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04年7月25日被惡警綁架,11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在被劫持到湖南新開鋪勞教所的當日上午10時左右,我一下車就高喊「法輪大法好」,被不知從何處撲來的幾個人封住了口,並把我倒拖至上百米遠的七大隊C區的一間房子裏。我的衣服破了道長口子,大腿受了傷,感覺有些痛,又被劉翱翔、劉百餘、唐宏智三個「夾控」推至牆邊一頓拳打腳踢。
之後,來了個叫肖傑的惡警要我寫所謂的「三書」。我想我們煉功做好人,怎麼能寫這個東西,他們看我不配合,就不准我坐,輪流值班來折磨我,連日連夜對我進行威脅、欺騙,並且誹謗法輪大法。勞教所對我的精神進行嚴重摧殘,對我的肉體進行各種折磨,就這樣他們搞了4天4夜,到11月23日又連續的搞了5天5夜。
12月13日,有個叫豆湘林的惡警「自告奮勇」的跳了出來,說是要為××黨出力的時候到了。惡警豆湘林,23歲,體矮瘦,頭髮黑長且前後披散,對面都看不清他的前額,惟見其鼻尖長,下巴後彎,常常站在隊前雙腳不可一世的大八叉分開,說起話來,手指往前或往上一下一下的戳過去,特別是他發狠誹謗大法的時候,張著用公鴨似的嗓子,連珠炮似的放毒,聽了使人突突的難受。他果然有一肚子壞水,一上來就把C區的幾間房子的窗戶全部用報紙糊住,只留一小縫供他觀察之用,嚴密封閉造成一種與世隔絕的環境,好像有馬上被槍斃的恐怖,這樣又折磨了我三天。我體力上和心理上堅持不住了,違心的抄寫了那個東西。在這35天中,不法人員們連日連夜的整我,每晚是12點以後才能睡覺,每天也只能睡3個鐘頭左右。
惡警豆湘林的臉下半部份有很多明顯的豆粒大小的圓麻斑,因他常常惡語傷人,我們這裏方言「人」與「林」同音,所以有人把其名寫成「痘傷人」,倒是最合適不過。特別是在他行兇打人的時候,眼露兇光,面目猙獰,每一擊都是咬牙狠勁,加上那一身黑警皮,真象烏鴉一樣的令人生厭。
我心想只有從新堅持修煉、去人心反迫害,才能挽回一些損失。12月27日,「痘傷人」要我們寫甚麼看了誣蔑大法的電視後的心得。我不寫,「痘傷人」罰我從早站到晚,不准動。我站到第10天,右腳針刺一樣的痛,就坐了下來。豆湘林就叫三個夾控把我架到C區一房裏又單獨隔離,不准睡覺,逼我寫。當日夜裏冷得我全身發抖,到第二天晚上12點後,豆湘林來了,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
惡警「痘傷人」啪!啪!啪!一連打了我三掌,又問寫不寫?我抬起了頭:「不寫!」豆湘林用手指將我的頭狠戳了一下,又是幾掌:「你真的不寫!」我把頭偏了一下望著他:「不寫」!他一連七八掌把我打得東倒西歪後恨恨而去,還說是我擾亂了他的工作。最後是那個叫周教的勸說,我寫了「法輪大法好」、「明慧網好」之後他們才死心。
2005年2月15日,我在儲藏室發現了信紙,他們在給了我筆的方便之機寫了三書全部作廢的聲明,「痘傷人」又叫夾控曾晟和趙智把我關到C區1房子裏迫害,兩人不但對我拳打腳踢,還不准我大小便。我只好絕食絕水。
第二天胡姓大隊長來問我為甚麼要絕食,我把原因告訴了他,並指著頭上的大腫包給他看;第三天他又來勸我吃飯,我說我是煉功人要煉功。當日下午就把我倒拖至醫務室強行灌食,先把我按在鐵架上綁住手腳,由「痘傷人」指揮夾控用手使勁摳我口腔旁臉部肌肉,惡醫把一個尖鐵器,從牙縫中打進我的口腔使勁撬開一縫,然後用一個像千斤頂一樣的東西把我口大幅撐開。雖大痛而不能喊,然後灌進去一些很刺激味的液體,上不能吐,下不能咽,難受至極而不能動;等腸胃幾次使口中灌滿了之後才把我的口往一旁傾,傾出一些像大便一樣惡臭的東西,又灌又傾。
如此反覆幾次,我的身體難受至極,這哪是灌食呀,分明是在折磨人。後他們把那個千斤頂拿了下來,可我的下巴掉下來合不上去了。啊啊呀的說不出話來,後來聽說在場的警察和夾控都在笑。那個醫生弄了一陣把我的下巴合上去了。又要來灌,我不想讓他們再看我的笑話,就吃了一點,其過程中難受程度,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以後我的兩肋腫大了很長一段時間。
