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有幸能參加「第二屆法輪大法大陸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深感這是師父給我們全體大陸大法弟子一個階段性的回顧總結和又一次深刻向內找的機會。在師父的慈悲指引和呵護下,在修煉的路上我已走過了十個春秋。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感慨萬千,其中有心性提高後的喜悅,也有沒過去關時的痛苦,但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沒有阻止我堅修大法的決心。
從讀到《轉法輪》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感到我這一生沒有白過,那種感覺正像師父在為俄文版《轉法輪》題詞中所說的:「這就是你要找的。」隨著學法的深入和正法洪勢的快速推進,更感自己所肩負的責任和使命重大,在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中,就是在兌現自己久遠的誓約。
我從以下三個方面和各位同修交流:
開創修煉環境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就屬於惡人的所謂「黑名單」上有名的學員。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會受到公安人員及單位保衛部門的電話騷擾和監控。從單位一把手到科室領導層層對我實行「包保」,和我每天在一起工作的科室主任就是我的「包保人」。由於我的工作能力和實際表現,無論是單位領導還是普通職工都對我印象很好,我也深得科室主任的信任,一般較重要的工作他都交給我去做。可在對待我的修煉問題上,他還是選擇保全自己,怕我出問題會給他帶來麻煩。每當有同修來單位找我交流切磋,一旦被他發現便橫加阻攔,找我談話,不讓我們在一起。我也借此機會向他講大法真相。他經常對我說:「我知道我說服不了你,我真怕你出事。」經過這樣多次與他交流,他從對我的監視到漸漸的默認。我也從怕他發現同修來找我,到堂堂正正的在單位和同修見面。
從大法遭受迫害以來,我一直是頂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參與證實大法,但走的也是跌跌撞撞。二零零三年,我因發真相資料被抓,修煉環境一夜之間遭到破壞,特別是來自家庭方面的干擾,丈夫極力阻止我再去發真相資料。開始我背著丈夫偷偷去做,逐漸感到不對,內心壓力很大,我靜心學法,加強正念,向內找自己的漏,可一段時間學法時看不到其中的內涵。後來我找到自己潛在有顯示心,認為真相資料周圍的同修都沒有我發的多,我是在用人心對待正法和講真相,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導致了做真相受阻的局面。但我決心衝破來自家庭的干擾。
一天,我把兩個條幅拿回家。到了晚上,我告訴丈夫我要去掛條幅。丈夫聽後拼命阻攔我,不讓我去,可他一把沒抓住,我就跑出門。當我掛完條幅一進門,丈夫就拿著衣服掛,氣勢洶洶朝我打來。我向旁邊一躲,沒打著,衣服掛打在床邊,摔成了幾截。他非常生氣的坐到了沙發上。我沒說甚麼,但心裏非常坦然。過了一會兒,我切了一個瓜分給他一半,他瞅瞅我平靜的表情,沒說甚麼就接了過去,剛才的火頓時全消了。就這樣我又闖過了一關。以後我再出去發真相資料,他只是叮囑我要注意點。這件事讓我感到,我們只要堅定正念,就能解體干擾正法的一切邪惡因素,衝破來自於家庭和各個方面的各種有形無形的干擾和束縛。
二零零四年底,一位患者家屬請我們全科人吃飯,其找來坐陪的朋友是我們當地市公安局辦公室主任。當我得知他的身份後,我就決定一定要去給他講真相(平時遇到這類宴請往往我都借故推辭)。面對在場的全科十多人,我怎麼開口呢?我一邊發正念清除一切抑制他明白大法真相的邪惡因素,一邊尋找機會。我看到他到另一桌敬酒時,我也過去了,然後禮貌性的給他敬了杯酒,最後因我不喝酒而找到了話題。當他知道我還在煉法輪功時,感到很震驚,也很奇怪作為醫務人員怎麼能煉法輪功呢?我就從最表面的祛病健身給他講起,講到自己煉功後的感受,講到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他對這些都能接受,但對我們為甚麼要進京上訪、散發真相傳單卻不能理解,認為這是在參與政治。因為提到了政治,我就藉機給他講到了《九評》及相關預言。他聽後很鷑觸,甚至還對我大聲的喊。我告訴他,因為我們有緣才能坐在一起,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別去參與迫害大法、抓捕大法弟子,將是對你生命的永遠負責。在我講真相時,科主任也曾過來幹擾,可我沒有動心。
