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8月末,因中共媒體誹謗大法,我去北京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被非法勞教1年半。
1999年9月至2000年6月,我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看守所,所長季××用電棍電我,看守所警察張文仲在春節前用涼水潑我們,並打開窗戶凍我們。
後來我被送到了馬三家,2000年9月,馬三家教養院不法警察黃海燕把我的嘴打出了血,用兩根電棍電我的手、腳、脖子、前胸,造成被電部位起紅泡、後來又變成了黃泡、在變黑之後才癒合。她還對我連踢帶打,把我的頭髮拽掉了一層,罰蹲、罰站,汗水滴在地上一片,進行所謂「強制轉化」。
2002年7月,因我自己在家煉功,被綏中不法警察綁架,非法勞教3年,2002年12月,馬三家警察黃海燕指使轉化的人把我關在衛生間裏,不讓我睡覺,進行所謂「強制轉化」。
2003年4月,因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強制超負荷勞動(挖樹坑),造成我腰、腿、胸疼的走不了路,心跳得呼吸困難,睡不著覺。
中共「十六大」期間,迫害加劇。12月,馬三家利用邪惡的所謂「聯合幫教團」加重迫害,不讓大法弟子睡覺,用各種酷刑強迫大法弟子「轉化」。連已經不能走路、呼吸都困難的我也未能倖免,警察黃海燕只讓我睡半宿覺,導致我心跳加重,嘴唇發紫,手腳又涼又麻,渾身發抖,含了幾天的救心丸後被送到醫院,後來又被送到瀋陽四醫院,診斷為左膝關節滑膜炎、滑膜腔積液。兩次花了700多元也沒好多少,到現在還疼。
超負荷的手工活累得我手臂疼的經常睡不著覺、手指都變形了。更苦惱的是2004年2月,在室內幹手工活造成了膠中毒,出現很多症狀,包括頭疼、頭脹、頭暈、眼花、耳脹、耳鳴,鼻子出血,口、舌、牙床、手腳都麻;咳嗽、心跳氣喘,胃火辣辣的燒痛,吐血、內臟都疼,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全身腫脹、無力,走不動路。有時連翻手的力氣都沒有,頭、臉、身上起了小包、發癢,頭髮掉得露了頭皮,至今未能長出。頭上還有一個逐漸增大的包至今沒有消下去。
雖然這批有毒的活因為上百人中毒而沒幹完就退回去了,但給我們造成的後遺症卻留下了。從此我便失去了勞動能力,對很多化學物品的味兒都過敏,比如洗衣粉、香水,而且味道越大,上述症狀就越重。從那以後,我一年之內沒有幾天離開過床,2005年7月,我三年勞教期滿回家後還是兩個人攙扶我上炕的。其實早就應該放我回家,是江氏流氓集團奪取了我的勞動能力。
現在我雖然走路不用扶了,但還受不了以前受害過的那些氣味兒,連洗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想打工也無能為力。無奈去主管單位林業局索要8年前拖欠我的工資6000來元,林業局的張書記說:「沒錢,以後別來了。」
我呼籲立即解體馬三家女二所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並要求賠償我的損失,要求林業局歸還我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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