?」女犯說:「我不知道。」警察說:「她是煉法輪功的。你看這老太太好像看屋的,像是抓來拘留的嗎?」意思說我態度坦然,根本不在乎。又說:「老太太你給她講。」我當時沒吱聲。他又說:「你不用怕,我叫你講的。」我說:「她現在聽不進去。」警察說:「我抓過的法輪功都比你高,一兜子錢拿著,就當一顆白菜。後來我判他15年,他還是無動於衷。然後我又問他:『你恨我嗎?』法輪功說:『我不恨你。』後來我再不抓法輪功了,我抓不了了,他們太善良了。」
旁邊一個警察說:「你師父給了你們多少工資呀?」我說:「一分也不開,做資料都是我們自己拿錢做的。」警察說:「這樣你們還這麼忠於你師父,江澤民要不給我錢,我一個也不抓,這個法輪功這麼神秘嗎?明兒我也研究研究。」我說:「那你就看看吧!你們這裏材料有的是。」這時已經晚上九點多鐘了,我想放我的時間要到了。我問:「超期羈押是不是犯法呀?」他說:「對別人是,對法輪功不犯法,隨便。」這時一位幹警叫我:治安拘留15天,你同意不同意呀?我說:「不同意」。幹警說:「你說了算哪!」我說:「我說了算!」幹警說:「那就照顧照顧你吧!讓你回家!」我說:那是你照顧我嗎?那是我師父放我。算了,我是大法弟子,不和常人一般見識。
* 提高心性 救度眾生
我每次出門坐車,在下車前總要對車上的乘客說:「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會得福報的,法輪大法會救你們的命。」一次,我坐一輛農安開往二劇堂的小客車,車上有20多位乘客。下車時,我和新得法的表姐對他們說:「法輪大法好!」車上所有乘客同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當時感動得我和表姐都幾乎落淚。
2002年臘月17日,我在表姐家,表姐執意要留我過年。當時我心想,老伴剛剛去世,家也沒了,在人家家裏心裏不好受,大過年的哭起來不好,於是我決定回長春租房子。一說是煉法輪功的誰也不敢租,後來我說:「我兩口人,老伴出差了。」也沒提煉功的事,勉強租到一處房子。然後,我租了一輛車到弟弟家去取我寄存在他家的東西。弟妹一看我要把東西拿走,就不高興了。我看她這樣,心想:「算了,別拿了,還惹她不高興,重新買點得啦。」司機見此景,便問我:「你拿的東西是她家的呀?」我說:「是我自己的。」司機說:「那她怎麼不高興呢?」,我說:「唉!常人就那樣唄!常人不就重利嗎?她要給她吧,我再重買。」
我的房東是信甚麼教的,周圍都是信這個教的,烏七八糟的東西很多。晚上這些東西不讓我睡覺,於是,我到整點就發正念,每天堅持整點發正念,學法煉功,清除它們,後來環境好了。
剛搬不久,一次我坐三輪車找同修切磋,半路和一輛轎車相撞,當時我被震出了內傷,上不來氣。我馬上在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呢?」覺得一會比一會好了。我下車後見兩位司機正在交涉。轎車司機向三輪車司機要50元錢,三輪車司機說:「我沒錢。」我馬上從兜內掏出50元錢給轎車司機。司機說:「你這老太太真好!」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說法輪大法好吧。」轎車司機說:「法輪大法好,就衝你這麼好,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當時車裏還有兩個人也聽見了。
第二天,三輪車司機帶著他的愛人來我家感謝我,他愛人說:「大娘啊,我們碰到好人了,要換了別人就得訛我們幾千元錢,你不但不要錢,還給我們墊上了50塊錢。」我說:「你說句法輪大法好吧!」然後他們就要認我當乾媽,我沒同意。他們為了感謝我,就把我的被子拿去洗了。
2003年秋天,我買來600斤煤過冬,結果這煤說甚麼也點不著,我就把煤換了,換後煤還是不著。同修就說我:「你向內找找自己吧!」我不滿意了,說:「咋找!坐那找,就把煤找著了?」第二天,我去房東家借來引風機,引風機插上沒風。我想可能引風機燒時間長了才沒風,停下來半小時,再插上,還是沒風。我便坐下來找自己。無意中我想起一件事:當初房東說:「誰租他的房子一年,我就少收他兩個月的房費,我圖便宜想:「我不少給你房租,少給你點電費得啦。」現在我已經三個月沒給他電費了,將近60元。心想:「自己錯了,這不和常人一樣了嗎?」第二天早晨,房東在外面掃雪,我對房東說:「把房費算一下子,還有電費。」房東說:「給呀?」我說:「給。」說完就回屋點爐子。這時我還在想:「爐子要不著,我還得插引風機。」可一點爐子當時就著了,煤也煉焦了,特別好燒。我恍然大悟,是師父去我的利益之心呢!