事後我向內找,為甚麼這次講真相的效果不好呢?是因為我有急躁心,有求結果的心。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正是因為自己的心態不夠純正,沒有達到法的標準,才出現了這樣的結果;但我講的東西,他都聽到了,即便現在沒懂,對他們還是有好處的。
在今年年初,與我同在一個單位的某同修和單位領導談了工資問題。由於我們的單位的幾位同修都曾因進京證實法而被拘留或被迫流離失所,單位在漲工資時將我們按曠工處理,為此我們都是二級工資沒有漲。領導很快就將這位同修的工資給補發了。我和另一個同修知道後也去找了這位領導,並以此為契機向這位領導講了大法的真相。領導並沒有難為我們,只是讓我們寫出沒漲工資的原因,我們很快寫好後就給他送去。
一天,這位領導打來電話,讓我去取漲工資的批文並交到人事科,就可以領回補發的工資了。我高興的來到領導辦公室拿到批文後就去了人事科,到了人事科卻發現屋內沒人。我等了一會兒,一想不對,室內怎麼會沒人呢?我是否哪裏做的不對呢?我轉身回科了。這時一位同修正好來找我,我把此事跟她說了一遍,同修一看批文就說:你不能交上去。我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同修指給我看,這位領導把我們寫的「由於我們修煉法輪功被迫害曾被拘留或被迫流離失所」之中的「被迫害」給劃掉了,這就完全改變了話的原意。這麼明顯的漏洞還是經過這位同修的指點,我才發現。師父說:「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精進要旨(二)》〈路〉)是啊,跟在別人的後面走,自己並沒有修啊。
接著我和同修一起又去找到那位領導,向其說明改動後的批文不符合我們的本願,以及這樣做對他將來的影響。我們還表示我們不能僅僅為了自己漲工資而使其釀成大罪,否則我們寧肯不要工資。當時這位領導很不理解,認為我們太鑽牛角尖,從他的態度中我們感到還是沒把真相講到位。最後這位領導說,這事他不管了,讓我們去找一把手的去解決。
事雖如此,但我們正好可以去給一把手講大法真相。我們連續幾天高密度發正念,解體相關領導背後一切抑制他們明白真相和利用他們對大法弟子在經濟上實行迫害的邪惡因素。我還給院長寫了一封長信,在信中向他說明了大法的真相和我煉功後心性的改變,以及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所面臨的後果。由於我們幾個同修集體配合,最後領導沒有讓我們寫任何說明,便給我們補發了工資。
這件事使我認識到,我們大法弟子做事時首先要想到別人,並認真對待自己在此過程中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我當時為甚麼沒能看出領導改動後的問題所在,就是因為有一顆執著利益的心──一看領導同意給補發工資了,就甚麼都不再去想,險些把這位領導給害了。雖然這事過去幾個月了,幾位領導對我們的一些做法未必能真正完全理解,仍還需要我們進一步講清真相,但我們大法弟子純正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證實大法。
由於我的心態也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周圍的人。我們科室人員現在全都明白大法真相了。《九評》發表後,我又在科裏勸「三退」,全科十八人中現在已有十三人聲明了「三退」。
利用工作的便利條件 向患者及患者家屬講真相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回過頭來看看你走的路,在不同的環境中,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就包括你在世間上的工作、你的生活方式,都是有原因的。」
因為在醫院工作,每天看著那一張張希望得到健康的面孔和渴望求生的眼神,我真為他們感到痛苦。我的工作職責是救死扶傷,但我更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從根本上救度與我有緣的一切世人。他們因為還在迷中,甚至還在被謊言毒害的恐懼中,無法清醒的認識到他們來在人世的目地及造成他們有病及其它痛苦的原因。
我負責科室的一部份管理工作,所以每天和病人及家屬接觸的機會很多,這就給我講清大法真相提供了一個非常便利的條件。因為我接觸的病人都屬於危重病人,開始時我還有些顧慮,我想只要他們知道大法真相就行了。不敢讓他們煉功學法,是因為我看到他們執著治病的心很強,擔心這樣煉功無法達到效果,一旦死亡反而給大法造成不良影響。然而有幾位患者在我給他們真相資料及護身符後,自己主動要看大法書並要煉功。現已有六位患者開始煉功了。通過這些事,我感觸很大,發現自己沒有真正領會師父普度眾生的涵義。也許這正是師父安排這樣的機緣讓他們得法,如果因為我沒做好,那不就辜負了師父的苦心安排了嗎?
