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中每天都在邪惡黑窩裏痛苦度日。每天超負荷的勞動,吃的是帶有霉味的陳化糧,菜裏沒有油,即使有油也是臭油味。惡警讓邪悟者少幹活,紀律上寬鬆,對邪悟者說的謊話,也偏聽偏信。對堅定的大法學員卻進行各種刁難。
有一段時候邪惡很猖狂。惡警和邪悟者對我說,你今天再不寫三書,就不讓你睡覺,讓你對著牆整天整夜的站著,又說要扣上(手銬)等等的鬼話。自己明知道生死攸關的考驗來了,但是沒有頂住壓力,由於學法不深,有怕心,有執著,正念不強,怕身體受到殘酷的折磨,怕承受不住,怕加期,等等,執著早點回家,這麼一想心一動,就不情願的寫了三書。
交了三書,心裏不平衡,又開始反思,這時才想起師父的教導「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我很難過,很後悔,難過的是這次關沒過好,越想越不是滋味,暗暗的流淚了。這時一連串的往事湧上心頭:沒學法之前我常年有病,頭暈、胃病、乳腺增生等病,學法以後全好了,幾年來一片藥沒吃,師父給我的身體淨化了;我天天學法煉功,按著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標準衡量自己,約束自己……。這時我才真的明白了,寫三書就是配合邪惡,就是配合舊勢力的安排,這是對師尊的不敬,對大法的不敬。師尊為救度眾生,歷盡萬般苦,我卻因為有怕心而配合了舊勢力,這不是當叛徒嗎?經過反思,我又寫了嚴正聲明交給了惡警。我說,我在哪裏跌到就在哪裏爬起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學真、善、忍做更好的人,沒有錯,我要堅修大法心不動。當時惡警啥也沒說 。
交了聲明我心裏平靜了。我每天都默念師父經文、背法、發正念,惡警找談話我就向他們講真象。
我在馬三家黑窩被非法迫害三年,我老伴在家也承受了三年的痛苦。三年中他一個人呆在家裏,連個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很寂寞;家裏的活全是他一個人幹,很勞累;不會做飯、菜,稀一頓、硬一頓;衣服破了不會縫補。這都是邪惡的迫害。這時我想到許多大法學員的家,特別是年輕的大法學員,夫妻兩人都被非法關押的,家裏老人沒人照顧,孩子小沒人管,全家人都在痛苦中承受著。
耳聞目睹
請了解馬三家子邪惡黑窩淒涼悲慘的一幕幕。
在馬三家,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就被惡警送小號迫害或加期。小號裏的大法學員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迫害的刑具有鐵飛機、死人床、老虎凳等。這幾年送小號迫害或加期的不計其數。師父生日那天,大法學員齊聲喊「法輪大法好!」凡是喊的都被惡警加期。惡警黃海豔分隊的大法學員王秀豔,女,40多歲,本溪市人,2004下半年的一天,因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王曉峰、王淑崢(大隊長)劉春傑(男)黃海豔、劉慧等一起要把她送小號,惡警黃海豔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喊,那幾個惡警在地上拽著她,肚皮都露出來了;惡警石宇分隊的大法學員劉銀鳳,女,50多歲,丹東市人,2005年2月上旬的一天,因喊法輪大法好加期三個月。
惡警對大法學員的迫害不擇手段,造成許多大法學員嚴重傷害。石宇分隊的趙財華,女,30多歲,朝陽人,因絕食,多次給她灌食,受到殘酷的迫害,最後嗓子不能咽東西,吃一口噎一口,她身體瘦的皮包骨,生命垂危,2003的下半年才釋放回家;惡警崔紀分隊的大法學員陳紅在嚴冬寒風刺骨的夜間,手被銬著被罰在外面站著,她遭受很大的痛苦!
只要有絕食的大法學員,惡警和邪悟者就把她們按倒在地,騎在身上灌食。舊勢力操縱惡人用種種惡毒的手段迫害大法學員,真是人格受到侮辱,人身受到嚴重傷害和虐待,這就是惡黨邪靈的醜惡行為。
馬三家的惡警做的壞事雖然封閉嚴密,但常言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封閉得再嚴密,世人也都知道。剛綁架進馬三家的大法學員是沒有病的,每個人都經過醫院的醫生檢查,身體有重病的馬三家是不留的,可是沒有大病的人被非法關押一段時間後,卻有許多人出現滿身重病的狀態,有的生活不能自理,有的生命垂危。從小號出來的大法學員,腰直不起來,走路腿一瘸一拐的,手不能拿東西,有的送進小號後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不知把人弄哪去了。在惡警蘇境(所長)的唆使下,所有的惡警和邪悟者壞事幹絕了。
邪悟者其實是可悲可憐的
黑窩裏的電視中總是在播放那些科痞、文痞、氣功痞的胡拼亂湊的歪理邪說,往學員腦子裏灌輸痞子觀點;從外地請來所謂的「專家教授」講課,用邪黨文化迷惑學員。在這種情況下,有學法不深的學員就被轉化了,邪悟了,他們再配合邪惡去所謂「轉化」別的學員。惡警把她賣了,她還替人家數錢。惡警說大法徒是犯法才關押,邪悟者自己也跟著承認了。有的邪悟者在惡警的誘惑、欺騙下幹出了為虎作倀的事。他們的思維全被舊勢力控制著,惡警說甚麼他們就信甚麼,簡直被爛鬼擺弄得規規矩矩的完全不知道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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