灌食以後,我仍在C區被曾趙二人嚴加監控迫害。他倆為以後取財有道,每日都不停的練武功,拳腳兇狠的在我頭面上下左右揮來舞去,顯出要和你拼殺的功夫,還常說要配合他們好早點回去。2月28日,我盤腿煉功,還沒盤好,就被虎視眈眈的曾晟和趙智看見,頓時面孔猙獰怪眼圓睜,黑睛旁都突出了白,比平時睜大了一倍,如鬼一樣的二人蹦上來一人抱著一條腿拼命壓,我慘痛的長號一聲,即倒在地上,很久才起來。
至3月6日我的腿才能正常走路了,這天我第二次盤腿煉功,也和上一次一樣又遭折磨,只是這一次腿傷不同,走路時有隻腿提不起來,只好用手去提,提一下走一步,夾控們看著譏笑。
至12號,我的腿好點了,這天我用手煉動功,被曾趙倆把我的手打腫後,把我靠在床腳邊用繩子綁起來,晚上鬆綁後我發現左手已被扭傷。
3月14日,惡警豆湘林進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把我帶到C區另一間房子,拉開架式伸拳掃腿,把我打翻在地,由夾控扶起又問你還煉不煉,我又開始煉,他幾腿掃來,將我踢倒在地後罵罵咧咧揚長而去。
3月17日,我已被轉到A區,這天煉動功,被曾趙用小凳把我的手背,打得立時腫如大饅頭,又叫來荳湘林,由豆指揮,強制我去掛著「多功能辦公室」的門牌的黑屋子裏,豆把窗簾布放下來擋住光線後,不由分說,圓睜雙眼,拳腳繼出。我被打倒後起來又煉,如此幾次,最後那次我的腳受不了站不起來了,豆才住了手。
3月24日我又煉,這次來了豆湘林和劉平亮,先是豆用腳踢我,劉平亮看見我還煉,急上前打了我一頓大耳光,打得我鼻孔流出了血。看我還要煉,惡徒們又一齊動手,一邊一個眼露兇光,二個黑形,盤旋騰挪,輾轉換位。這次我被惡徒們打得兇、時間長,我被夾控一扶一站的,頭暈腦脹之中看見同房的其他犯人都一行行的把身轉過去了,用背對著我,很忌怕看他們行兇。不知怎麼的後來,他倆不打了,聽見惡警豆湘林狠狠說:以後再煉,把你的腿扯脫,像搞脫下巴一樣,還說要把我打死,丟到湘江河裏去餵魚。
這一次我被不法人員們折磨傷得很重,全身都痛,血壓上升到170多,且心跳加速夜不能眠。3月31日,我還在煉,被曾趙二人惡毒的把我四肢朝四外繃緊分綁在四個床腳上,到晚上10點。第二天又是如此。上午放下來的時候,我兩手麻木,特別是左手受傷很重,不能上舉手後反,到今天(10月9日)已半年多了還很痛,已喪失了一部份勞動力。
自那以後,我煉不了功。5月20日前後,警察來了,我不喊「幹部好」和拍手掌,也不要他喋喋不休的亂「教育」我。被劉平亮看見了大為惱火,在大會上詆毀我。6月2日有大法學員劉金玉奮身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我跟著喊,也只喊得一句,就被不法人員強行封住,並拖到C區。後轉到A區215號房嚴管。
直到7月25日,一年非法勞教期滿,在釋放的問題上,不法人員還是苛刻的刁難我。勞教犯人沒有放棄做壞事,可以提前三分之一左右的時間出去,送出牢門就可。而大法學員不放棄做好人,卻反要加教加期,在放出時還強迫家裏人和家鄉幹部來接,否則可任意的延長勞教。
這7年來,中共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沒有停止過,今天罰款、明天抄家。這個新開鋪勞教所更是助紂為虐,處處迫害大法學員。回想那裏的情況,除了邪惡人員的表現之外,有很多的人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所以我在餘悸之中,心存一念:誠望所有不明真象的警、控及領導人捫心自問,找回天理良心,不要為了那個權錢而多行不義,理解和支持大法,才能對得起天地及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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