2004年7月,鄉下的繼女要我給她看孩子,因她丈夫出事被判刑,她一人領著兩個孩子在家。大女兒18歲,小女兒才5歲,無吃無喝,實在是生活不下去了,無奈她和大姑娘來長春打工,可又沒人給她看孩子,她想了好長時間也沒辦法,老闆說:「你就沒甚麼近人了嗎」?她說:「我只有一個繼母媽了」。老闆說:「那乾脆別打電話了,這時候別說繼母媽呀,就是親媽也沒人管你哪!」她說:「你這麼說還非打不可了,別人不管,我媽一定管,她煉法輪功的。」於是她就給我打了電話,我當時就把孩子接走了,可孩子小,半夜就鬧著找媽媽,我一看實在不行,因為我租別人的房子,孩子半夜一哭影響房東睡覺,無奈之下只好和繼女商量回農村去了。當時我心裏挺犯難,不願意離開那個修煉的環境,心裏就求師父:「師父啊!我實在不想去,我不去不行嗎?」可轉念又一想,師父說了「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也棒喝》。咋的!遇到點難你就想溜啊?我不去這個家不就散了嗎?如果我去了,全家人也就得救了。為了救度他們,我必須去。就這樣我就來到鄉下繼女家。
她們沒有甚麼生活出路,我拿出了僅有的1800元錢去鄉下她家以開小賣店為生。我拿錢讓繼女和她的大姑娘進貨,可她們還從中撈一把,把貨扒皮了,到了我這進價幾乎和人家賣價一樣了。我一想:「算了,我是大法弟子,不和常人一般見識,反正我就是養你們來了。」可有時也放不下利益之心,孩子吃東西我心疼了。然後繼女說:「這哪是養我們娘倆呀!這是養她自己來了。」我一聽:「呀!這不是師父借她嘴點我嗎?我不是太重利益了嗎?」一下明白了,放下了,愛吃就吃吧!繼女又懶又饞,我要每天給她們做飯,收拾屋子,幹家務,還得供他們錢花,還得吃好的,只要知道我有錢,不給她就不高興。反正對她咋好,她認為我和她藏心眼兒,我是繼母媽嘛!別人看都會氣不公,我想:「常人就那樣,慢慢我會把她感化過來的。」冬天很冷,我住的屋子沒炕,睡床,也沒有乾柴火燒,燒柴火也得先可她們娘倆住的那屋燒炕,我這屋有零下10多度。一個功友看我可憐,就給我送了點乾柴火,又給我拿來了師父《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當時抱著師父的講法就哭了。我說:「再苦再難也沒啥,不就是為了這部法嗎?」只要能得大法,我不覺得苦。」我邊讀師父的講法邊哭。感到師父簡直太慈悲了,完全是為了眾生……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我會更加精進。
我要把法輪大法的真象告訴我身邊的每一個人,不錯過每一個講清真象的機會,讓所有的人都能得救。
在這個屯還有一個小賣店。店主人看到別人上我這來買貨,他們就妒忌,還把我告到了工商局,說是繼母沒權利上這來開賣店。工商局的人來了,我就給他們講真象,他們聽後,沒管我。因為我是大法弟子,一點也不記恨告我的人,總是與人為善,誰上我這來破錢我就破,說退貨,換貨咋的都行,賣東西有零錢就抹下去,我是大法弟子嘛,這是最起碼應該做到的,誰來我這買東西我都讓他們喊「法輪大法好」,給他們講真象。漸漸的村民們大人小孩都明白了真象,許多人進屋就喊:「法輪大法好」,我說:「真善忍好」,有時還雙手合十回敬他們。我把護身符、真象光盤、傳單、明慧網文章、正見網文章、《洪吟》給大家看。一個抄師父《洪吟》的村民,剛抄完第一遍師父就給他淨化身體。她老伴說:「他現在渾身一身輕。」一位55歲的村民,得腦血栓3個月了,經多方住院治療也不見好轉。我就告訴他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10多天後他又來了,進屋就喊:「法輪大法好!」我一看他肯定受益了。因為他是共產黨員,膽小,以前根本不敢說,現在他每到我這來,進屋就喊:「法輪大法好!」我要和別人講真象讓他趕上了,他馬上接過來講。我一看他講的挺好,就把機會留給他了,因為他們村有好幾個得了腦血栓的人,經治療後都有後遺症,可他現在不打針不吃藥,身體痊癒不說,還滿面紅光,沒留下任何後遺症。村民看到他的變化,更加相信大法神奇了。
