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曉丹大喊:你們誰有心臟病,我領你們去治心臟病。(後來明白是去用刑)我們被分別帶到一樓的單間寢室,每個房間裏都有幾個轉化邪悟的人。她們圍著我,左說右勸讓我寫「三書」。我告訴她們,轉化寫「三書」是錯誤的,你們不要勸了,我是不會寫的。張曉丹、劉亞東不斷的過來看,問:「她寫不寫?不寫就扣上。」不由分說幾個人上來把我按在鐵床的三角鐵上沿邊,扭著我的胳膊從床沿底下穿過去,扭曲到後背,另一支胳膊從肩頭下來,兩個手腕被手銬緊緊地銬在一起,進行殘酷的折磨。我的手被銬得腫起來,手銬勒進肉裏,那深深的血口子,令人痛苦不堪。這是第一次大背銬。
第二次是3月份,勞教所惡警們知道我們根本沒有轉化,再一次強制我們寫「三書」。每天分批對大法弟子實施大背銬,妄圖逼我們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很多同修被銬得傷痕累累,極大的傷害了她們的身體健康,造成精神上巨大的壓力。
最後輪到我,中隊長洪偉問我:「你寫不寫?」我說:不寫!洪偉和幾個刑事犯一擁而上,硬把我按在床沿邊,同上一次一樣大背銬。當兩隻手被強拉銬在一起時,我幾乎昏過去,胃裏翻騰噁心,嘔吐。每分每秒都在承受著極度的痛苦。以至後來我的右臂稍一用力就疼得受不了。惡警蔣佳男不管我們傷得多重,還要強迫我們幹活,不許我們講道理,再說不能幹活,就給我們加期。經過一年多的時間我的右臂才逐漸好轉。
第三次大背銬,因為我們沒喊口號,被囚禁在教室裏坐小板凳,從早坐到晚,惡警不許說話,不許動,周圍刑事犯看著,一切都在嚴密的監控中。我們不斷的向警察講真象,告訴她們我們是被迫害的,對我們的鎮壓是錯的,我們不是犯人,所以不應該喊甚麼口號,她們不聽。大隊長何強親自寫誹謗師父的標語,掛在教室牆上讓我們看。我們無法忍受對師父的誹謗,撕下標語,中隊長洪偉氣急敗壞地衝過來毆打大法弟子。何強緊急調集了警戒科男幹警王鐵軍等十多名惡警,手提電棍,兇神惡煞地對法輪功學員猛打猛踢。電棍噴著火星吱吱作響。68歲老年同修張令德,被電得臉上起大泡,至今老人臉部的電傷還在。同修李淑梅、張春芝由於驚嚇加上電擊造成大小便失禁。即使如此,惡警洪偉也不肯放過她們,繼續用電棍電她們身體的各部位。
惡警王鐵軍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拖到寢室用手銬扣在床頭。張曉丹過來喊到,不能這麼扣,給她大背銬,大背銬一段時間,又把我們弄進教室,大背銬在一張床上,一張床兩邊銬了六名同修。鐵床來回活動,我們的手腕手背被勒的更緊,我們全身的重量都在手銬上,那種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而這一切酷刑僅源於我們信仰「真、善、忍」,要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痛苦的折磨持續到惡警們吃過午飯,才陸續給我們打開手銬,洪偉說這是看誰誰的面子,依我是不會給你們打開的。惡警孫麗敏強迫我們念誹謗師父的標語,不念就接著銬。這一次我的左臂傷得很重,半殘廢。天天夜間睡覺疼醒,翻來覆去無法入眠。翻身起床都十分困難,需要睡在旁邊同修的幫助才能起來。一年多過去了,我的左臂還沒有完全恢復,經常疼痛,右手背上的銬傷依舊存在。
當我們向人們講述這一切的時候,他們非常震驚:怎麼能這樣對待你們,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還有人說:共產黨專迫害好人,這算是愛護人民嗎?真讓人失望!幾句實話說明人們在覺醒,共產邪黨的腐朽墮落和政權的搖搖欲墜。
寫出這段經歷,目地是希望佳市勞教所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們能反省自己的罪惡,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留一線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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