前幾天有位七十歲的老年患者,當我去病房給她換藥時,她帶有鷑觸的口氣說師父在天上。我問她是怎麼知道的,我還告訴她我就是煉法輪功的。這位患者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你不是。」竟一連說了幾遍。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已被邪惡謊言毒害得很深了,她覺得我的言談舉止和電視上所宣傳的不符。我心裏清楚:她明白的一面一定是在非常焦急的渴望被救度。於是我就站在病房中,向在場的十幾個人講了大法真相,並回答了聽者所提出的各種疑問。這位患者說:「你不怕我去舉報你嗎?」我告訴她我是真心的為她好,為她生命的永遠負責,並跟她講了病業產生的根源,任何事情都存在著因果關係及善惡有報的道理。
由於我的心態比較純正,大家聽得都很認真。那位老年患者說:「你說的這麼好,我相信了。你給我看看大法吧,哪怕一張紙也行。」我深為她著急得法的心而感動著。第二天我就給她送去了真相材料和護身符。第三天聽說她要出院了,我急忙把我看的《轉法輪》和《風雨天地行》光盤送給了這位老人,老人將大法書和光盤接過後一下子就抱在懷裏。這讓我看到了眾生期盼得救的心是多麼急切啊,我們真的不能懈怠了。
最近,師父又接連發表了經文《志不退》、《越最後越精進》。這說明正法的進程已越來越快,如果我們不抓緊時間救度眾生,就會錯失機緣,讓眾生失去被救度的希望。
幾年來,無論是走路、坐車、買菜、參加宴會等,我都身帶大法真相資料,只要有機會就講大法真相或送資料,隨時給患者發真相小冊子、護身符等,救度那些有緣的世人。
退黨風波
自《九評》社論推出以後,加上師父的《再轉輪》、《向世間轉輪》的發表,正法進程又進入了一個嶄新階段。由於自己一直生活在黨文化中,雖然修煉了大法,但在思想意識中還是留有許多黨文化的思想烙印。雖然上網聲明退黨還算容易,但面對單位層層的邪黨組織提出退黨,就有些正念不足。但我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必須堂堂正正面對此事,以震懾邪惡並推進世人認清邪黨的真實面目。一段時間內,我靜心學法,加強發正念。
今年三月份,我向基層邪黨支部遞交了退黨申請,並和書記談了我為甚麼要退黨。這位書記非常不理解,明顯看出他被黨文化矇蔽得很深,給他講真相他也聽不進去,我深為他感到悲哀。他表面為我惋惜,認為我因為煉法輪功把甚麼都煉沒了:晉級、提職、漲工資、評優都沒了份。最後他說:「你實在要退,那我同意。那我就上報到總支那去了。」雖然他同意我退黨了,但並不明白我退黨的真正意義。之後,我又找總支書記提出了退黨的要求及原因。她也說:「你實在要退,我們只好上報。」
沒過幾天,單位組織部來電話找我去一趟,我想一定是因為我退黨的事,正好可以藉機給組織部長及其他人講講真相了。我一進門,組織部的人就向我介紹說公安局的某某某和「六一零」的某某來找我核實一下是否已在大紀元網站聲明退黨了,他們在網上已看到了我的名字。我當時感到很突然,沒想到公安局也來插手我退黨一事,因為我是以化名在網上退黨的。我想一定是單位上報了我退黨的事,他們才來找我的。我問他們:「公安局還管退黨嗎?」那兩個人說:「一般人退黨歸組織部管,煉法輪功的要退黨就由公安局管。」他們又問了我一些煉功的情況,還說了一些對師尊和大法不好的話。最後,我提醒他們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
沒過幾日,院裏又找我,說因為我要退黨,上一級主管單位的領導要找我談話。就這樣,在院長和組織部長的陪同下,我去見了上一級主管領導。他問我為甚麼要退黨,我說幾年來我因為煉法輪功被迫害的晉級、提職、漲工資、外出學習的機會全部被取消,我對這個黨不抱有任何希望,所以我不願再做它其中的一員了。他勸我還是別退,並說我的問題可以和他們商量解決。我如果實在要退,他就要把我報省裏直至中央,還讓我回去再好好想一想。
我回來後,認真學法,向內找,並和周圍的同修交流了此事,同修為此事也都在發正念,解體干擾我退黨的一切迫害因素。我首先調整心態,擺正基點,我不管他是甚麼職位,他其實都是需要我們去救度的眾生。師父說:「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我想我接著再給這位領導寫封真相信吧,把大法的美好和大法被迫害情況講給他,並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及中共執政幾十年來的所作所為。我拿信讓同修幫我修改,同修建議我應該直接提《九評》。雖然在信中我穿插了大量的《九評》中的內容,但並沒寫出自己看了《九評》以後的清醒認識。同修給我指出後,我又找到了自己一顆隱藏的很深的怕心──怕別人說我參與政治。當我意識到後,馬上修掉了它。於是我又從新寫了一封信。
我去送信那天,很多同修都為我發正念。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及同修加持的整體力量,我周圍的能量場很強,沒有一點怕心。後來我又向組織部長講了幾次真相,並勸其可用化名退黨,以保平安。雖然她沒馬上表態,但我看她還是接受了很多。今年七月份單位又開始了「保先」活動,因我的申請退黨沒有得到明確批覆,組織部長又讓我去參加「保先」活動,被我斷然拒絕。最後她只好不了了之。
我知道自己做的還很不夠,與精進同修比相差甚遠,更沒有達到師尊的要求。師父說:「從大法弟子的責任來看,有許多事情還需要更深入的去做,特別是講清真相。更深入的把講真相的這件事情做的更好,關係到未來的人得法,關係到眾生的得救,關係到對舊勢力的否定,關係到消除邪惡與這場迫害,也關係到個人的圓滿。」(《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認真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珍惜這萬古機緣,在努力精進中去履行自己的神聖誓約。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