一天早晨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到我這兒來,進屋就說:「唉呀,我得跟你說聲法輪大法好!這法輪大法太好了!」我說:「為啥呀?」她告訴說,她的胳膊疼了半個月了,吃止疼藥也不見效,衣服都脫不了,跟家人說,家人不管,乾脆她就不吃藥了,吃也不好使。她見人家得腦血栓念法輪大法都好了,那她就也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全國最正的法」。有人哪,她就默念,沒人哪,她就在屋裏大聲的念。不到一個星期這胳膊就不疼了,也能脫衣服了,現在全好了,真神了。最後她說:我也要學法,你給我請一本《轉法輪》,花多少錢都行啊!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還有一次,一輛送食品的貨車,東西落這兒了,送我這兒的貨也忘算錢了。第二次他們來時,我把貨和錢都給了他們,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很感動的說:「法輪大法好!你們煉功人真好!」繼女不讓我把錢給他們,還和我生氣了。
還有一次,衛生部門上我這來送消毒水,要30元錢,我說:「行,你們一人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吧!」他們走到門外,開了兩輛車,邊上車邊同聲喊:「法輪大法好!」有很多村民都聽見了,當時場面非常感人。工商的、煙草、送貨的、走路的,我都告訴他們喊「法輪大法好」,給他們講真象,只要和我接觸的人,一個我也不放過。現在繼女對我比以前好多了,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明白真象,我真為他們高興。他們真的得救了。
因為我總覺得自己的修煉平平淡淡,沒有甚麼閃光的地方,不值得一提,也不像其他大法弟子做得那麼好,雖然有心寫出來,但總覺得自己不夠格。其實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師父說「看上去簡簡單單,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事。但是我告訴你們,在常人這邊表現得越平常的東西,可能在你們看不見的、在你們所修煉的這個境界中表現得卻是真的轟轟烈烈的」。(《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看了大陸大法弟子的書面交流材料,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想,還是應該寫出來震懾邪惡,救度眾生。這一念剛出,第二天就有一位同修說要把我的事寫出來。於是,同修代筆,我口述,寫出此文。
我想這都是師父安排的。現在我體會,如果我不寫出來才是真的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因為我執著於自我,總覺得我如何如何不好,得自己做好才配寫,那是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多麼骯髒的一顆心哪!我希望更多的大法弟子都能夠放下自我,把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寫出更多更好的文章來,給未來留下更多更好的歷史的記載!在此,我想用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回歸路》來結束我的這篇交流:
眾生快醒悟,從返回歸路,機緣只一回,切莫再貽誤。
與同修共勉,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